千古淫帝海陵王1~6-附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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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 (一)

「吾有三志,國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 ? 帥師伐遠,執其君長而問罪於前,二也;



? ? 無論親疏,盡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 ?? ?? ?? ?? ?? ?? ?? ?? ?? ?? ?? ?? ?? ?? ?? ?——完顏亮



? ?? ? 第一章父女亂倫,大宰相喜賞金絲雀



? ?? ? 大金國,統治中國北方長達120年,歷十帝。



當其時也,南有宋,東有高麗,西有夏,北即為金。是時,蒙古帝國尚遊牧於蒙古草原,未成氣候。



公元1115年,太祖完顏阿骨打稱帝,建立奴隸制大金帝國。



公元1123年,太宗完顏吳乞買繼位,2年後滅遼國,次年滅北宋。



公元1135年,熙宗完顏合刺繼位,採用漢官制,統一法制。金至強勝,南宋、高麗、西夏、蒙古諸部落年年進貢,歲歲來朝,已成天下霸主。



(呵呵,先學學歷史吧,再往下可是俺胡編亂造的,上歷史課的小朋友千萬別照俺說的答卷紙,留級補考不關我事)完顏亮輕車簡騎,單人匹馬,來到秘書監蕭裕蕭大人的府邸,府上的門子見是完顏丞相,忙不疊地迎上來,牽馬墜蹬,送他進門。



蕭裕的府衙,完顏亮是常來走動的,輕車熟路,也不需人帶路,手執馬鞭,大步走了進去。



這完顏亮可是大金國當今第一權臣。其父遼王完顏宗幹,是太祖完顏阿骨打長子,他是完顏宗幹的次子,今年剛剛26歲。



完顏亮,本名完顏迪古,後改名亮,字元功。他十八歲時,以宗室子弟的身份被封為奉國將軍,赴梁王完顏宗弼軍前任職。粱王升他為驃騎上將軍。



完顏亮此人一表人材,英俊魁梧,又善於察顏觀色,不久被加封為龍虎衛上將軍,累遷至尚書右丞,留守汴京,領行臺尚書省事,春風得意,青雲直上。



這一年,是公無1148年,皇帝金熙宗一直身體病弱,上不得馬,拉不得弓,自完顏阿骨打立國,做皇帝的不識字那是正常的事,做皇帝的像個書生似的手無縛雞之力,就有失威嚴了。



不但手下群臣暗中議論,離心離德,就是那些女真貴族們,也大多不將他放在眼裡,私下因為草場牧地屢次興兵大戰,根本不把這位太祖嫡孫,當今天子放在眼裡。



金熙宗身子雖弱,對此可不是一無所知,憂心忡忡,卻又沒有精力處理。他這位堂弟完顏亮一身武藝,力大無窮,而且才華橫溢,記得有一次金熙宗大會宗室親族子弟,這位堂弟完顏亮竟一連做了兩首詩,一首是:



「蛟龍潛匿隱蒼波,且與蛤蟆作混和。



等待一朝頭角就,撼搖霹靂震山河。」這首詩讓漢人的秀才進士們看了,怕要笑掉大牙,雖然口氣很大,左右不過一首打油詩而已。可那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們連鬥大的字也認不了一籮筐,聽他信口就可吟詩,簡直比李太白還要高明,想那李白吟詩還要先喝上幾口酒,那天完顏亮可是滴酒未沾呀,不禁驚為天人。



金熙宗也只是識得幾個粗淺的漢字而已,頂多名字寫不錯就是了,哪裡懂得好賴,覺得這位堂弟真是朝廷的一位棟樑之材,不禁大喜,一時眾人讚不絕口。



完顏亮一時得意,順口又吟了兩句:「大柄若在手,清風滿天下。」眾人只聽得喝彩如雷,直比那看戲還要熱鬧三分。



這一句可是帶了大不敬的意思了。這要在當時的南宋,必定以「惡攻」、「謀逆」之罪論處,就算不株連九族,也是一定要殺頭的。



當時朝上有些漢臣,聽了這話只嚇出一身冷汗,可是一見那皇帝呆瓜似的,一無所覺,當時完顏亮已兵權在握,金熙宗又喜怒無常,動轍殺人,誰敢點破?



就因這兩「首詩」,金熙宗竟將完顏亮升為丞相,總攬天下軍、政大權。



蕭裕是秘書監總管,昔年大遼國的貴族後裔。這秘書監是替皇帝草擬詔書、頒布政令的地方,位高權重,完顏亮早已將蕭裕羅織為心腹。



今日他來尋蕭裕,自是又要尋機害人了。



原來前些日子,皇室宗親阿懶和撻懶,兩人一力主張金熙宗應和南宋議和,少生戰端,專心加強中央集權,取消奴隸制度,從根本上削弱了各部落貴族的權力,倣傚漢人的農業制度,增強國力。



其實他們所提的,正是野心勃勃的完顏亮心中所想,但是他想的不是現在,而是他篡政以後的事了,怎能容許當今皇帝也來上這麼一手?



所以,他散佈謠言,說這兩位王爺收了南宋多少金銀美女,對大金國如何不忠。那金熙宗本來身子有病,一痛起來就暴躁殺人,聽說此事,立刻對這兩人抄家滅族。這兩位大金朝對南宋主和派的骨幹,就此完蛋。



本來這正合主戰的太傅完顏宗本之意,只是完顏亮抄沒這兩位王爺家時金銀珠寶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更有甚者撻懶有一妾一女,樣貌極美,完顏亮竟不顧輩份,將母女二人也納入自已府中。



這在大金未立國之時原是族中風俗,父死子可繼承父親的妾室,兄死弟可繼承他的嫂子,撻懶與完顏亮本是遠親,原算不了什麼。



但金立國之後大力推行漢族文化,這種事本已有傷風化,況且是母女共侍一夫?而且是奉旨抄沒,私下蓄藏,犯了欺君之罪,太傅完顏宗本這位皇叔一怒之下奏了完顏亮一本。



虧得完顏亮巧言令色,遮掩過去,心中對宗本大恨,因此來找蕭裕商議除去宗本的計策。



完顏宗本為人正直,手下又有大將軍秉德、親王完顏宗懿、秦王完顏宗翰等眾多黨羽,是完顏亮奪權的大障礙,原已有心除去,此時新仇舊恨,已是迫不及待了。



完顏亮大步來到蕭裕後宅,卻聽得一陣叫罵之聲,便放輕了腳步,自迴廊悄悄走到門側,自垂簾往裡面張望,卻見蕭裕正怒氣沖沖,手中執著一條皮鞭,血淋淋的,惱怒異常。



這蕭裕已經有五十出頭,白面微鬚,吊眉小眼,透著狡許之氣。一個年輕輕的大姑娘雙手捂臉,伏在太師椅上哀哀哭個不休,看不見相貌,只是見她扭腰坐著,俯在椅背上,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直披到腰際,小裌襖映襯得纖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著放在椅子面上,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這便她細軟的腰肢和豐碩的圓臀顯出迷人的線條。



地上趴伏著一個三十六七的婦人,身段豐腴兒,粉面桃腮,雖說徐娘半老,可也風韻猶存。



她的衣裳已被抽破,血跡斑斑,披頭散髮地也只顧嚎啕大哭。



只見那蕭裕手指婦人,怒聲罵道:「你這潑婦,只顧胡言,綺蓮是我親生女兒,服侍爹爹,本是常事,怎可胡亂揣測,敗我門風?妒婦,再敢胡言,老子就活生生打死你。」原來,這婦人是蕭裕繼室蕭余氏。蕭裕正室早喪,只有一個女兒叫蕭綺蓮,生得倒是月貌花容,身段妖嬈,只是已經十八歲了,還沒有找婆家,當時風俗,金人成親比漢人還要早,十一二歲就有嫁出門的,可那蕭裕卻也並不著急。



這蕭裕和女兒感情極好,每日午睡必得女兒服侍,才睡得安穩。兩人關門掩戶,做些什麼,別人誰敢幹涉?只是這蕭余氏眼見這女兒大了,卻不出嫁,每日裡看著礙眼,這還罷了,蕭裕竟將家中帳房交由女兒打理,自已這扶正的老婆反被晾在一邊,心有不甘,今日怒沖沖找上門來。



不料一把推開門戶,卻見蕭裕光著兩條大腿,身上半蓋著一條薄被,躺在床上,蕭綺蓮只穿著貼身小衣,正坐在炕邊穿著鞋襪,光景是剛剛起身。



蕭余氏如何能忍得,少不得含沙射影,說上些刺人的話兒,蕭綺蓮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又在家裡極為得寵,如何受得了她的冷潮熱諷,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蕭裕驚醒,得知原委,不由大怒,他原本也極愛這蕭余氏,否則妻妾眾多,怎麼會立她為正室?但心愛的女兒受辱,便把一腔柔情統統收起,穿上衣袍,拉著蕭余氏的頭髮拖到大廳鞭笞起來。



完顏亮聽見他們說話,已猜到幾分,不由心中暗笑。蕭裕與女兒通姦的事,他也早有耳聞,不但不以為忤,反而無恥地覺得十分刺激,以自已的女兒天葵未來,韶齡太小而引以為憾。



這完顏亮一世梟雄,不但對權柄野心勃勃,對女色也是迷戀已極。天下好色者眾多,但多少總還有些倫常觀念,這完顏亮卻是視一切禮教為狗屁,只要是絕色,就想擁有之,只恨生為凡人,不能把古、今、中、外、所有美女收在房中,實是古往今來第一淫帝,當然這是後話。



只是他現在雖貴為宰相,畢竟上有一個金熙帝,下有各自擁有農奴數萬的各路諸侯,所以不敢表現出來,家中明著也只有三個妻妾,以示廉潔。



完顏亮見是這麼一回事,呵呵笑著擡腿邁了進去,笑道:「蕭大人,好威風呀,對夫人何須下此重手?豈非辣手摧花?」蕭裕見是自己極力巴結的當朝宰相,完顏王爺來了,忙扔了手中皮鞭,迎將上來,笑道:「宰相大人到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快請進,快請進。」蕭綺蓮聽了,也忙拭了淚起身見禮,完顏亮原是見過她的,見她一張芙蓉玉面,哭得梨花帶雨,俏眼微紅,櫻唇一點,不由也是心中一蕩,暗歎道:「果然是絕色佳麗。」完顏亮剛剛28歲,身材偉岸,面目英俊,蕭綺蓮一顆芳心原也暗暗傾許,見是他來,怕他聽見父親和自己的醜事,臉上一紅,忙起身見禮,然後避入後室去了,不過心中還迴盪著完顏亮那健美的英姿。



蕭余氏被丈夫踢了一腳,也慌忙施了禮,遠遠地逃開了。



一看室內無人,完顏亮將心中的想法和蕭裕說了,蕭裕老謀深算,撚著鬍鬚思量片刻,計上心來,微微一笑道:「王爺,此事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做皇帝的最怕什麼,你就給他送個什麼,保管……」,他附耳說出自己的計策。



完顏亮撫掌大喜,道:「蕭大人果然智計無雙,」忽又一蹙眉,說道:「只是……這絕妙佳人去何處尋來?」蕭裕呵呵一笑,說道:「王爺,卑職近日得了一位波斯美女,本來想獻給王爺,如果王爺捨得,便轉呈於他,有他相助,此計必成。」完顏亮暢笑道:「欲圖大事,有什麼捨不得,就這麼辦吧。」蕭裕笑道:「如此,那就好辦了。」鼓掌三聲,叫道:「把黛麗絲給我傳上來。」不轉傾,只見一個薄紗蒙面,身材高挑,豐腴柔婉的美人兒裊裊婷婷走了上來,一雙深泓似的藍色妙目顧盼生輝,薄紗下的瑤鼻櫻唇卻也隱約若見,更妙的是她的頭髮竟是金色的,陽光下金光燦燦。



那美人走上廳中,妖嬈萬分地向兩人施禮,口中鶯聲嚦嚦,異國腔調,說的竟是金人的語言:「給蕭大人請安,給這位大人請安。」只見這美人兒只因身段婀娜,身材比例十分勻稱,所以遠看尚不覺得,這一走近了來,倒覺得十分的豐腴肉感,身上絲綢纏裹著的酥胸高聳飽滿,露出的一段腰肢雪肌渾圓潤澤,臍眼兒周圍不知撲了什麼粉末,金光閃爍,映得那小小的玲瓏臍眼兒也性感無比。



一雙極為修長、光滑、肌肉飽滿的豐潤大腿上邊,髖部曲線顯得極為誇張碩大,可走動起來,那髖部輕輕擺動,竟是一股妖嬈,直紮進男人的心脾裡。



從西域來的胡人,完顏亮是見過的,可大多是些男人,像這樣金髮碧眼、肌膚如雪的人間絕色可是從未見過,這一看便看直了雙眼,心中暗暗懊悔話說得太早,這樣難得的異國佳麗一生一世也難得一見,這一見,只覺得小腹裡火一般熱起來,恨不得一把摟在懷裡親熱個夠,哪還捨得送給旁人?



他心裡核計著,口中便吱唔起來,那蕭裕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對完顏亮道:「這胡女遠自大食國來,她幼年時隨父親至宋國經商,不料一場黃沙葬送了駝隊,便流落在中土,這女子叫黛麗絲,後來落入風塵,是我無意中聽說勾欄院中有一個叫金絲雀的,是個人間絕色,便探訪得來。」他說到這裡,附在完顏亮耳邊輕笑道:「這女子是異國美人,風情與我國女子大不相同,又在勾欄之中學了一身的本事,什麼月下吹簫、後庭插箭、魚吻、蟬伏,簡直手段高超,王爺若是喜歡,今兒便領回府上,明日再送去給他,若是不捨得便多留三五日,再送去也不遲。」完顏亮聽了,已是情難自禁,恨不得立時便上馬馳騁一番,連忙點頭稱是,蕭裕見他已是魂不守舍,再多留片刻也難受得很,忙會意一笑,叫人打了一乘小轎,載了這波斯美人隨在完顏亮馬後回府。



那黛麗絲一直幹得迎來送往的生意,如何看不出完顏亮的急色。但是她被蕭裕從勾欄院中贖身,已經知道這蕭裕是個極大的官,比她原來國家的執政官還要有權勢,見他竟向這年輕英俊、勇武健壯的男子一直陪著笑臉,曉得此人定是個極有身份的人物,心中歡喜無限,一雙嫵媚的大眼盈盈一閃,送過去一個妖冶的眼神,逗得完顏亮心花怒放,帶著她急急去了。



蕭裕目送二人離去,神色間也大是不捨。可是這是做奴才的悲哀,要變著法兒的討主子的歡心,獲取更大的好處,有時不得不做出些犧牲。



他悶悶不樂地回到房中,蕭綺蓮正坐在枕邊,見他回來,起身一笑道:「阿爹,王爺走了?」蕭裕撚著鬍鬚,略點了點頭,歎道:「是啊,這波斯國的金絲雀,我原還想多留些日子,如今為了向完顏亮表示忠心,不得不獻給他了。」蕭綺蓮酸酸地哼了一聲,道:「阿爹,那洋女人有什麼好的?人高馬大的,不就長了個能佔半鋪炕的大白屁股嗎,一身的騷味!」蕭綺瞄了她的屁股一眼,呵呵笑道:「乖女兒,洋馬有洋馬的好處,至少玩後庭花的時候她可從來沒有叫過痛。」蕭綺蓮羞得粉面通紅,嚶嚀了一聲,撲進了爹爹的懷抱,粉頰摩挲著他的胸膛,暱聲道:「阿爹欺負人家,人家叫痛,還不是想讓爹玩得更開心些?好呀,你現在倒怪起人家來了,哼,真沒良心。」蕭裕把手探進女兒的懷裡,撫摸著一對飽滿、酥嫩的玉乳,呵呵笑道:「小寶貝,爹爹這不是逗你玩的嘛,怎麼,真吃起醋來了?」蕭綺蓮吃吃笑著,秋波中蕩漾著淫蕩的春意,小手伸到父親跨下,捏住了他的陽具,滿臉媚態道:「阿爹若還有氣力,不妨玩玩自家的胭脂馬,看我這次還叫不叫痛?」蕭裕的慾火又被她撩撥起來,想想下午朝中也沒什麼要緊處理的事,便一把抱起了綺蓮的身子,輕輕放在炕上,蕭綺蓮滿臉潮紅,媚眼如絲,一口雪白的貝齒輕咬著櫻唇,睨睇著父親,任由他把自已剛剛穿好的衣衫除了下來,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榻上。



蕭裕被女兒年輕、柔軟的胴體搔起了慾火,喘息著去除衣衫,蕭綺蓮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玉體輕顫,呻吟道:「阿爹,先插了門吧,別再有人進來。」蕭裕獰笑一聲,道:「嘿,借他個膽子!我倒要看還有哪個敢壞我的好事,哼!」,說著蕭裕已脫得赤條條的騰身上了床,別看他樣貌文弱,但大金以武立國,人人尚武,身子倒也強健的很。



黑紅的一根雞巴,好像出洞的毒蛇般,獰眉立目。



同他黑瘦的身子比起來,蕭綺蓮的玉體可就好看多啦,她的皮膚是那種細膩的乳白色,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欞紙下照射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層柔和的光暈。



她的皮膚肩膀瘦削,胸部也不肥碩但很尖挺,腿細,臀部豐滿渾圓,和大腿的比例搭配得很好,使她全身上下顯現出一種誘人的魅力。她的皮膚健康光澤,摸在手上有種如同摸到絲絨的感覺。



蕭裕看著女兒嬌美的玉體歎息道:「小蓮,你的身體真是美艷絕倫呀,咱們蕭家幾百年來,都是男人英雄,女人美貌,可是最輝煌的時候,還是大遼國蕭太後秉政之時,何時你也能攀上高枝兒,再耀我蕭氏門庭啊!」蕭綺蓮撒嬌地攬住爹爹的腰幹,柔聲道:「不,女兒誰也不嫁,女兒捨不得阿爹。」心中卻不由浮現出完顏亮那健碩、高大的身影。



蕭裕嘿嘿一笑,道:「阿爹已經多留了你好些年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等過些天……,嗯……好女兒,含緊些……」原來蕭綺蓮已經挽起一頭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絲,低下螓首,將父親黑紅堅挺的陽具含進了自已的櫻桃小嘴。



蕭裕靠在錦背上,張開一雙大腿,望著女兒花朵般的俏臉在胯下起伏,紅潤的小嘴間自己粗黑發亮的大雞巴面目猙獰,不由心滿意足,盯著女兒豐隆如丘的宛宛香臀,色瞇瞇地笑道:「蓮兒的後庭真是美艷無比,爹爹可是百看不厭,如果有一天嫁了人,別忘了時時回來讓爹爹再品嚐一下,也就夠了。」蕭綺蓮握住父親火熱的陽具,擡起黛眉挑逗地一笑,說:「只怕阿爹那時又有了什麼銀絲雀,銅絲雀的,早忘了女兒了。」蕭裕笑道:「不會,不會,爹爹家裡只有這麼一匹胭脂馬,怎麼會騎馬找馬呢?」蕭綺蓮一邊用纖纖玉指攥住了父親的陽具套弄著,一邊笑道:「還說呢,人家那時才多大呀,看阿爹午睡,天氣燥熱,好心來替你打扇子,怎曉得你竟連親生女兒都奸了。」蕭裕呵呵笑道:「看你當時哭得傷心,現在還不是哪天不讓爹操幾下就癢得難受?」,他拉著女兒的玉臂道:「好女兒,別舔了,快轉過身子,讓爹爹好好玩玩你的美妙後庭。」蕭綺蓮聽話地爬起身子,撅起白晃晃的少女雪臀,把豐圓玉潤的美臀衝著父親,回眸一笑道:「阿爹,來吧,看看女兒的後庭比那金絲雀、波斯貓如何?」蕭裕挺起身子,抱住女兒白如堆雪的香臀,將堅挺黑紅的陽具對住女兒臀部中間緊縮的菊渦,慢慢地插了進去。蕭綺蓮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後背,裊娜的柳腰輕柔地扭動著,適應著異物插入後竅的感覺。



綺蓮嚶嚀著,俏臉上一片令人銷魂的媚紅,豐滿的大屁股待父親的雞巴整根插到了底,又放蕩地扭了幾下,媚眼如絲地輕吟著:「呀……,阿爹,人家以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越來越覺得插在後面又麻又癢,不狠狠捅幾下就難過……,喔……女兒是不是好淫蕩?」蕭裕呵呵地笑道:「乖女兒,爹爹在那話兒上塗了『顫聲嬌』,這是一種春藥,塗在後面效果也是一樣的,能令女人酥癢無比,恨不得男人操得越兇越好,怎麼樣,是不是越使勁捅越舒服?」蕭綺蓮擡了擡迷人的豐臀,讓父親插在自己緊縮的屁眼中的陽具使勁摩擦了幾下自已谷道裡酥癢的肌肉,顫聲道:「啊……,壞阿爹,上回你用了什麼『淫羊藿』,幹得人家的小穴痛了好幾天,這回又用什麼『顫聲嬌』,是不是想玩死女兒呀?」蕭裕的陽具插在女兒銷魂的後庭中,只覺得依然緊縮無比,潤滑如油,忍不住讚道:「乖女兒,爹爹幹了那麼多女人,還是女兒的後庭最是緊縮有力,好過癮啊,來,你趴好了,爹爹大展身手,叫你好好來一次『顫聲嬌』,呵呵呵~~~~」說著蕭裕扶住女兒纖柔的腰肢,臀部挺聳起來,黑中帶紅的陽具在女兒的屁眼裡「撲哧撲哧」地插弄起來。蕭綺蓮半瞇著媚眼,銀牙緊咬,屁眼緊緊裹住了父親的陽具。



只覺得那火熱堅挺的異物在自已的肛門深處不斷地抽插頂弄,酥麻無比,雪白的圓臀不由自主地迎合挺湊著,忍不住顫聲嬌吟起來:「喔……,好癢呀,阿爹再快些,嗯……嗯……,對,使勁頂……用力……,好舒服……呀……」兩父女在屋裡忘情淫亂,僕役們縱然聽見,只有躲得遠遠的,誰敢吱聲兒?



再說完顏亮,初次得到異國美女,心中興奮異常,他王府後院小樓中乃是他藏嬌之地,為了遮人耳目,鍾意的女子都藏在這後花園中,著家奴看守,不許人妄入。撻賴王爺的小妾和女兒便是藏在這裡,那王爺的小妾和撻賴年歲差了三十多,今年才二十七歲,原也沒什麼感情,被完顏亮弄到府中姦淫了幾次,久曠的身子被引發了春情,竟是心甘情願受他玩弄。



撻賴的美貌女兒今年方十三歲,便是那小妾所生的,倒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孩,只是一個弱女子,又有何力量反抗?加上母親總是勸她,若是被抄家送入朝廷,必被發配給女真的貴族為奴,所受的欺辱更甚於此,不如聽天由命。思來想去,倒也不假,便也認了命。



這母女二人是新來的美人,又是親生母女,玩起來別具趣味,結果母女倆一個叉開粉腿被玉杵日日搗弄,一個撅起圓臀被雞巴夜夜姦淫,綱常倫理,全然置之不理了。



此刻完顏亮回到府中,心中既急於扳倒完顏宗本,又不捨得將到嘴的肥肉拱手讓人,核計著怎地也要先玩個痛快,所以見了那母女兩個美人,也顧不得理會了,急急衝進小樓,牽著黛麗絲的玉手,慾火高熾地道:「美人,快來,好好陪陪本王。」黛麗絲本見他一表人材,料也是個風流種子,萬想不到竟是如此急色,想那蕭裕把自己帶回府中,還先讓自已跳了段波斯艷舞,又飲酒調情一番,這位風流王爺卻是如此不解風情,又是好笑,又不免為自已的美貌得意。



她哪知道完顏亮心中想的是先操個夠本,然後就把她當禮物送人?當下嫣然一笑,除下面紗,只見她膚如凝脂,鼻樑高挑,小嘴含羞,藍色的大眼睛帶著不可方物的美艷,果然是個絕色尤物。



雖見完顏亮毫無前戲,急不可耐,自已勾引男人的手段不能一一施展,這黛麗絲還是盡展風騷,款款脫衣,姿勢也是妙不可言。



這黛麗絲褪淨衣裳,修長婀娜的玉體橫陳在榻上,一手支著螓首嫵媚地望著完顏亮。



完顏亮不禁被她的美色驚呆了。只見黛麗絲渾身雪白的肌膚,又稍稍透著些紅潤,竟似晶瑩剔透一般。桃花一樣妖嬈艷麗的臉上全是嬌柔的笑意,一雙睫毛翦翦的桃花眼,水汪汪地閃著秋波,藍色的眸子能勾魂攝魄似地瞅著他,讓他七魂丟了六魄。



那曼妙修長、曲線流暢的胴體簡直像是美玉雕成。那確實無疑是一具玉雕在那裡,造型優美而生動,冰清玉潔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的白嫩的脖子,優雅而圓潤。



兩節鮮藕似的玉臂,一隻手臂擡起支住嬌俏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



她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旋起兩座雪白堅挺的乳峰,光滑瑩潔,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縮至尖端,呈現出淡紅色的乳暈,乳暈上結著兩粒鮮紅的果實,艷麗無比。



身體圓潤的曲線從兩座山峰間流過,流過圓潤光澤的平坦小腹,平坦漸漸收縮並柔軟地砍削成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玉一樣細膩而富有質感。



優美的線條從纖細的腰肢再向下流動到腹部的盡頭,像是突然遇到了什麼障礙,水一樣流暢的線條奮力攀越並從兩側繞過,包抄出與纖腰相比巨大而豐滿的臀部。



同她那修長高挑的身材相比,豐滿的圓臀似乎並不太碩大,可是這一躺在那裡,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竟是見慣美女的完顏亮所從未見過的。



玉腿的上端便是那豐盈的臀部,那臀肉是雪白的,散發著玉一般的光澤。完顏亮這才發現原來這些胡人同中原人不同的是他們的皮膚竟是雪白的,絕無一點雜色,難得的是這樣雪白圓潤的臀部,皮膚卻光滑而潤澤,臀肉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好像那不是被人坐在下面的屁股,而是日日以酥油、牛乳培護保養出的明珠。



這明珠卻又不是一個渾圓的整體,好像被莫名之物從中間犁出一道鴻溝,犁出了兩個半球。這兩個半球的正面,卻是一個金色陰毛掩映著的紅嫩隱密峽谷,那金色的毛髮使她的蜜處沒有一絲骯髒的感覺。金毛下異常豐腴紅嫩的兩片陰唇讓人可以立即意會到被它夾緊的舒適感覺。



完顏亮這位花叢中的老手也不禁驚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竟不知從何處下手了。



黛麗絲見了他這副模樣,不由莞爾一笑,輕盈地起身,姿勢曼妙、蹁躚旖邐地飄到他的身前,微笑地替他除去衣褲,只見那胯下一根巨物已是昂首挺胸,等待檢閱了。



黛麗絲見此光景心中又驚又喜,原來她胡人骨格比金人寬大,骨盆寬,陰道長,普通的陽物挺進她的嫩穴,難及深處,總有隔靴搔癢之憾,現在見到完顏亮如此碩大挺拔的陽物,黛麗絲的心中也是狂喜不已。



所以她用玉手套弄幾下,便張開美麗的小嘴含了進去,如此碩大的陽具含在口中,黛麗絲的香舌仍可以做高難度的捲曲和纏繞,並不時地將粗長的陰莖直含到根部,如此深喉絕技也是我華人女子十有八九難以做到的。



完顏亮只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酥癢難當,那粗脹的陽具插在這金髮女郎口中,潤滑已極,頂到盡頭直入喉中,真是又緊又熱,酣暢淋漓。



黛麗絲施展口交絕技,「滋滋」套弄起來,那種乾脆俐落的動作讓完顏亮飄飄欲仙,他雙手扶住了金髮美人的頭,屁股放膽向前猛衝,把美人的小嘴當成了嫩穴,狂插狠捅,不多時,只覺一個機靈,精液盡然狂洩。



完顏亮低頭看見黛麗絲春花般嬌媚的俏臉,忽生一計,猛地抽出陽具,陽精就撲撲地射在黛麗絲的臉上。黛麗絲也未曾試過讓人把精液射在自已臉上,此刻滾燙的陽燙射在臉上竟也有種新奇的感覺,便滿臉含笑,張開小嘴,迎接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入。



完顏亮見到一團團濁濃的陽精射在如此佳人臉上,嘴上,眉毛上,緩緩淌下來,快感萬分,心中的滿足感也達到了極盛的境界。從此他竟愛上了把精液射在心愛的美女臉上的感覺。



(《金史》中對他這種習慣視為異端,多有詬詞,以筆者看來,這是歷史上有記載的第一次顏射,也就是說:顏射,是中國人發明的,足以引為自豪矣!哈哈,讀者諸君,以為然否?來,請為我們的又一發明浮一大白,乾杯。)完顏亮不單單好色,而且性能力也是極強,只是初識異國佳麗,那容貌、神情、一鼙一笑,都與中土女人大不相同,簡直是千年的狐精下凡一般,隨意揮灑動作,儘是妖媚之氣,竟然在她臉上射了。



黛麗絲看他洩了,心中更喜,這樣一會兒交合起來豈不更是長久?拿了絲巾拭淨面龐,總覺仍有些粘膩,便去金盆裡淨了面,回過頭來,見完顏亮赤著古銅色的健美肌膚,躺在床上,正淫笑著望著自已,這美人倒也還有幾分羞意。



她一雙悠長的美腿輕盈地走動著,有意輕輕扭動胯部,把那豐滿肥碩的雪嫩玉臀搖得令人眼花繚亂,輕輕爬到炕上,在完顏亮的俊臉上輕輕一吻,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已柔軟聳挺的豪乳上,媚笑著道:「王爺的寶貝真是巨大,黛麗絲好喜歡王爺。」完顏亮示意她轉身成69式躺下,一邊在她粉嫩圓滑的大屁股上不住地撫弄著,一邊笑道:「既然喜歡,再給爺好好品一會兒。」黛麗絲見那粗大的陽物軟軟在垂在完顏亮胯下,一頭金髮隨意向頸側一挽,笑盈盈地俯下頭,嬌艷如花的俏臉就趴在他雙腿之間,艷麗肉感的嘴唇輕輕叼起他的肉棒,竟然不用手去撫,只以十根蔥白兒似的纖秀手指輕輕搔弄完顏亮的陰袋,一邊用嘴唇抿住陰莖,一邊輕輕探出舌尖青蛇吐信兒似的舔著他的馬眼。



完顏亮的雞巴在她高超的技巧中倏然挺起,更形龐大,讓這淫娃兒不由得心喜若狂。



黛麗絲一雙修長的大腿由於身為舞妓,經常暴露在外,曬成了麥芽色,那結實、圓潤的一雙大腿因而顯得更形潤澤,象牙般瑩麗,完顏亮抱著黛麗絲白嫩香嫩的美臀愛不釋手地揉搓舔吮了一陣,才依依不捨地將視線轉移到她豐滿的大腿上。



可是那大腿雖然豐滿銷魂,這眼神兒一盯上她那豐腴紅嫩的蜜處,可就再也挪不開窩了。那金色的陰毛使完顏亮把那不知多少尋芳客已經進出過的小穴當成了人間異寶,暗暗讚歎不已,心中想道:「若有朝一日,大權在握,一定要想辦法玩盡天下美女,尤其是異國風味的,不品嚐一番豈不枉來世上一遭?」他貪婪地看著美人那兩片顯得十分豐潤的陰唇,輕輕地分開了些,露出裡面粉露露的嫩肉,裡面還有些晶瑩的汁液。完顏亮心想:「不知這異國美人的小穴是什麼味道?」心中這樣想著,便不覺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黛麗絲嫩穴上肥腴的陰唇,只覺得舌頭舔上去柔滑軟膩,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輕輕頂開陰唇,在她陰溝驪珠上挑動了幾下,逗得黛麗絲春色上臉,豐臀款擺,口中發出嬌媚的呻吟。



完顏亮品嚐了這金髮碧眼的美女小穴,覺得淫水淡淡的腥味中帶著些鹹,並無特殊之處,本待住口,可是面前一雙粉嫩豐腴的大腿被他舔弄得嫩肉微微地顫悠悠的抖著,曲線優美性感的髖部輕輕扭動著向他發出邀請的肢體語言,是那麼動人,一時情動,雙手抱住她豐碩肥腴的美臀,張開大嘴狂吻起來。



完顏亮的舌頭有力地挑弄著黛麗絲水蜜桃兒似的豐腴美穴,使黛麗絲的蜜處越發酥癢起來,黛麗絲將完顏亮的肉棒服侍得得志意滿、精神煥發,這才向旁稍稍挪動了一下,向完顏亮嬌聲問道:「王爺,黛麗絲已經準備好了,不知王爺想要怎麼玩呢,我一定盡心竭力,讓王爺滿意。」完顏亮已聽蕭裕提過這黛麗絲天生尤物,床技高超,忍不住淫笑道:「我的美人兒,今天本王要試試你所有的花招,來來來,本王愛極了你的屁股,到炕邊來,本王要一邊操你的小穴,一邊玩你的屁股。」黛麗絲聽了嫣然一笑,將嬌軀挪至炕邊,側身躺臥著,一雙豐腴的大腿並緊了蜷起來,把個白瑩瑩一輪圓月,粉嘟嘟玉琢的磨盤衝著完顏亮的雞巴,豐腴的美臀中間,仍可看到那粉嫩的陰唇,含羞帶露,緊緊閉合著。



完顏亮看得直是銷魂,忙在黛麗絲胯下又墊了個枕頭,讓她豐滿的屁股中心正對著自已的肉棒,然後鑽探原油似的把個直稜稜的陽具塞進那豐盈柔嫩、火熱動人的金毛嫩穴裡,龜頭上一股滑膩,酥麻的感覺登時傳遍全身。



把個完顏亮喜得心花怒放,雙股抵著她豐腴而富有彈性的臀肉,一手按著大腿,一手把玩著那天上蟠桃園九萬三千年也結不出一顆的肥美的蜜桃兒,「撲哧撲哧」抽送起來……



千古淫帝海陵王??第二章



「吾有三志,國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 ? 帥師伐遠,執其君長而問罪於前,二也;



? ? 無論親疏,盡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完顏亮



? ?? ???第二章? ? 駙馬栽髒,完顏亮情挑俏公主? ?? ?? ?? ?? ?? ?? ?? ?? ?? ?? ?? ???



? ?那黛麗絲大食美女,異國風情,加之體態妖嬈,膚膩如脂,體柔如綿,完顏亮趴在她的嬌軀上,縱情挺送,十分得趣。黛麗絲也使開手段,玉體迎合縱送,讓那完顏亮猶如騎在一匹不馴的野馬上,緊張中更加的興奮。



這完顏亮仗著體魄健壯,需索無度,從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麗絲先是遇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歡喜無限,嬌聲婉轉、配合得有如珠聯璧合,只是後來這黛麗絲花叢裡的魁首,歡場的幹將也禁不起完顏亮如此強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強打精神,用盡了手段,什麼「橫吹玉簫」、「隔岸取火」、「前緊箍」、「後緊箍」,直把個完顏亮歡喜得體酥如泥,這才罷休。



第二日,完顏亮將黛麗絲一番打扮,細細囑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個隱秘去處,這才騎上馬,帶上兩個親兵,直奔駙馬耶律紹的府邸。



這耶律紹娶的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完顏水鏡的丈夫。今年一十九歲,人雖長得一般,卻甚受皇帝倚重。蓋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國僅次於完顏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勢力雄厚,當今天子無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攏耶律家族。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愛的只有這一個水鏡兒公主,所以才十五歲就嫁了耶律紹,成了政治的犧牲品。



那時窮苦人家養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婦的了。可是大戶人家只在十三歲之後才嫁女兒,十三豆蔻韶齡,其實也還嫌早,歡場中人謂之試花;十四歲的女孩兒天癸已至,男施女愛,也還受得,謂之開花,只有十五歲,方算長成,謂之開花。但皇室之中的公主們嫁人多在十七歲上,十五歲已算是早得了。



這完顏水鏡貌美如花,窈窕可愛,偏偏嫁了個不識情趣,只知家花沒有野花香,尋歡問柳的丈夫,小夫妻實無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顏水鏡雖是公主,也沒有辦法,只好盡量看牢丈夫,不準他出去撚花惹草。



這耶律紹一日兩日也還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煩燥,況且他年紀又不大,縱然不是去尋女人,在家裡也是呆不住的,正覺苦悶,完顏亮已找上門來。



這完顏亮將駙馬爺拉到僻靜處,先是一本正經,說道如何發現完顏宗本心懷不軌,只是他位高權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貿然向皇帝進言,難免有排除異已之嫌,所以想請駙馬爺幫忙。



這耶律紹可也不蠢,這兩位都是完顏家的皇室宗親,一個是當朝宰相,兵權在握,一個有諸多王爺擁護,在王族中頗孚盛名,他可是一個也不想得罪,臉上不免露出為難之色。



完顏亮見了,便假意岔開話題,大談風月,如何遇到一位異國佳人,玉體如酥、嬌聲瀝瀝,交合之際如何銷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紹也是個色中惡鬼,只聽得嚮往無限,饞涎欲滴。



完顏亮趁機道:「駙馬若是對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愛,只不知駙馬意下如何?」耶律紹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處,這個忙是不能不幫的,可是心中對他所說的異國麗人實是擱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條案上的奏陳,說道:



「這奏陳,我先看看,如果確有實據,不勞王爺囑咐,也是該為國除奸的。」完顏亮知他已經答應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個秘密之處,送了幾個僕人伺候,駙馬不便把她帶回府中,想念時可以便去,我門外親兵便知道所在,駙馬若是方便,不妨隨他便去。」嘴裡說著,心裡卻是一陣肉痛,想著能夠得到的代價,又忍了下來。



耶律紹心中一喜,轉而又苦著臉道:「這個……不瞞王爺,公主看我甚緊,輕易不許我出門,這可……如何是好?」完顏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鏡兒嗎?我這個侄女從小就霸道得很,我這做叔叔的都讓她幾分,不妨不妨,你只管去,水鏡兒喜歡打獵,我帶她同去打獵,她歡喜還來不及,怎還會看住你不放?以後駙馬若是不便出來時,只管遣家人來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時常去皇園射獵,帶她同去便是了。」耶律紹這一聽簡直是孫猴子脫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撓腮了,沒口子地答應著,興沖沖地出門隨著完顏亮的親兵去了。



完顏水鏡聽說駙馬未得允許又擅自離開,氣沖沖從後堂走了出來。



完顏亮聽得腳步聲響,回頭一看,嗬,好俊俏的一個小姑娘:肌膚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臉桃腮氣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極了。



呶著嬌艷的小嘴,一雙俏眼清泉水兒似的溫潤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兒,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線流暢曼妙,該粗的地方粗,該細的地方細,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動人,剛剛成婚一年有餘,二八佳齡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澆灌,已經開始孕育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剪裁精巧的合體宮裝,淡綠色的宮裙,腰間一條玉帶,顯得纖腰細細,嬌小美麗的酥胸也顯得更飽滿了些,這使得少女原本秀麗清純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許的嫵艷之色。



自完顏水鏡嫁出門去,完顏亮才是頭一次見到她,這一看,還真是女大十八變,不過快兩年不見,這小妮子已是如許動人了,淫心不由一動,但畢竟對方是公主,不敢有所表示。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給你請安了。」完顏水鏡怔了一怔,仔細一看,才認得出是皇叔完顏亮,她幼時原也常隨皇叔去打獵,素來極熟稔的,不過以前看皇叔,是以一個孩子看一個英雄的眼光,現在嫁了人了,見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較,只覺得以皇叔的英俊魁梧,才稱得上真正的男子漢。



想到自已那不爭氣的丈夫……,完顏水鏡心中不由暗歎了一聲:那個丈夫到了公開的場合,毫無風度,談吐氣質真是難登大雅之堂,他時常一隻眼睛盯著自已,一隻眼睛盯著別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駙馬爺愛好和我相同呢,嘿嘿嘿),或者盯著別的什麼漂亮玩意兒,哪像皇叔這麼風度翩翩,一表人材?



心中一邊自艾自歎,一邊作勢給皇叔見禮,脆生生地說道:「原來是皇叔來了,那蠢材也不曉得叫我出來見過皇叔。」她恨恨地說道。



完顏亮忙攙著小公主的手腕將她扶起來,只覺得觸及她細嫩皓腕的肌膚,一痕滑膩襲上心頭,實是讓人銷魂,忙鎮懾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又有兩家貴族為了草原發生爭執,你知道,這種事不能強行制止,只能排解,駙馬爺是耶律家族族長的長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適。」完顏水鏡聽了這才氣消了大半,忙請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著坐了,叫人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懶得理那蠢材幹些什麼?這混蛋東西只曉得在外面偷香竊玉,沒半點正經事會做,真是氣死人了。」說著頓了頓玉足。



明明已是個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婦,可言行還像個孩子似的嬌癡可愛,完顏亮貪念頓起,一邊偷偷瞟著完顏水鏡嬌美的臉蛋和身軀,一邊假意驚訝道:「咦,還有這種事嗎?皇侄女兒天香國色,怎麼駙馬爺還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該拿出你小時整治我們這些皇叔們的刁蠻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完顏水鏡想起自已幼時淘氣,調皮地總是把皇叔們修理得叫苦連天,還騎在完顏亮的脖子上,讓他當大馬,帶自已在皇城內遊玩的情景,不由臉上飛紅,也格格地笑起來,恨恨地撅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完顏亮偷眼打量,只見這位小公主皇侄女兒,渾身雅艷,遍體嬌香,臉如蓮萼,唇似櫻桃,兩彎細細有柳眉猶如遠山含黛,那種嫻雅嫵媚,大家風範,實是少見,此時她低頭舉杯,白瓷細碗襯著潤紅香唇,動人心魄,心中越發地燥熱。



雖然兩人隔著一張短幾,完顏亮竟覺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氳宜人的肉香,一時情熱,竟望著這少女幾綹青絲掩映下白晰的秀頸呆住了。



完顏水鏡見皇叔沒有答話,詫異地擡頭看了他一眼,正瞧見他盯著自己的癡迷模樣,桃腮不由紅暈大盛,美得嬌艷欲滴。芳心中既覺得皇叔如此看著自己,未免太過失禮,又覺得連皇叔這樣優秀的男人也癡迷於自已的美貌,可見自己確是一個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幾分竊喜。



她這裡芳心百轉,不免心中怔忡,一時也無話可說了。



完顏亮見這公主侄女兒面含嬌羞,垂首不語,但是對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並無多少惱意,心中極為歡喜,清咳兩聲,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園狩獵,公主可願一同前往?」完顏水鏡聞言喜上眉梢,笑逐顏開地道:「甚好,侄女兒倒也有好久不曾騎馬射獵了,好,皇叔請稍待片刻。」說完雀躍著急步回到後室,一不會再出來,已是一身的戎裝,粉紅的戰袍,高腰的皮靴,小蠻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張弓,一壺箭英姿颯爽地走出來。



頭上卻未戴頭盔,一頭青絲隨意地挽著,比起一身宮裝的雍容之態又多了幾分俊俏的顏色。



完顏亮見了,自是讚歎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頗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漢家宮廷的規矩少了許多,公主只帶了兩名貼身的丫環,隨完顏亮走出府邸。完顏亮另一名親兵還候在門外,替完顏亮背著他的鐵胎弓,雕翎箭,眾人放開馬蹄,駛出城門,三?外就是皇家林苑,尋常人等是不許進入的。



完顏叔侄都擅騎射,小姑娘水鏡兒可不是嬌滴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小姐,縱馬如箭,呼嘯往返,馳騁如電,絲毫不遜男兒。



兩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個人工湖泊前,然後獨自向密林中進發。山林之中原本草密獸多,二人又是箭法出眾,不多時便射獵了幾隻狍子、獐子、野雞一類的獵物掛在馬後。



那完顏水鏡少女心性,有心射獵之物超過皇叔,所以搶在前面見獵物便射,飛馬奔至叢林中,斜刺裡互然一隻梅花鹿受驚,嚯地從草叢中跳出來三拐兩拐,不見了蹤影。



完顏水鏡見獵心喜,縱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馬蹄一下子陷在當中,一下子把她拋了出去,完顏水鏡在地上滾了兩匝,只覺腳痛欲裂,不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著受傷的腳,淚珠兒在眼眶裡直轉。



完顏亮馳馬跟來,見狀忙飛身下馬,急步搶上前來,問道:「公主,可曾受傷?」小公主眼淚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腳斷了,疼得厲害。」完顏亮也嚇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著,將她的小腿擱在自已的大腿上,替她褪下長靴白襪,露出白晰、娟秀、柔軟的小腳丫來,金國女子都是天足,但這完顏水鏡的小腳丫長得十分纖秀柔美,粉紅色的腳掌滑潤光澤,五個整齊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腳背細膩,足踝纖細,整只小腳握在手中有種柔若無骨的感覺。



只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紅腫,看來是驟然跌下馬來,穿了長馬靴,使腳轉動不靈,扭傷了腳筋,既然不是斷了骨頭,兩個人都籲了口氣,放下心來。



完顏亮輕輕握住公主圓潤的腳跟,輕輕轉頭,公主忍不住絲絲地抽著涼氣,秀眉兒蹙成一團,顯然有些痛楚,完顏亮越發小心,輕輕活動著公主的玉足,小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這完顏亮忍不住揉動之際,手指若有意,若無意地輕輕搔弄她的腳心,好像只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顏小公主只覺酥癢難當,初時還未注意,現在才發覺自已的玉足讓一個大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擡起,擱在對方的大腿上,腳尖再往前點一點,怕要碰到男人襠中的陽物,不由心中一跳,臉上羞紅了起來。



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麼這般不知羞恥,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



雖然想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腳心上傳來酥癢的感覺,心中又想到了羞恥之事,不由一顆芳心,小鹿般亂撞了起來。



完顏亮原還加了三分小心,及見這小妮子似也動了春心,俏臉飛紅,杏眼含春,紅艷艷的小嘴輕輕地張合著,發出的輕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幾分旖旎的風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顏亮想要挑逗這經驗不多的含春少女可等容易,一手輕薄地邊轉動她的腳掌,邊搔弄著腳心,另一隻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熱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嬌軀一震,心中異樣的感覺更加強烈,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難遏。



完顏亮偷眼看她,見她雙腮膩霞,雙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難耐,頓覺慾火大熾,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蓮足有如玉琢,嬌美不可方物啊,皇叔見過的佳色多矣,只一雙蓮足亦如此動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這豈是一位叔父對侄女能說的話?可那完顏水鏡已是芳心大動,此刻是心猿意馬,情難自禁,羞答答垂下頭來,輕聲道:「皇叔又未飲酒,怎地說起醉話來了,顛三倒四,成何體統?」完顏亮見公主羞意迷人,卻未見惱意,膽子更大了,手掌沿著纖柔秀美的小腿漸漸上移,緩緩摸到大腿彎上,輕輕撫著她柔韌結實的大腿,只覺滑潤如錦,溫暖沁香,溫暖的熱力引發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憐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此刻還自覺酸軟,卻不得不搖頭擺尾,起身應和。



完顏亮一語雙關地問道:「公主,皇叔如此撫弄,可舒服嗎?」完顏水鏡被他撫弄得已是十分情動,雖然不時悄悄嚥著香津,那雙腿間的蜜處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異樣的感覺,卻羞紅了俏臉,不好作答。



完顏亮見狀,將她的大腿又往懷?拉了拉,完顏水鏡的玉足更加貼近,一下子抵在完顏亮的胯間,完顏水鏡只覺得柔嫩的腳掌心忽然觸到一個火熱、硬挺的柱體上,這一觸弄,那肉柱還跳動了幾下,不由一張俏臉騰地紅了,嬌呼一聲,忙縮回了腳。



她雖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婦,雖然不喜那浪蕩無為的丈夫,而耶律紹也時常尋花問柳,夜不歸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無人能覓,早已是漁郎幾度問津,玉杵探路年餘了。那雙纖纖玉手也是撫弄過男人的陽物的,怎會不知方才蓮足所觸是何物?



這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厲害,她是從未碰過第二個男人的那種地方,何況對方又是自己的血親長輩,覺得心亂如麻,羞不可抑,忙縮回了腳,撿起襪子穿上,低聲對完顏亮道:「皇叔,下人們呆得久了怕要擔心尋來,我們快快回去吧。」完顏亮眼看得手,卻是這小妮子膽怯退縮,說的又是實理,倒也不敢就此來個霸王硬上弓,不過既然小妮子動了春心,來日方長,只消動些手段必可得手,便按下一腔慾火,站起身來,竟俯身將公主輕盈的玉體攔腰抱起,送上馬背。



他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聲呻吟,紅了臉不敢言聲,直到上了馬背,才以異樣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結實健壯的身軀一樣,芳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可已是情愫暗生了。



兩人一路騎馬趕回來,完顏亮言語之間再不及於亂,有意閉口不談,免得水鏡公主心中窘迫不安。水鏡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為自已胡思亂想,動了歪念,皇叔並無挑逗之意。



可是這春心既動,再看完顏亮時心中則不免以懷春女性欣賞男人的目光看他了。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著對方的俏臉紅唇、酥胸長腿想得春色無邊。其實這女人看男人何嘗不是如此?



水鏡公主少女情懷,初次有了暗中傾慕的對象,可惜卻是她的叔父。她這裡胡思亂想,完顏亮更是心潮激盪,對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貴,而且又和自已有血緣之親,禁忌之愛使這位淫穢深種於心的完顏亮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他開始動用心機,想把這位嬌美動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兩人各懷心事,往宮城裡趕,那位駙馬爺耶律紹,卻正在溫柔鄉?,樂不思蜀呢。



「哦,哦……耶律少爺……用力……」黛麗絲用帶著異國腔調的嬌柔嗓音呻吟著,她十一歲來到中土,在這裡已經住了十年,本地話已說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聰明地發現,來嫖她的人,不但喜歡她金髮碧眼的豐腴肉體,而且喜歡聽她帶著點異國腔調的聲音,自然是從善如流了。



這是一處郊外僻靜的竹林,一所頗為雅致的竹屋。秋風徐徐,竹葉飄香,沙沙的風吹竹葉聲顯得這裡十分的寂靜。



小屋內黛麗絲嬌媚的浪叫聲,愈發顯得格外的淫靡動人。湘妃竹榻上,黛麗絲豐腴柔美的修長胴體放浪地俯臥在上面,豐碩的美臀顯得愈發突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慵懶地擱在竹榻邊上,一雙美足懸在外面,隨著耶律紹的抽送輕輕搖晃著。



耶律紹一腿立在地上,一腿跪在一個錦橙上,貼著黛麗絲滿月般的美臀,在她柔嫩的小穴裡興奮地抽插著。



豐碩滑嫩的臀肉隆起如丘,兩瓣臀肉夾成的深溝摩擦著耶律紹的陰莖,帶來了一種銷魂的快感,也使他的陰莖無法全根插入穴心,急得黛麗絲嫩穴裡酥癢難解,直叫著讓他用力。



耶律紹也是一個浮心極重的人,尤喜把玩女性的臀部(呵呵,我道中人)。



未娶公主過門前,不但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族裡容色出眾的女奴更是玩了不計其數,但是像黛麗絲這樣金髮碧眼、鼻樑高高的異國美人也是不曾玩過,加上她的玉體酥滑如油,豐碩的美臀既圓又大,比他玩過的所有女子都要豐滿渾圓,真是愛若珍寶。



此刻他已是梅開三度,仗著年輕力壯,半趴在黛麗絲的白嫩胴體上,臀部瘋狂地挺聳,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在黛麗絲豐腴雪白的臀縫間插進拔出,蕩起了「噗噗」的雲雨之聲。



「啊,這波斯女人果然是床弟尤物,小浪穴兒又熱又緊,大屁股又白又圓,哈哈~~~~,看小爺我不幹你個痛快……」耶律紹一面說著,一面操弄,雙手還把玩著黛麗絲的豐臀玉乳,黛麗絲胸前一對豪乳出籠的玉兔般跳躍著,纖柔的腰肢輕輕蠕動著,一具修長白嫩的胴體蛇兒似的扭動著。



她一邊竭力地將豐臀用力地向後迎湊著,櫻桃半張,香舌半吐,舔著自已的嘴唇,一雙纖纖玉手撫弄著自已乳上紅紅的乳頭。屁股上的嫩肉羊脂美玉似的誘人,暱聲地挑逗著耶律紹:「啊……,耶律少爺,好哥哥……,好人……嗯,再用力些,你要操死我了,啊……,好神勇呀……」那豐腴胴體也做著撩人的姿態,一副嬌媚風騷的模樣,讓耶律紹激動不已,一雙手迅速滑過黛麗絲身體的優美曲線,緊緊地攥住了那嬌嫩滑膩的一對玉乳,像是馳騁沙場的將軍扳住了馬鞍,一邊不知憐惜地把一對乳房捏得變了形,一邊加快了聳動的速度,「啪啪」的皮肉撞擊令黛麗體的臀肉亂顫,纖腰欲折,嬌呼聲陡然亢奮了起來。



耶律紹的快速操弄讓黛麗絲的小穴酥癢的感覺得到了舒解,一心只想他操得更深一些,興奮的淫液分泌得更多,耶律紹感覺她的小穴越發滑膩,陽具登堂入室,直探黃龍,竟是長驅直入,毫無阻礙,更是酣暢淋漓。



可是他畢竟已經在黛麗絲的小嘴和蜜穴裡各射了一次精,這龜頭雖是越漲越大,可那小穴過於滑膩,緊迫感不足,竟是射不出來了。



而且他已感到雙腿乏力,氣息急促,也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他無奈地拍了拍黛麗絲的圓臀,說道:「美人,哥哥我已經沒有氣力了,讓我躺下,你來個倒澆蠟燭吧?」黛麗絲嫩穴正爽,聞言雖然不樂,可也不敢反抗,趴起身來,讓耶律紹躺在汗水浸透的竹榻上,一雙雪白悠長的大腿跨在不寬的竹榻兩側,扶著硬翹翹的陽具,就要送進自己淫水津津的小穴。



耶律紹道:「不,你轉過身去,用屁眼來。」黛麗絲只好擡起大腿,轉了個身,把個豐潤渾圓的大屁股衝著耶律紹的臉,素手扶著淫液粘連的陽具,對準自已粉紅緊縮的小菊渦,緩緩坐了下去。



堅挺的陽具頂開了後庭菊花,緩緩沒到盡頭,那優美的心形肥臀也已坐至耶律紹的小腹上,耶律紹只覺大龜頭沒進一個綿密緊縮,還在輕輕蠕動的幽窒谷道裡,十分地舒服,那柔軟香潤的肥臀輕輕貼在自已的腹部,香艷之極。



他雙手捧著黛麗絲圓滾滾的美臀,興奮地道:「美人,快動吧,用你的屁眼好好地套弄,讓小爺我再舒服一次。」說著,雞巴亢奮地向上頂了一下,在那銷魂的幽谷裡挺聳著磨弄了一圈,體會那美人後庭的美妙。



黛麗絲雖然不是頭一次玩後庭花,可是谷道尚未適應這巨大的異物插入的感覺,蹙著秀眉,苦悶地呻吟了一聲,忍受著下體內那異樣粗脹的感覺,屁股開始顛動起來。



「啊……,好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好壯,我的屁眼快被你頂破了,嗯…少爺快點射吧,啊……,好脹呀……」黛麗絲一雙大腿不斷地蹲下擡起,累了就雙手扶著竹榻,屁股轉著圈兒的,讓耶律紹的雞巴在肛門裡左衝右頂,一對豐滿的玉乳上上下下突突亂跳,俏臉上香汗涔涔。



耶律紹眼看著黛麗絲肥白圓滑的臀部起伏顛聳,下體的亢奮感越來越大,這異國美人的屁眼十分緊密地纏繞住自已的陰莖,好像一個小嘴極為有力地吮緊了它一般。



他忽然坐起來,把黛麗絲往前一推,推得黛麗絲雙腿大張著跨在竹榻上,雙手扶著竹榻,豐盈的乳房像冰湖中兩座雪峰的倒影,在波光中搖曳著。豐碩美麗的臀部因為雙腿大張,屁股溝不再那麼緊密,好像長開了的兩瓣桃子,中間的屁眼粉紅紅的,因為陽具的突然拔出,肛門口的嫩肉翻了出來,正緩緩蠕動著向回收縮著。



耶律紹紅著眼睛,爬起來跪在竹榻上,把雞巴對準美人的後竅,向前一頂,在竹榻「吱吱咯咯」的伴奏聲中極力地頂送著,槍槍見肉,次次到底,終於,在黛麗絲纖腰圓臀、粉彎玉腿的銷魂扭動下,把整根陰莖死死地頂在她的後竅上,在那緊湊溫暖的谷道裡突突地注滿了自已的精液……次日,耶律紹果然依約將太傅宗本圖謀不軌,意圖作亂的消息密奏金熙宗,金熙宗大吃了一驚,不過他雖昏庸無能,但完顏宗本素有賢名,心中實是半信半疑,雖是自己極為寵信的駙馬密奏的消息,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最後吩咐耶律紹不要露出風聲,暫且寄下此事,想要再查一查,有了確鑿證據,再做處理。



耶律紹回來將此消息密告完顏亮,完顏亮見此計竟不奏效,心中大急,又暗中找蕭裕商量,那蕭裕老奸巨滑,撚著鼠鬚思量一番,胸有成足地對完顏亮道:



「王爺莫急,我在宗本身邊早已埋有伏兵,用是我族中的族侄,名叫蕭玉,在完顏宗本府中,甚受倚重。我叫他搜羅些證物,加以偽造,再轉呈皇上,嘿嘿,這一貼藥下去,不怕他不死。」完顏亮聽了心中大喜,只得奈著性子等待時機,表面上對太傅完顏宗本反而更是恭敬有加。同時,他見蕭裕如此心機深沈,算無遺策,也是心中凜凜,暗暗存了幾分戒意。



此事既然徐圖不急,他一顆淫心又記掛起那嬌俏動人的侄女兒水鏡來,開始想著法子要誘她上手。對付女人他是軟也軟得,硬也硬得,竟是天生的本事,到不用請教蕭裕,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一面常常將耶律紹誘出府邸,使他和黛麗絲鬼混,一面開始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耶律紹和黛麗絲幽會之處乃是完顏亮私產,本來無人知道的,可是在完顏亮有心之下,此事漸漸便在人中傳開,那刁蠻公主完顏水鏡聽說了此事,和耶律紹大吵了一架,抓破了他的臉,兩人的關係鬧得更僵了。



可是她雖有心管住丈夫,畢竟耶律紹在朝中有官職,在族中有地位,國事、族事不能不讓他去辦,他去了做了些什麼,又如何看得住?



心中淒苦心悶,完顏亮便趁虛而入,請她打獵、賞園,布衣逛市,陪著這小妮子整日裡遊水玩水,言語間常常帶些親暱,讓她羞窘不已,可又不太過份,直弄得這水鏡公主芳心忐忑,春情蕩漾,自覺這樣是大大的不對,可又有些情難自禁。



這一日,兩人在京都鬧市換了普通人的衣服,四處閒逛。看見有家新開的珠寶店,門口的柱子竟是石雕的人像,袒胸露背,斜披著一匹長布遮住要害之處,眉眼深遂,頭髮捲曲,不似中土人模樣,好奇心起,便入內一觀。



其實這又是完顏亮布下的圈套,只是自己也裝作頭次看到的模樣,隨著公主步入其中,但見珠飾琳瑯滿目,與常見的飾物卻大不相同。



完顏亮二人一進來,男的英俊,女的嬌美,氣度不凡,老闆見勢忙滿臉陪笑迎上前來,卻是個金髮捲曲、藍目高鼻的胡人,說話的腔調怪怪的,向完顏亮陪笑道:「這位大爺,陪夫人來選些飾物麼?我這裡全是自極西之地運來的寶飾,二位請隨便賞看。」完顏水鏡聽他把自已和皇叔認作夫妻,不禁臉上有些發熱,羞窘地瞧了完顏亮一眼,張口欲解釋,完顏亮含笑拉住她,低聲說:「算了,這胡人懂得什麼,別和他解釋了,又無大礙。」水鏡聽了,也不好再作拋白,只是芳心中又是忐忑,又有點奇異的感覺,偷偷瞧著完顏亮撿看手飾,心中忽然浮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是他不是自己的皇叔,而真是自已的丈夫,那麼……想到這裡,臉上更紅,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說:「水鏡呀水鏡,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真是無恥。」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兩人做夫妻的模樣光景,越發地不自在了。



那些飾物大多有異國風格,十分招人喜愛,完顏亮卻作勢皺眉道:「也沒什麼新奇寶貴之物,水鏡,我們走吧。」那胡人老闆聽了,忙攔住他,陪笑道:「大爺要上好的飾物,有是有的,不過十分的珍貴。」完顏亮和水鏡相視一笑,道:「錢?哈哈,那倒無妨,你且拿出來讓本……人看看,若是喜歡,自然不會少了金銀賞賜。」那胡人聽了一笑,匆匆地步入內室去了。完顏亮負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水鏡,把這小姑娘看得俏臉飛霞,嬌嗔道:「皇叔,你看我做什麼?」完顏亮嘿嘿一笑,道:「水鏡,那胡人把你我當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樣你是不是真的像個小妻子。」水鏡羞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亂語了,我……我……」有心否認自已是個未長大的小姑娘,可是那便無異於承認和他像對夫妻了,一時不知如何說才好。



完顏亮見逗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禁開懷大笑。此時那胡人捧著一個銅匣,小心翼翼地走出來,輕輕放在桌上,輕輕啟開匣蓋,只見霞光四射,寶氣茵蘊,一串鑽石項鏈放在匣中煜煜生輝。那心形的寶石項鏈下部那顆碩大的鑽石實是世間罕見,放著幽幽的藍光,角度稍一改變,便有不同的光線和霞光瑞射出來。



水鏡屏住了呼吸,雖是身在皇宮長大,生平竟是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美麗的寶石。



那胡商人見了她這般模樣,得意地一笑,說道:「這是我們那裡極為有名的一顆寶石,曾是最美麗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給她的定親禮物,後來她哥哥死了,她成了寡婦,十分傷心,就把這顆鑽石隨著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盜墓之人盜出,才得以重見天日。」完顏水鏡被那項鏈驚呆了,已是愛不釋手,聽說是異域女王戴過的寶物,自然更形珍貴,讚歎不已。完顏亮卻奇怪地問道:「她王兄去世,她怎麼便成了寡婦?哈哈,你中土話說的不好,真是笑話。」那商人卻一本正經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了寡婦。」這一來連水鏡的注意力也吸引過來了,吃驚地問:「你……說什麼?那女王怎麼能嫁給她的哥哥?」商人道:「這有何奇怪?她的王兄過世之後,她又嫁給了自己的弟弟。在西方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完顏水鏡聽得臉上火辣辣的,簡直就像自已做了那羞恥之事似的,蹙眉道:



「她怎麼可以……可以……,這豈不是太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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