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春吟》【1-30完結】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1-04

十九



列車飛馳。我坐在軟臥車廂的包間裡,觀賞著窗外的景色。雖說已是金秋十月,由於氣候全球性的變暖,夏裝依舊,天氣還是那麼炎熱。

這次遠行也就是旅遊散心,十幾天下來了,就要結束旅程、返回N市。

老李建議我出門遠遊,他認為,旅遊是修心養性的最好方法之一。又叫我別坐飛機,他說:「飛機雖然又快、又舒適,但會讓人緊張。不如乘坐火車,比較容易放鬆自己。」老李說話一向很有道理,我欣然採納了他的建議。

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經歷了周婷、王利宏、吳琴他們帶來的眾多煩擾之後,更加突出的顯示了老李,充分展示了他正直的人品、豐富的經驗、果斷的工作作風等等優良品德。現在,我對老李的信任程度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一百,我已任命他為總經理,主持公司的日常工作。

在王利宏和吳琴的雙重打擊下,我的舊病復發,又一次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入院治療的三個多月裡,吳琴不甘心她全白費了的功夫,多次變換手法、糾纏不休。

在我神志不清,見到女人就大喊大叫:「吳琴、吳琴,你對我無情,你只對金錢有情!」的情況下。她竟然要以家屬的身份,為我辦理入院手續。

「余總只有一個未成年的兒子,余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其它的家屬。」老李斷然拒絕了吳琴,以翔興實業集團公司的名,為我辦理了所有的手續。

吳琴不甘心,她又纏住老李,要老李找出我的證件並出具證明,辦理她和我的婚姻登記手續。老李對她說:「婚姻登記手續,必須男女雙方親自到政府的民政部門辦理,他人不得越庖代俎。等到余總痊癒出院後,他願意娶你,你就和他一起去辦理吧。」吳琴聲稱,她和我有了兩性關係,屬於事實夫妻。

老李駁斥她:「以夫妻的名義,長期共同生活,才是事實夫妻。你不屬於這種情況。周婷生了余總的兒子。但是,她沒有和余總在一起生活,不屬於事實夫妻。她也來糾纏過,被我攆走了。」氣急敗壞的吳琴,又出示了她的「證據」,口口聲聲地要告發我的「非禮」。看到「證據」,老李大笑起來。他對吳琴說:「你對余總的不懈努力,公司裡除了余總,人人皆知、有目共睹。你無夫、他無妻,有了男女之事也是兩廂情願的自然、正常之事。如果狗急跳牆,硬說余總是『非禮』,你看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況,又有哪一條法律能定他有罪!就算是有『非禮』那也是你自討苦吃!」

為了息事寧人,不至於讓她的糾纏影響我的住院治療。老李對吳琴說:「要想心理上得到平衡、減少你的損失,我建議,你把『證據』跟我換點錢。否則,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成交,你還能有點錢,大家也都省事。要不然,你的『證據』就一文不值!你要去告發,我就用買『證據』的錢來請律師,跟你對簿公堂!」黔驢技窮的吳琴,考慮再三。她一邊罵著「老滑頭」,一邊跟老李討價還價。最後,用她的「證據」換到了五萬塊錢。

老李收回了「證據」,當場宣佈:開除吳琴和那個黃麗小姐。吳、黃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狽地撤退了。

後來,在我結束治療、回家休養的時候,老李來看我。他把用塑料袋裝了的「證據」,扔到我面前的地毯上,開著玩笑說:「這可能是世界上最昂貴的內褲了……」餐車裡吃過晚飯,天黑下了來。這趟列車正點到達N市的時間,是明天早晨八點十分。一覺睡到天亮,也就快要到家了。回去以後,先洗洗塵、休息兩天。後天是公司成立四週年的紀念日,我要參加公司舉辦的慶祝晚會。

回到包廂,同住一個包廂裡的那個旅客正在翻看雜誌。這趟列車裡的乘客不太多。從起點站上車,這個能住四人的軟臥包廂裡,一直只有我們兩個人住在裡面。

此人年約五十,皮膚黝黑,長得又高又胖,笑的時候,可以看到他嘴裡鑲的一顆大金牙。一路上我們閒聊,聊得很投機。當我請問他的尊姓大名時,他露出金牙、笑著對我說:「你看我的臉黑、又比你年長,就稱我黑老哥吧。你我有緣、萍水相逢,車到終點站,大家各自東西。我也不問你的姓名,你生得瘦小,我就叫你小阿弟啦。」

黑老哥很健談,聊起天來話題很廣也很風趣,我時常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脫外套時,婷的像片滑落下來,被風吹落到他的床鋪上。

黑老哥撿在手上看了一下,問我:「老婆?」見我搖頭他又問:「情人?對像?」全都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後,他好奇的問我:「那是你的什麼人?」「五年前的對象。」我回答,因為剛認識不久,我只把五年前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告訴了他。黑老哥又仔細地看了看像片,然後遞還給我。

「是個純潔可愛的姑娘,難怪你總是隨身帶著她的像片。不過,我看得出來,你好像還有別的心事。幾次聽見你歎氣,似乎在尋找一個什麼人。」黑老哥說穿了我的心思,我要找到王利宏把他拉回來。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我在找我的一個生死盟友,他叫王利宏。他失蹤了、他在吸毒,我要挽救他。」黑老哥對我說,他走南闖北多年,認識的人很多,可以幫著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他就在報紙上登出一個「黑老哥找到了」的啟示,要我按啟示上的方法和他聯繫。我笑著對黑老哥說:「我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你,有了消息就請你打個電話。用不著使用地下黨的聯絡方式。」他搖了搖手說:「只能試著找一找,也未必找得到。」

接下來,他又簡要地向我問了問王利宏的體貌特徵。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時分,我們結束了聊天上床睡覺,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過了幾個小時,黑老哥穿衣、穿鞋的輕微響動聲驚醒了我。以為他是要去廁所,我也就沒在意。看了看手錶,淩晨三點多鐘,我又繼續睡覺。不大一會,我隱約聽見了黑老哥壓低了的一聲驚叫,緊接著傳來了輕微的打鬥聲。

「不好,有情況!」我立即跳下床,向廁所方向跑去。廁所的門關著,門口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伸手擋住了我:「小子,沒你的事,回去睡覺!」

正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廁所裡面傳出來了極低的、黑老哥被人卡住脖子、發出來的掙扎聲。偵察兵的耳朵絕對不會聽錯!「糾紛?、搶劫?」不管什麼事,先救出黑老哥再說。

飛起一腳,把那個擋著我的大漢踢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再來一腳,踢向緊閉的廁所門。用背頂著門的那個傢夥,被巨大的衝擊力推得一頭撞在了牆上,昏死過去。

呵!小小的廁所裡,居然擠進了四個人。死死卡住黑老哥脖子的另外兩個傢夥,丟下了黑老哥、拔出匕首、向我猛撲過來。

躍起身來,我吊在了門頭上,雙腿出擊、同時擊中了這兩個傢夥的面門,二人頓時口鼻出血倒在地上。很奇怪,要是常人早就疼的嗷嗷亂叫了,而這幾個傢夥卻始終一聲不吭,從地上爬起來後,互相攙扶著、迅速離去。

也不知道黑老哥現在是死是活。我也顧不上抓這幾個傢夥,衝進廁所裡、扶起了黑老哥。黑老哥看著我,面露感激之色。他非常吃力地對我說:「不要報警,就說我心臟犯病。」隨後他就昏了過去。

看他的臉色,好像是有心臟病。再摸他的口袋,有一瓶速效救心丸。我一面往他的嘴裡餵藥一面按照他的囑咐對聞訊趕來的乘警和列車長說:「他上廁所時,心臟病發作了,必須立即送到醫院搶救。否則,他就有生命危險!」列車長告訴我:「再過十分鐘左右,列車將經過W市。但是,這趟特快列車在W市不做停留。要到達終點站N市,還需要四個多小時。」「四個多小時?再過四個多小時,恐怕他會死掉的!」我問列車長:「列車經過W市站台時,你能不能讓列車減速?」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我請列車長到時候打開車門,我帶上黑老哥跳出去。

乘警非常擔心,他認為這樣做很危險,按規定是不允許的。我告訴乘警:「我在部隊受過跳車的特別訓練,現在救人要緊,不能再猶豫了!」列車經過W市站台,車速減慢了。我背上兩個人的行李,一隻手夾住黑老哥,輕飄飄地彈出了列車、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月台上。回頭看看,列車上的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在向我揮手致意。

我用雙手托著黑老哥,穩步、快速地走出火車站。喊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把黑老哥送到了離車站最近的W市第二醫院。

黑老哥進了搶救室。十幾分鐘後,一個醫生走出來,遞給我一張病危通知書並問我,病人脖子上的青紫淤血是怎麼回事?我在通知書上胡亂簽了個名字,向醫生解釋:「他發病的時候,碰巧跌在了暖氣管道的U型彎頭上,脖子上才有了青紫淤血的。」為黑老哥交付了醫院的押金,天色已經大亮。坐在醫院走廊邊的椅子上,我尋思,黑老哥現在的情況,還是盡快通知他的家人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沒有找到電話薄。打開他的手機,除了一個已接的手機來電號碼,沒有其它任何電話號碼。按照這個唯一的號碼打了過去,接電話的男人狠聲惡氣地問我是什人?我把情況簡略地介紹了一下,那人的口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說他就馬上趕來,並再三要我一定不要離開醫院。

大約過了個把小時,醫院裡開始熱鬧起來。七、八輛小汽車開了進來,走廊裡一下湧進了頭二十個彪形大漢,個個蜂目豺聲。其中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問我,是不是我的打電話,我回答「是」以後,他們就把我團團圍在了中間。

我對那個小頭目模樣的人說:「既然你們來了,也就沒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傢夥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氣地對我說:「請你等一等,我們弄清了情況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點麻煩了。」中午時分,醫生出來告訴我,因搶救得及時,黑老哥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他還不能說話,暫時不可以探視。那個小頭目模樣的人立刻對我客氣多了,又叫人送來了盒飯,就是不讓我離開醫院。

我意識到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們的老大。本來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許他們能幫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來。

下午六點多鐘,醫生允許一人探視,但不得和病人多說話。小頭目跑了進去,幾分鐘過後,他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揮手趕開了圍著我的大漢們,非常客氣的請我去飯店吃了晚飯,然後送我到賓館。

小頭目對我說:「醫生允許明天下午探視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見我。」他請我務必住上一夜、多擔擱一天,見一見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個小頭目的陪同下,我到了醫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掛著吊水,臉上的氣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對我說:「細算起來,你救了我兩次命,我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來,你根本不是缺錢用的人。你今天要趕回N市參加晚會,就送你一輛小汽車,你自己開回去吧。車上還有他們拿來孝敬我的貨,一併送給你了!」「救人是我應該做的事,談不上恩、也用不著報。如果你能幫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夠了。」「我一定盡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現在要趕回去參加晚會,乘火車肯定是來不急了。你自己開車回去,時間還是綽綽有餘的。

黑老哥說的很對,我正要租輛出租車趕回去,他這樣一說,也就不好推辭了。

我摘下腰間掛的玉珮,遞給黑老哥:「做個紀念,交我這個小朋友吧!」接過玉珮,他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很內行的說:「好貨、好貨!選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謝謝你!我就收下啦。」「怎麼不是好貨呢?玉珮價值十幾萬,本來是準備送給婷的。」告別黑老哥,離開了病房。小頭目銜尾相隨,跟在我的屁股後面,饒嘴繞舌:「還真看不出來,這麼瘦小……我說你可真叫厲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邊道上的四大高手,還能帶上一個大胖子、跳火車……老大說您是正道上的,不讓我們拉您入夥。……您要是有事找我們,就用這個手機。接到電話,我們立刻為您效力。……我們用這呼機和您聯繫。沒關係,不想理我們,您就扔了呼機……」說著,小頭目給了我一個手機、一個尋呼機和一張寫著十多個手機號碼的紙條。走到醫院大門口,小頭目叫我稍等一會兒,車子馬上就到。他又接著嘮叨:「老大的貨,誰都不敢碰,您儘管放心。就為給老大送這貨,剛買的新車……您要是不喜歡這貨、或是玩膩了,就打電話過來。不用您操心,我們來處理……」說話之間,一輛只在擋風玻璃內貼著臨時牌號的白色桑塔納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我們身邊。小頭目送我坐到駕駛席上,還在嘮叨:「東西全在車上,您走好……」我發動了車子,朝他揮揮手,掛上檔、加油門、鬆開離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駕駛著白色桑塔納轎車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頭目送的手機,隨便用了一個小頭目給的號碼,發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後,我關閉了手機。

桑塔納駛離醫院不久,我就發現有三、四輛小車尾隨、跟蹤著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護送我。

「嘿,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偵察兵的駕駛特技,三轉兩轉,就把他們甩得無影無蹤了。巡視車內,只有購車發票、說明書、隨車工具之類的東西,哪有什麼貨啊!我急於趕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市,驅車直接到了公司晚會的會場。以自助餐形式進行的晚會,氣氛顯得輕鬆愉快。老李向與會者介紹了公司四年來的業績,表彰了有突出貢獻的員工,並宣佈:「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級。」把晚會的歡樂氣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後,又是舞會。我喝了點香檳,「在董事長、來一個」的歡呼聲中,拿起了麥克風,向大家獻上一首我自認為是最拿手的歌曲:《說句心裡話》。

一曲下來,全場掌聲雷動。平心而論,他們不是在恭維我,做為業餘聲樂愛好者,我還是有一定功底的。舞會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夜間十一點多鐘,方才結束。大家戀戀不捨的、各自離去。

關上院門,伸了個懶腰。頭腦裡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個澡、看看報紙,然後睡覺。

「咦?」小車上似乎有響動聲。」是什麼東西?」靠近車子,響動聲又沒有了。」這是咋回事?……」正在納悶,我那偵察兵的敏銳耳朵聽見了後備箱裡,傳出來了輕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發出來的「唔唔」聲。

「啊!後備箱裡有人!」迅速拿出車鑰匙,我打開了後備箱蓋,後備箱裡面放著一個正在蠕動著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開袋口繫繩,露出了一個女人的頭來。

我嚇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張女孩子的美麗臉龐。她的口中塞滿了手絹,一隻乳罩的帶子,勒在她的兩唇中間、繫在腦後。憑著偵察兵的經驗,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劑,快要醒過來了。

「哎呀!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給我的『貨』吧?」顧不上多想了,連人帶口袋拖出了後備箱。我把大口袋抱起來,開了客廳門,快步來到二樓臥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從酒櫃裡拿出來一瓶葡萄酒。沒有開水泡濃茶,先給她灌點紅酒,讓她快些清醒過來,問清了情況再說。

開了蓋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頭櫃上,我把她從大口袋裡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腳全被寬布條、很內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僅在她的大腿襠裡包兜了一條紙尿褲,豐滿的雙乳被布條勒得高高翹起。看到這種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紅耳赤起來。

布條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結。忙亂中一時又找不到剪刀之類東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氣很熱,忙得我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綁她的布條全部解開了。

接著又解開了勒在她的兩唇中間、繫在腦後的乳罩帶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絹。我拿來一床毛巾被,蓋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脫掉外套。只覺得口乾舌燥,一時也找不到別的飲料,我就抓起了床頭櫃上的葡萄酒,一口氣喝下了半瓶。

背後傳來了「嗯」的一聲,轉過臉去,看見她翻了個身,毛巾被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她赤裸的身體。我連忙為她重新蓋好了毛巾被,又給她餵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牆邊的沙發上。

壞了!喝下去的葡萄酒開始發作起來。我感覺頭重腳輕、左右搖晃、視力模糊,一切都變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聽見床上傳來了「嗯嗯」的聲音。站起身來走近床前一看,「咦!

好像是婷,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會睡在我的床上?」湊近枕頭邊看了看,不像是婷嗎。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點,再仔細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麼來了?天這麼黑、夜這麼深,她來幹什麼?」「哦!對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這是她最後一次來看我了。」我摟住婷大哭起來:「婷,我真沒用,我沒有錢。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成了別人的新娘;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了那個傻子……」婷怎麼不說話?她只是「嗯」了一聲,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吻著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體上。我流著淚,吻著她、撫摸她的雙乳。我把臉埋進她的乳溝裡,想起了我早逝的媽媽,吮著她的乳頭,我又回到了兒時。

「媽媽、媽媽,你去哪兒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看我呀!媽媽!」突然,一道金光閃過,媽媽不見了。赤裸的婷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體最後一次給我。

一面流著眼淚,一面把我勃起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忽然,婷大聲地哼了一下,身體也劇烈地抖動起來。

哎呀!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愛。她還是個處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輕柔一點……

婷失去了往日的溫存,她的反應猛然變大,身體在亂動,兩腳踢著、雙手用力推著我,嘴裡不停地發出我聽不懂的聲音。她那非常狹窄的陰道,在她身體的亂動下,更緊地夾裹著我的陰莖,左扯右拉,完全打亂了我的動作節奏。不大一會兒,我就堅持不住了,口中胡亂喊著:「婷、婷,」一洩了之。

「嗚嗚嗚……」女孩的哭聲驚醒了我,定眼仔細一看,身體下壓著的哪是什麼婷,而是被黑老哥當作禮物送給我的那個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亂扔著,布條、手絹、乳罩、毛巾被和尿濕了的紙尿褲。

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來,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麼把她當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幹了她。這是強姦,是犯法的呀!」正當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時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來。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本能地用手摀住了雙乳和私處。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見手上沾滿了的處女血和精液時,她意識到發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來。

女孩的淚眼看見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見到了鬼似的,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掙扎著滾到地板上。緊接著她就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房門,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別怕……」我穿上內褲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她要是這樣赤身裸體的跑出去,對我來說,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發出了聲更加刺耳的一聲尖叫聲,驚得我跳了起來、放開了她的手。趁此機會,她抓住了門的把手,打開房門、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讓她這個樣子跑出去!」我回過神來,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雙手。

「救命啊!……」女孩發出了絕望的叫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呼救聲顯得格外響亮、令人毛骨悚然。萬般無奈,我只得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夾住她身體,把她又拖回了臥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過乳罩塞進她的嘴裡,背過她的雙手,用布條捆了起來。

拿來了枕巾,擦乾淨她兩條大腿上的處女血和精液。看她的陰戶還在滴著精液和處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樣的兜到她屁股上,用一根布條系壓好。又拿毛巾被裹住女孩,抱起她來放到床上。再看看她,受到強姦和過度的驚嚇已經昏了過去。

我到衛生間裡洗了一把臉,大喝了一通自來水,鎮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回到臥室,拿出手機,用號碼紙條上一個做了記號的手機號碼,拔了出去。接通之後,還沒等到我開口說話,耳機中就傳出了黑老哥虛弱的聲音:「小阿弟,我就知道你會把電話打過來的。怎麼樣?喜歡嗎?那可是上等貨啊。你要是不喜歡、或者玩膩了,不用你操心,我叫人來處理……」「啊……,不、不、不!我太喜歡了,特意向您致謝!」掛斷電話、關閉了手機,我在心罵道:「老傢夥,你可把我給害苦嘍!」「不能把她還給黑老哥!如果讓黑老哥的人來處理她,女孩的遭遇就會更慘,她會被那幫傢夥輪姦,然後賣掉。」現在該怎麼辦呢?我想了半天,最後決定:「等她甦醒後先安慰好她,待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再給她一大筆錢,送她回家。」不能讓她呆在我的房間裡,明天保潔公司的人可能上門搞清潔服務。要是看見了她,就會有麻煩了。

我想到了地下室的第三層,「對!那兒是臨時安置她的最好地方。」立即行動,我從床上抱起了毛巾被裹著女孩,向地下室走去……









二十一



地下室的第三層。

這裡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自從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王利宏以後,我就對這裡進行了幾次清理,拆下了掛在客廳牆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兒塑像一起處理掉。最後,我封住了暗門。

開啟了暗門,來到理療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考慮到她甦醒以後肯定會大鬧一場,我準備把醫院對付狂躁病人的辦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鋼病床,又覺得布條使用起來很麻煩,就在她仍處於昏迷狀態時,在她的手腕、腳踝上,分別焊裝了串有一個活動小環的大不?鋼圓環。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我把赤裸的女孩抱進衛生間、替她洗澡。溫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驚得她上躥下跳。我摁住她,強行給她洗好了澡。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剛一轉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門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這樣反覆了好幾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腳踝上的環,分別鎖在了病床的兩側、可以前後滑動的不?鋼圓環上。

見她還在不停的哭鬧,怕她鬧壞了身體,我就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動環鎖死。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疊成尿布狀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最後,我又拿來了一床新的毛巾被,蓋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廳裡東翻西找的,最後在飲料冷櫃裡找出來兩大紙盒酸牛奶。我又渴又餓,一口氣就喝掉了一大盒。想到那個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著剩下的一大盒酸牛奶,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層的理療室。

女孩子還在哭泣。撕掉封口膠帶、鬆開滑動環,我把拌了避孕藥的酸牛奶餵給她喝。她搖晃著頭腦不肯喝,我勸說了半天也無效,就強行灌她。灌了幾口後,也許她太渴、太餓了,酸牛奶的味道又不錯,她就自己喝了起來,不大一會兒酸牛奶全喂完了。

我用紙巾邊為她擦著眼淚邊哄著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沒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鎮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熱水澡、又掙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著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就醒了。看了看女孩子,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還在睡著。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負疚地歎息一聲。然後迅速跑到客廳,拿上信用卡,開車到了超級市場。我購買了大量的食品、飲料,還有十幾大包、大號的紙尿褲。

回到家後,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層的理療室。見她還沒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摸了摸當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濕了!」我輕輕地抽出尿濕了的浴巾,給她換上紙尿褲。

雖然輕手輕腳的,她還是醒了。看見我在她的下身做著動作,她又尖叫起來。

我加快動作給她換好了紙尿褲,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靜了一些。但她仍然在低聲哭泣著,口中不停的低語:「媽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聽見她在喊著媽媽,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對媽媽的回憶,鼻子陣陣發酸……我站在床邊默默無語,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止住哭泣。我拿出麵包,她堅決不吃,酸牛奶也不喝,只好再次強灌她。

剛用紙巾給她擦乾淨了嘴角上的酸牛奶,她又舞動手腳大哭大鬧起來。無論我怎麼哄她、勸她,全都沒有效果。怕她鬧得太厲害,傷了她的身體。我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兩側的滑動環鎖死,她就無法動彈了。待她平靜下來後,再撕掉封口的膠帶、鬆開滑動環。

連續三天,我像守護重病號一樣侍候著她。我開始有了一點經驗,也不再哄她、勸她了。每天只是不聲不響的給她擦眼淚、洗臉抹身、灌酸牛奶、換紙尿褲。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哭泣。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對我說,她要上廁所。看她的神態,不像是騙人。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開了鎖、放她下床,看著她進了衛生間。我利用這個時間,把一大碗八寶粥放進微波爐裡。加熱了兩三分鐘後端了出來,放在櫃子上。

女孩裹著毛巾被走出了衛生間,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語。不哭不鬧我也不去鎖她了,看見她的眼睛在盯著八寶粥,我知道她是餓壞了。端過八寶粥放到她手中。

她遲疑了一下,接著就大吃起來。吃得太快,嗆得咳了起來。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吃完了八寶粥,接過她手裡的碗筷,遞上一張紙巾。

女孩用紙巾擦過了嘴,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你對我還不算壞,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以後再討論行嗎?天氣還熱要講衛生,能不能先請你自己去洗個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我跑到衣帽間,拿來為婷買的一件玫紅色的旗袍、一套白色絲質乳罩、三角褲。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遞了進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衛生間,我拉著她來到化妝室,在梳妝台前坐下,先為她吹乾長髮。然後,我拿出化裝偵察時練就出來的手藝,為她盤起頭來。

「啊!太美了。」梳妝完畢後,鏡子裡的她宛若仙女、美麗得無法形容。我忍住了想要親吻她的強烈慾望,拉著她的手來到主臥室、讓她坐到床上。又端上來多種水果、飲料和零食以後,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余翔,真實姓名!小姐你呢?」她遲疑了半晌,才說:「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說的話和她說話時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

隨後我告訴她,我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壞。接下來,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這裡以及認識黑老哥的經過,盡可能詳細地告訴了她。最後,我解釋了我酒後的冒犯,請她恕罪並保證再也不會對她非禮了。丁蕾聽完了我的講述,低頭沈默了好一會,她才擡頭對我說道:「既然你不算是壞人,那就讓我走,我要回家!」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也捨不得讓她走了。再說,我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我就嚇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來,原先是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給了我。如果你現在回家他肯定還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還會連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對你膩了以後,就會把你送給他的手下,輪姦夠了再賣掉,那你可就慘嘍……」我的話正說到了點子上。丁蕾聽了之後臉色大變,渾身簌簌的發起抖來。

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別怕、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能麼樣的。

不如你先在我這兒住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你寫封信告訴你父母,就說你跟隨一家公司緊急遷移海外。暫時沒有固定地點,聯繫不便。我可以請我國外的朋友隨信寄上五千美元遷移費,寬慰你的家人。噢,我還可以請人拍攝到你家人取錢的錄像和他們的近況,你儘管放心好了!」聽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來。

好久,她流著淚對我說:「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騙人,我就完了……」「我要是發別的什麼誓恐怕你也不會相信,我以男子漢的名譽起誓,我余翔說話算數,一定說到做到!」丁蕾的臉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她抽泣著講述了她被拐騙的經過:今年二十二歲的丁蕾,六月份大學畢業後回到她的家鄉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場找工作。她碰到了一個前來招聘的王姓中年婦女,盯著她看了半天後,問了她一些話,還問了幾個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又帶她到醫院去檢查身體,很特別地陪著她做了婦科的檢查。讓她填寫了一張表格後,約定下午面談。

下午,丁蕾來到一個賓館,在門上掛著「天下行貿易公司」銅字牌的房間裡見到那個王姓婦女。談好做文秘工作,開出了誘人的工資價碼,她要丁蕾第二天就來上班。

前兩個月,她按時上下班按月拿工資,倒也沒什麼,後來就覺得不大對勁。

公司裡沒有什麼事可做,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來來往往。幾個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著她看,好幾次,在她的面前擺弄照相機、攝像機什麼的。還背著她嘰嘰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個什麼人、養好了什麼病之後,再幹什麼。

丁蕾覺得這個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幹完了這個月之後,拿過工資就不做了。

可是,她遲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剛一進門,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張口要喊,手絹塞進了嘴巴。接著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雙手。乳罩帶子勒在兩唇中間,繫在腦後。兜上紙尿褲後,兩條腿也被捆了起來。

有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有人喝了一聲:「老大要的貨你也敢動,當心剁手!」

那雙手縮了回去,再也沒有碰她了。後來,屁股上挨了一針,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著說不下去了。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

「唉!真是紅顏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實屬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給她以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最大補償!想想也算她幸運。要不是我冒了出來,中途插上一槓子,她就會落到黑老大的手裡,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紙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這幾天,她的飲食毫無規律,疲勞、驚嚇過度,再加上我的非禮。長時間的高度緊張,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是容易生病的。整個白天她的情緒都還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電話,讓飯店送來的外賣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發著高燒,額頭滾燙、臉頰通紅。我守在她的床邊,兩天兩夜沒有合眼。

我用在部隊時學到的、簡單的醫護知識,為她治病。基本上斷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後。我買來了藥品,按照醫學書和藥品說明書上寫的配方、劑量,我為她打吊針、喂湯餵藥、冷敷額頭、洗臉擦身、換紙尿褲,忙個不停。

丁蕾燒得說起了胡話,我站床前拉著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罵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嗚嗚,被你強暴了……」「……嗚嗚,還我貞操,嗚嗚……畜生、畜生!……」

聽到這些話,我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我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該死、該死,我真的該死,我真不是個人,我是畜生!」「媽媽、媽媽……,嗚嗚……媽媽。」

她又說起了胡話。

慚愧、悔恨!我實在控制不自己了,淚水嘩嘩流出,滾落到她的臉上。丁蕾睜開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隨即又昏睡過去。沒過多久,她揮舞著手腳、扭動全身,尖叫起來:「啊!……別過來,別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別怕、別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保護你!」我喊著她的名字,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又用冷毛巾為她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還殘留著驚恐。我安慰她:「別怕、別怕!有我在,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叫他死!」激動之中,我發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議地捏碎了手中剛換下來的生理鹽水瓶。丁蕾點了點頭,用信任的眼光看著我,她柔軟的小手無力的拉住了我的手。餵了藥之後,她安靜的睡著了……

兩天後,丁蕾燒退了。又過了幾天,她的身體慢慢的復原了。這天,我領著她到了閣樓上的日光浴房。讓她曬曬太陽,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深秋的陽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淚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媽媽了。

我打開了錄像機,放進了請人拍攝的錄像帶。丁蕾驚喜的看到電視的屏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悅,正在中國銀行裡領取外匯。錄像拍攝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張數。接下來,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動的畫面。

反覆播放了幾次錄像,關掉錄像機。我對丁蕾說:「我在澳大利亞的悉尼,為你設了一個郵箱。你可以通過這個郵箱,直接和你的家人通信。」「你寫信告訴他們,說你註冊了一所大學,邊打工、邊讀碩士。電話費太貴,除了過年、過節,一般情況都用信件聯繫。」「等會兒,我帶你去攝影室,給你拍幾張悉尼幻燈背景的照片。請人用電腦處理後,寄回去、寬慰你的父母家人。」丁蕾邊擦眼淚邊對我說:「謝謝你!為我想得這麼周全。你不是壞人,上次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我生病的時候,幾回看到你站著打瞌睡。這幾天,你都是睡在地毯上的。還有,你幫我擦身子、換紙尿褲,從來都不碰我的那些地方……」我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什麼話也沒有說。

攝影室裡,燈火通明。我在忙碌著,替丁蕾梳妝打扮、拍攝照片。她的興致之高、心情之好,是這麼多天以來從未見到過的。

在拍攝以海灘為背景的泳裝照片時,她手腳上的不?鋼環,不大好掩飾。我拿來工具,先去掉了她腳上的環。當我要去除丁蕾手腕上的環時,她不同意,轉動著手腕上的不?鋼環,她對我說:「這環做得很精緻,挺好玩的,我想留著它。」

「手腕上有環,手鏈怎麼戴?」我把一條鉑金鑽石手鏈遞給她。女人嘛,幾乎沒有不愛首飾的,尤其是鑽石!丁蕾不大識貨,她接過手鏈:「呀!真精美,要值好幾千元吧?」「南非產的,劃一下玻璃便知真假!」有著大學本科學歷的丁蕾,馬上就懂了我這句話的含義,她把手鏈遞還給我:「太貴重了,我不要。「我把手鏈繞在她手腕的不?鋼環上:「把環擋住,拍照吧。先戴著玩玩,以後帶回去,就說是你打工掙錢買的。」「不,打工掙不到這麼多錢!我玩幾天,就還給你。」看來,她也是愛首飾的,但是,她不貪財。

拍過泳裝照。丁蕾看到化妝室和衣帽間裡,眾多的內衣、婚紗禮服,不解的問我:「你開商店?要不,你的婚禮無論如何也用不了這麼多的婚紗。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到過你的太太?」「唉!……」我歎了口氣:「別提了,我還沒有結婚。」

見我不願意多說,丁蕾也就不再問了。她忽然心血來潮,要我為她拍攝婚紗照。

替她打扮好,又給她戴上鑽戒和鑽石項鏈。攝影燈下,霞裙月帔的丁蕾光彩奪目、美如天仙。看著她一身美麗的新娘裝我不由自主的激動動起來,眼睛也模糊了……

「……啊!是婷!她怎麼來了?她怎麼是一身的新娘打扮。哦!她就要嫁給我了,她是來和我一起拍結婚照的。」速穿好了禮服,我走到她的身邊:「婷,你終於來了!你就要做我的新娘、就要嫁給我了……」我流著淚、擁住了婷,熱烈地吻著她。

隨著一聲驚叫,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臉上,我清醒過來,擦了擦眼睛:根本沒有婷,丁蕾怔怔的站在面前。

「請原諒!我失態了。」拍完了婚紗照,丁蕾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挨了巴掌的左臉頰,輕聲的問我:「疼嗎?」我只是搖了搖頭,收拾著攝影器材。

「婷是什麼人?你能告訴我嗎?」見我沒有作聲,她又接著說:「上次我被他們麻醉,就是在撕裂般的劇痛和『婷』、『婷』的叫喊聲中醒來的。你對我的侵犯和今天的失態,一定和這個婷有著什麼關係!」她的話說到這個程度,我也不得不講了。拿出五年前婷用來包錢的手帕,我把婷的故事,從頭到尾,細細的講給她聽。聽完以後,過了好半天,丁蕾才歎了一口氣:「看來,遭遇不幸的,不止是我一人了。」見我向外走去,丁蕾追在後面問道:「你上哪兒去?」「去百貨商場。」我邊走邊回答著。

幾個小時後,我回來了。」這是澳洲產的開士米羊毛圍巾、羊毛衫,澳洲呢大衣,這是一套絨毛袋鼠、考拉……」我打開了大包小包,向丁蕾展示出買來的各種物品。

「這是幹什麼?你要去擺地攤?」大惑不解的丁蕾問我。

「明天上午,我送你回家!」我又遞給她一張銀行卡:「打工不安全。這上面的錢,夠用很長時間的……」「你是好人……」丁蕾的眼睛裡閃著淚花,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我開始為她收拾行李。當我把乳罩、內褲塞滿了一個大大的旅行包時,丁蕾急忙阻止我:「行了、行了,夠我穿一輩子的了。」她摘下了全部首飾,並堅持不要那張銀行卡。

吃過豐盛的晚餐,回到主臥室。看了會兒電視,我對丁蕾說:「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我來最後守護你一夜。」息了燈,我躺在地毯上,聽見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才沒有動靜。後半夜,丁蕾的夢話驚醒了我。開燈來到床前,她正在手舞足蹈:「爸爸、媽媽,我回來了……」她笑出了聲。忽然,她又簌簌發抖、蜷成一團,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滾開!別碰我!……別過來!……救命啊!……」「丁蕾!丁蕾!你作噩夢啦。」我搖醒了她,為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丁蕾看著我,一把抓住了我的一隻手,貼到她的臉上。我輕輕拍著她:「不要怕,有我在保護你!」心裡我在自責:「都怪我,嚇唬她……」丁蕾坐了起來,摟住我、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著。我拍拍她的背、輕輕拿開她的手:「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突然,丁蕾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雙唇吻住了我。我驚慌地掙開了她:「我不是好人,我不配……」話沒說完,丁蕾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摟住我,把我拉到床上。她流著眼淚,一面熱烈地吻著我一面斷斷續續的說:「不!……你是好人!……你男子漢的眼淚,……落到我的臉上。……我就認定,……你是好人!」受寵若驚地聽完了她的話,我也激動起來:「多麼純潔、美麗、可愛的姑娘,對我有了好感,真是三生有幸啊!」熱吻中,我慢慢的脫去她的吊帶睡裙、解開了乳罩,撫摸著她豐滿挺翹的雙乳。在吮著她花蕾般挺立的粉色小乳頭的同時,我輕輕地退下了她白色的絲質三角褲。丁蕾面露羞澀,雙手摀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明亮的燈光下,我欣喜地欣賞著,這麼多天以來雖然機會多多、但我從未仔細看過一眼的,她的美麗胴體:啊!冰肌玉骨,沒有一點瑕疵。潔白、光滑的皮膚,圓潤、高聳的乳峰。鮮紅的乳暈,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窄小的髖、飽滿的臀。美麗的三角地帶,綠菌覆蓋著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宛如一尊精雕細琢的玉塑像。

我用唇舌,自上而下地:艷唇、桃腮、粉頸、酥胸、綿腹、玉腿……最後停在了她聖潔而美麗的陰戶上。我把我對她所有的情感,全都凝聚到我的唇舌上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我的唇、舌在她的陰戶:吻、吮、吸、舐;舔、呷、嘬、挑;叩、鑽、涮、蕩……

很快,丁蕾扭動著身體哼出聲來。她的臉頰滾燙、滿面羞紅、呼吸急促,「愛液」也開始溢了出來。我自己也開始亢奮,陰莖先是膨脹、變大,然後硬挺起來。

分開微張的陰唇,我把勃起的陰莖慢慢送進了她濕潤的陰道,丁蕾的身體突然抖動隨即大聲哼了一下。這是她的第二次,還是會有疼痛感的,我下意識地停止了推送。

吮吻著她的雙唇、撫摸著她的雙乳,在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時,我慢慢的往她陰道的深處推送陰莖,直到陰莖根的上部緊緊地抵在了她的陰核花蕊上。我一面緩慢地動作著一面仔細地觀察。只要她稍有不適的表示,我就立即停止動作。

漸漸地,丁蕾的臉上出現了歡愉的紅霞,進而「愛液」不停的溢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適應了,也就逐步加快了抽插並加大了動作的力度和幅度。

丁蕾的反應也在變大。她緊閉著雙眼、鼻中輕哼著,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吻著我,靈巧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美美地吮著她的舌頭,囁吸她的口水。肚皮貼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陰莖也在縱情地享受著她狹窄陰道的緊緊夾裹……

「啊!能和自己傾心的美女在一起銷魂,真是快活極了、爽上天嘍!」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不經意的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淩晨五點多鐘了。我在心裡說:「時間不早了,結束吧!讓她多睡會兒,還要上路。」看看丁蕾,正處在高潮之中。她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欣喜的淚水,臉色艷紅、艷紅的。哼著、扭著,大量的「愛液」不斷地溢出。我猛的加快了動作,十來分鐘後,我脫口喊著:「婷、婷」一洩如注。

聽見我喊婷,丁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緊緊摟住了我。」真不好意思,我又失態了!」我抱歉地對她說。丁蕾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摟了摟我。

起身下床,我拿來了避孕藥膜,塞進她的陰道。用一塊白棉布尿布兜住她的屁股,再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丁蕾生病的最後幾天,紙尿褲用完了,也沒有時間去買。我撕開了一些床單,做成了尿布。

為她蓋好了毛巾被,親了親她的面頰,我想躺到地毯上去,再睡一會。丁蕾伸手拉住了我,讓我躺在她的身邊。我摟著她,像哄嬰兒一樣,拍著她兜著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覺。

「唉!……」丁蕾歎了口氣。

「怎麼了?」我問她。

「你最愛過的人傷害你最深,你忘不了她。叫我婷,你就叫吧,沒有關係!」

「是啊,她們害得我兩次住院。」「她們?還有誰?為什麼住兩次醫院?」我說漏了嘴,但我從來不說謊,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轉變,王利宏的吸毒,吳琴的陰險以及我被他們氣得兩次犯病、住進了精神醫療中心醫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丁蕾聽。聽完我的講述。她又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多痛苦經歷。你的言行,不難理解!」丁蕾緊緊摟住我,用她的熱吻來寬慰我。我也擁吻著她,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隔著緊裹著的尿布按壓她的陰部,好讓她陰道裡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於避孕。

沒過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興奮了。她在吻著我的同時,雙乳緊貼著我的胸部揉來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緊貼著我的肚皮,陰戶也隔著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樣子,她還想和我再來上一次。

「再睡一會兒吧,還要趕路呢。」我又像哄嬰兒一樣,拍她緊裹著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覺。就這樣擁著、哄著,我和她一起睡著了……

響動聲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丁蕾穿著睡裙坐在書桌前在寫著什麼。我坐起身來: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來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們的手腳之輕,居然能讓我這個當過四年偵察兵的人毫無知曉。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時喊著丁蕾:「快點換衣服!我們先把車子開上路,再到路邊買早點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兩隻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麼會變得這麼輕?」打開來一看,「怎麼都成空的了?」正要問丁蕾,她站起身遞過來一張信紙:「你幫我把這些買來。」接過信紙看了看,全是英語、考研必讀之類的一大串書名。

「買這些書幹什麼?」我不解地問丁蕾。

「戲,既然開演了,那就接著演下去吧。地下室裡很清靜,是讀書學習的好地方,我想溫習功課,報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問她。

「我想報考研究生,我還要讀書。」哈!我高興得跳了起來。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舉起、騎上我的肩膀,上下顛動著她:「最好報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個MBA文憑。到我的翔興實業集團來,實習期一滿,你就當個副老總。」隨後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兒去?」「買書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來!看看我給你帶回什麼來了。」搬著幾隻紙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電腦!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著手,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孩子。

我在書房裡放下了紙箱,先把買來的書籍全都拿出來。然後把電腦部件組裝起來,再接通電源。

「在大學讀書,學習電腦課程時我就迷上電腦了。就是條件有限,自己沒有電腦,只能在電教室裡上機過癮。」看著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鳥一樣的唧唧喳喳:「哎呀,你買來的是裸機。沒有安裝操作系統,不能使用!」看來,她的英語水平還蠻高的。

「對!是裸的。和你來的時候一樣。」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連忙哄她:「別生氣、別急,馬上就讓你用上電腦。噢,個人微型計算機:PC。」我先把硬盤分好了區,然後裝上了操作系統和各種應用程序,其熟練程度讓丁蕾看得眼花繚亂。

「哇塞!看不出來,你對電腦這麼內行,你的公司是賣電腦的?」「我的公司不賣電腦。公司裡辦公用的電腦很多,經常使用也就熟練了,這個電腦對你的考研會有很大的幫助。」又安裝了《牛津詞典》、《世界大百科全書》等應用軟件,我讓丁蕾坐到電腦桌前,擺弄著電腦。吻了吻她,轉身走了出去。我還要趕到公司去,參加一個會議。

我在想:「我是很愛丁蕾的。如果她也愛我的話,我就和她確定、並進一步發我們的關係,直到談婚論嫁……」

我又想:「她那麼美麗,我能配得上她嗎?我比她大九歲,連兒子都有了,可她還是大姑娘一個,又是大學畢業生。再說,她是不是真的愛我呢?她會不會是為了尋求保護,或者是為了報答我、憐憫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時衝動才對我以身相許的。」「丁蕾絕對不是貪財的人,金錢肯定買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終,她還是要離開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她公開活動!一旦有人看見了她,我是很難解釋的。好在我這裡較為僻靜,極少有人登門造訪。地下室相當隱密,設施齊全、豪華,通風良好、適於居住。只要經常讓她去閣樓上的日光浴房曬曬太陽,就不會影響她的健康。」後面的一段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轉轉,丁蕾在家溫習功課。我回來後,打掃衛生、洗洗衣服。

空閒的時候就坐到她的身邊,靜靜的陪伴她讀書。

吃過飯店送來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層的小歌舞廳去,卿卿我我,喝點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歡唱歌,舞跳得也不錯。在她耐心的指導下,我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層的主臥室,我們邊看電視、邊過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過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獲得最大快感為中心、以她能達到高潮為主題。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計劃、按步驟地讓她多次達到性高潮。

由於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為所帶來的快感,飽嘗了性生活帶來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來越強,「性趣」也越來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麗,一旦離開了我,很可能還會碰上壞人。必須時常提醒她,讓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對丁蕾說:「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時刻都要對壞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樣!為使你不至於好了傷疤忘了疼,就要時常重現你被拐騙、綁架時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轍。」徵得她的同意之後,我就動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來。但我不同於黑道上的那幫人,對她一點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腳捆得輕、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遊戲。剛開始,她似乎還有一點點恐懼感。後來,她反而覺得新鮮、有趣起來。

我給她兜上紙尿褲,把她裝進了她來時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裡。沒想到,她當時已被麻醉了,對這只口袋根本沒有一點印象。帆布口袋裡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聲來。

我氣惱的把她從帆布口袋裡倒了出來,又用她的絲內褲緊緊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強姦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從她的背後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沒有讓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懼,反而使她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多次到來的高潮,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

完事後,我鬆開了捆綁她的布條、掏出她嘴巴裡的絲內褲。她擦著激動的淚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鎖到病床上,再「強姦」她一次。

聽了她的話,我驚得目瞪口呆,以為她是中了什麼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過她,我只好把她扛進了理療室、鎖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幹了她一回。

幹完之後,我用她的絲內褲擦過我的陰莖,又在她的陰部上擦著從她的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閉著眼睛,突然間,我萌生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我把沾滿了精液和「快活水」的絲內褲狠狠地塞進了丁蕾的口中,實指望能夠欣賞一下她的狼狽像。

「天哪!」我驚訝地看到:她如飲玉液瓊漿一般,美美的囁吸起絲內褲上的精液和「快活水」來。

悖於初衷、截然相反的結果,搞得我一頭霧水,癱坐在了地毯上……

十幾分鐘後,我拽出了丁蕾嘴巴裡的絲內褲。她閉著兩眼、咂巴著嘴,仍然沈浸在快樂與甜美之中。好一會,她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詫異的問她:「你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訴我,在全身緊繃、動彈不得時,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變得特別地敏感,極易達到高潮,而在高潮時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則覺得味美無比。

她又說:「你是男人,你一輩子也體會不到這種美感!」她接著對我說:「你以後別叫我丁蕾了,乾脆叫我婷得了。」看見我吃驚的樣子,丁蕾羞澀的向我解釋:「每次你一喊婷,緊接著就開了火。放炮時,你的傢夥特硬、特大,讓我舒服得升了天。每當我聽到你喊婷的時候,就像正在參加百米賽,聽見發令員喊「預備」一樣,全身高度的緊張、興奮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這番話,讓我笑得前仰後合,捂著笑痛了的肚子我對她說:「行、行、行!就依你!不過,你在我的心目中,遠比那個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進避孕藥膜。拿來一塊尿布,緊緊勒住她的陰部、用絲帶系壓在她的小腹上。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過手去,隔著兜裹著的尿布用力按壓她的陰戶和小腹,迫使她陰道裡殘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著、壓著,她的身體扭動起來,雙腿夾緊了我的手,耳朵裡又聽到了「哼哼」聲。我擡起了頭:「哇!」她的臉上紅雲密佈,兩眼炯炯發光、緊緊盯著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裡的避孕藥膜簿,我急忙轉過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療室從此以後,我的大婷,每次和我過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遊戲」的形式進行。要我把她捆緊、綁牢,塞緊嘴巴、兜緊尿布,然後再變換著各種姿勢來性交,最後還要吃掉我射出來的精液。奇怪的是,她從來都不跟我口交。問過幾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後來,她又要我把主臥室的門,換成監獄囚室那樣的鐵柵欄門。我大驚,問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腦子住壞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樓去。」她說我是老土,沒品味、不懂時尚潮流!這叫做「另類」,就是匠心獨具的另一類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國外的另類,天天晚上睡在棺材裡一樣。

漸漸地,大婷對「性遊戲」上了癮。她要我把在特種部隊捕俘訓練時所學的各種各樣的捆綁方法,全都應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殘忍的捆綁方法,其它的招數,我全都用過了。

我實在理解不了她的怪異行為,就問她:「是不是書讀得太多,頭腦太夠用了?你的這些做法,是否有變態之嫌?」大婷說,變態是在心理上的徹底改變,她只是在「性遊戲」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員一樣,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問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這種遊戲會不會隨之結束?」她笑著回答:「考取了再說,考不取呢,就在這兒再當兩年的「性奴」。繼續研究「性遊戲」並撰寫一本圖文並茂的、關於「性遊戲」方面的學術論著。」以為她是在說笑話,她卻認真的說:「你能說到做到,我也不會只說不做!」我對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稀奇古怪念頭。如果她再要我對她動刑的話,那她就成了一個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態沒有向我想像的方向發展。女人多變,一個多月後,大婷對「性遊戲」的「性趣」開始降溫,她似乎玩膩「性遊戲」了。

那幾天,她月經來潮、情緒低落,脾氣也變壞了。她不看書、電腦也不玩了,老是坐著發呆。一見到我,就跟我吵、還鬧著要回家。

我問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遊戲』了?」大婷沒了黑眼球,衝我罵了句:「見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誰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讓你有年無月的把我關在這裡,做你的金絲雀。」她甩開我,站起身來,走到了書桌旁。看著她漲紅了的臉,沈默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開始為她收拾行李。聽到她的抽泣聲,我轉過臉來:「丁蕾,別哭了。吃過晚飯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聲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麼了?回去吧!既然喜歡你,就不能讓你受委屈!」丁蕾撲到我的懷裡放聲大哭。

我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說句心裡話,我實在捨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顧我自己。」丁蕾擁緊了我,她流著眼淚,熱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學四年都是在外地讀的。就是悶得慌,每天都吃飯店送來的飯菜,太膩味了。你對我好,我也捨不得離開你……」聽了丁蕾的這些話,我高興得抱起了她,轉著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問題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時時陪著我。……要是有個人能天天陪著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對我說。

「是啊,要是有一個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該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過,只有保姆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對!應該為她找一個保姆……」









二十四



「拿來吧!翔二哥。」二婷攔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麼拿來?」「嗨!這麼健忘,我的二哥。金鐲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公司裡的事很多,今天還算是回來得早了一點。平日回來以後,還要忙於安撫大婷。三婷的事,幾乎就沒怎麼過問,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麼樣了,情緒還好吧?」「按你說的辦法,靈得很。前兩天不和她說話,她一哭鬧,就把她鎖緊。不鬧了,再放鬆下來。只管給她洗臉、擦身子、灌酸奶、換尿布。」「昨天她對我說,她要上廁所、解大便,放她下來。上完了廁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給鎖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著大大的、充滿了乳汁的雙乳,她說:「今天開始,她不鬧了。早晨直喊餓,給她吃過八寶粥。一直勸她,勸到現在,沒事了。這不,剛剛吃了點東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還真有兩下子。這個鄉村少婦,頭腦挺靈活的,她的力氣不算大,但對付呂紅艷這樣的嬌柔小姐,還是綽綽有餘的。

二婷接著說:「她說你是犯法、強暴了她。我對她說,這算不上強暴,是他太喜歡你了。他的頭腦會糊塗,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強暴過,老實說,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還蠻能說的。二婷又說:「她說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說,這不都是為你好嗎!怕你想不開,鬧壞了身子。我開始也是和你一樣,現在還不是想上哪兒就上哪兒。」呵!她還真會現身說法。不過,事實確實也是如此,二婷現在完全被我用金錢擺平了。她的人品不錯,就是愛佔小便宜。我就給她錢、送她物,讓她滿足。現在,我已經對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買菜購物。當然嘍,找零的錢,全部都是她的小費啦。

二婷來了以後,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對我和二婷之間的性行為卻充滿了醋意,常常橫加指責。我向她解釋:「我也是在演戲,並沒有認真嘛,下了台,還是普通的人!你們扮演性奴,主人當然由我來演啦。再說,我那喝人鮮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嗎!」大婷被我嗆住了,就對我不理不睬的。我也變換著手法來哄她,時間長了,她對此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對我說:「我跟三婷講,我們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賠你,等你好了以後他就會送你走。大婷也來看過幾次,她也誇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討好我,就拉她到了書房。打開保險櫃,我從一大堆的首飾盒裡面,找出了裝著金手鐲的盒子,遞給了她。

二婷看著保險櫃裡大堆的首飾,眼睛都直了。她翻開手鐲盒子,把金手鐲拿到燈光下,仔細的看又看,又細細的看過盒子裡的購物發票,隨後就把金手鐲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鋼環上,早就纏滿了細細的紅絲線。她開心得滿臉通紅,眼睛裡放出光來:「太好了!三十八點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鐲子。」看她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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