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满楼》1--32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1-15
1、国师
书房内。
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神色懒散的俊朗男人悠闲的坐下,抬头看向身前三步外,看似站得笔直,实际上微微打颤
的清秀少女。
“夏融,你刚刚说,小姐去哪儿了?嗯?”与神情同样散漫的声音,却隐含着几不可闻的蕴怒,和几分难以忽略的冷淡。
“回爷的话,”名唤夏融的少女赶紧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却难免带了几分心虚地的道:“小姐……小姐,她……”
“嗯?她什麽?”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看似平静的问着,左手撑着头侧,右手的长指,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小姐她去未浓楼了!”闭上眼,夏融一鼓作气的回答。老天爷!主子爷能别再敲桌子了吗?咚咚咚的,感觉,每一下都敲得她的
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呜呜呜呜,小姐啊,夏融今天可能真的要和您天人永隔了,以後,您就见不着夏融了啊。
男人听了,只是挑了挑眉,原本轻敲桌面的手指,却顿了下来。“未浓楼?”状似不经意,却又丢下一句话来,“这次,她又交代
你给本相留了什麽话了?”
夏融一抖再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不敲桌子的爷,比敲桌子的爷更可怕!终於知道为什麽刚刚在外面,总管会对自己又
是摇头又是叹气了。
“夏融──”男人略略拖长声线。“小姐说今天是未浓楼头牌公子朔锦公子见客的日子小姐要早早儿去未浓楼见一见朔锦公子给朔
锦公子捧场助兴。”一长溜儿下来,一口气也不喘,男人差点儿被逗笑了。
挥了挥手,遣退早已被自己吓得筛糠似的小婢女,男人静坐半晌,忽的起身,从案旁一只放置画轴的釉彩天青瓷缸中抽出一幅画,
小心翼翼的铺展开来,对着画上巧笑倩兮的小人儿摇摇头,爱恋的长指轻轻拂过画中人的蛾眉琼鼻,如花笑靥。“我该拿你怎麽办?”
情话似的呢喃淡淡飘散在书房……
那厢,夏融离开书房,一看见自己在服侍小姐之前,跟着学习规矩的总管,便立刻扑到总管身边,痛哭流涕地嚷道:“呜呜……总
管,夏融好可怜啊……小姐又溜出去了……”。
“乖喔,不哭不哭。”总管拍小狗似的拍拍夏融的头,哄道。顿了顿,又感叹道:“老实说,夏融,我还挺佩服你的。自从你跟在
小姐身边,每次大事小祸,你都能逃过责罚,真的是不简单啊。”
毕竟,那男人可是凭借着高绝的智谋,狠绝的手段,十六岁就官拜丞相,经过五年的磨砺,现在更是身居国师高位,冷静的个性无
人能出其右──当然,对某人的宠溺也无人能及,被某人惹怒时的怒火,也没人敢承担,恩,除了小姐之外。能每每充当传令兵,到现
在却没有被那男人责罚过一次,这,也算是一种才能吧?
听到总管的话,夏融哭得更凶了:“这种佩服,我才不要!哇哇哇……”
总管正要安慰,几个女声飘入耳:
“今天我能休息一天,哇,我一定要去一趟未浓楼啦,上次好不容易见到了朔锦公子,这次难得他再次公开见客,怎麽着我都要去
。”黄衣侍女兴奋的说道。
“对呀对呀!上次朔锦公子醉酒後,那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又媚又柔,却又不失男子气概啊!不知道朔锦公子要是只对一人微笑
时,是何等的风情万种……”伴随着略显梦幻的声音,蓝衣侍女显然已经陷入了白日梦。
“朔锦公子虽然倾国倾城,但我更喜欢澜沧公子呢,”红衣侍女冷静地道:“你们不觉得,朔锦公子虽好,但毕竟离咱们太遥远,
而且,一个月只在初十见客,看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澜沧公子虽然不及朔锦公子有名,可是一道说话做事的时候,真的是魅惑万分,莫说是我们见了,怕是其他的男人见了,也都要
酥倒半边身子呢!”绿衣侍女附和道。
……叽叽喳喳……
刚刚推开门,耳尖的书房主人不禁紧紧握住房门,而一旁的总管与夏融,早已抖做一团,大气也不敢出了……
2、澜沧(高H)
“啊……溟……轻,嗯……轻点……”娇嫩的呻吟,自门缝中泄出,从未关严的窗户中,可以瞧见,屋内大床上,一个精壮的男人跪立
在雪白柔嫩的娇躯後放浪冲刺。
“啊……嗯……不行了,嗯哈……太,太深了……”房间内肉体的拍打声不绝於耳,男人的大掌带了些坏心,故意揉捏着身下女人浑圆
的乳房,恶意的扭转,顶端红艳的果实不断从指缝中冒出来,但男人却故意不去碰触。“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女人的娇
吟,不断响起。
男人眯眼享受着女人的紧致潮湿,瞧见她淫荡摇晃着娇臀,狂野的扭动迎合,放荡的呻吟乞求,在女人的小穴不断抽搐时,更加蛮横的
凶猛戳刺,“你喜欢麽?叫得这麽浪,再大声点!”抓住她的娇臀,他肆意搓捏,麽指紧紧扣住臀缝中红艳的菊花,配合着虎腰的狂妄
移动,旋转使力。
女人捉紧床头的栏杆,眯上眼,双腿大张的跪在床头,弓着细腰脆弱的喘息着,为那自後方粗鲁戳入幽穴内的硕长巨物而颤抖娇喊,“
不要了,溟……呀……太大了……啊啊……”摇晃着脑袋,受不了的扭腰想闪躲,却被牢牢的钳制住腰儿,任身後的男人肆意插弄。
“啊……嗯……溟,嗯……好舒服啊……”女人一脸舒爽,雪嫩的白臀,已经被男人的进犯撞击的通红一片,略微的刺痛中,一股不可
思议的快感升起。“嗯……溟,我要……嗯哈……”想要更加强烈快感的渴望,让女人不知羞耻的呼喊出来。
“想要什麽?嗯?叫得再大声点,放荡些。”男人快意的吼着,尽情的狂乱冲刺,修长的手指,不知什麽时候来到大张的双腿间,摸索
着湿滑淫液的痕迹,灵活的探入几乎已经不可能再被扩张的蜜穴内。“噢!真紧!嗯哼……圣女果然不同一般……哦……”男人下身用
力一挺,“哼……哦……爽……”
“啊……还要……溟!”平日里圣洁温婉的女人,变成了不知饕足的淫娃。“要什麽?说!”男人狠狠的插了进去,猛然旋转,又退出
大半。
“溟!啊……要溟的大肉棒!……啊啊……”小女人扭动着身体,主动向後方套弄。却被男人按住了腰,重重的顶入,每一下都尽根没
入,
“嗯哼……小淫娃,放松!”男人拍了下眼前早已艳红一片的臀肉,动作越来越狂野,“噢……好舒服……嗯……够紧,够浪……”男
人呻吟,“呵呵,你听,你的穴还在叫呢……”
恶意的疯狂顶弄,手指掐住水穴上方的小花核,连连弹弄,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唧唧的水渍声,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屋内淫靡的
气息四溢。
“放松!嗯哈……小淫娃,不是让你放松?”男人狠狠抽出,在猛烈的尽根刺入,“吸我吸得那麽紧,噢……想让我狠狠插你?”
下流淫荡的话语,刺激的女人居然产生一种想要被狠狠玩弄的欲望,克制不住的轻摆腰臀,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脸,除了渴望男人
的肉棒深深刺穿她,再也看不进其他。
“溟……啊……好爽……嗯哼……用力,狠狠插我……”女人平日里只念过祈福圣文的小嘴里,不断吐出淫乱的话语。
男人挑起一抹邪笑,看着身下的女人,眼里藏着一抹温柔,这个倔强别扭的小人儿呀,自己追了她那麽多年,终於,折下了这朵芙蓉花
儿,可要好好珍藏,慢慢把玩……
“遵命,我的宝贝。”男人俯下身,贴在女人的背上,留下一个个艳丽的吻痕。欲望,狠狠抽出,发狂似的用力抽插,大手,探向前方
,抓住女人来回摇晃的丰满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溟……到了,到了……”女人终於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尖叫着到达高潮,粘腻的蜜汁,喷涌而下,一阵阵浇在男人的龟头
上,昏死过去。
男人在小人儿到达高潮後,才放任自己咆哮着发泄,将浓浓的白液喷入她子宫内,结实的窄臀快慰的紧顶住她的阴谷颤动,享受着她痉
挛的包裹。
余韵中,男人将身下的女人翻个身,欲望依旧留在女人的体内,轻轻浅吻着爱恋多年的红唇,男人弯出一个魅惑的笑:“舞儿,从今以
後,你,只能是我的!”
──────────────
3、惩罚(H)
未浓楼。
小心翼翼的捧着描金鎏紫白瓷杯,深深地吸口气,在扑鼻的茶香中舒服的眯了眯眼,粉嫩的唇慢慢贴上杯口,轻轻含住一口茶汤,慢慢
咽下,精致的眉舒展着主人的好心情,长长的睫毛颤动如蝶之翼,清澈的眼恋恋的看着手里的瓷杯,小巧的鼻红润的唇,让人不由自主
的想亲近。
“好想再来一杯啊……”软嫩的声音响起。
“我说云云,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这麽一幅淑女的样子了吧?”一道男声戏谑的响起,修长的手指上不见丝毫瑕疵,捏着一把描金象
牙扇,拂了拂衣上不存在的灰尘,敛下眉目把玩折扇,姿态潇洒毫不做作,无边的风情却是怎麽也掩不住,“我又不是你心里的那个,
这套,就免了吧。”
捧着瓷杯的女孩,看也不看男人,“听说,你家的小後娘,又不安分了?”“她、不、是、我、的、小、後、娘!”男人咬牙,一个字
一个字的挤出来。
女孩转身过来,抿唇一笑,精致绝艳的眉目愈发灵动摄人,浅紫的晶莹流转於随风飞扬的三千青丝之中:“但是,我怎麽记得,你家族
谱上,不是这麽写的呢?我来想想,怎麽说的来着?”刻意的食指轻抵唇畔,“啊,是这样写的,陶氏女陶邀,贞良温淑,有子名溯…
…呀!”
女孩正背的开心,却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锦衣男子给吓了一跳:“你?!”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向来冰冷的眸子柔和了下来,微微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无奈与宠溺:“自己走,还是我来?”
女孩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放下杯子,站起身,满满的委屈:“我自己走。”
男人笑着眯了眯眼,看向一旁风情万种的朔锦公子:“陶氏之女,怕是今天来不了了。”朔锦公子倒也不放在心上:“她回来的。”
锦衣男人挑了挑眉,牵着女孩,直接走出去。临出门,顿住身形:“以後,别让我看见你们两同处一室。”
国师府,主楼。
锦衣男人牵着女孩,一路走进主楼内,看着女孩,似笑非笑。
“不乖的孩子,该怎麽惩罚呢?”男人的长指,轻轻敲着桌面,女孩极力忽略那哒哒哒的声音,一动不动的乖巧坐着。
男人站起身,来到女孩面前,忽的伸手点住女孩的要穴:“看来有人是不愿意认错了啊。”说着,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将女孩轻轻放在床上,在那红唇上磨蹭着,不时轻咬几下,束起的长发突然散开,倾泻而下,一时间所展现的惊世风姿邪魅妖娆。
褪下女孩层层叠叠的紫衣,象牙似的白皙身体尽显无遗,细腻柔滑的肌肤遇冷,立起不少小小的疙瘩来。女孩不安地攀附着自家兄长修
长优美的脖颈,埋首於那柔亮墨黑的青丝之下。
“倾……不要……我怕……”
锦衣男人,也就是国师言非倾,含住怀中少女小巧的耳垂:“先前在未浓楼怎麽不见你怕,现在又在怕什麽?”
“嗯……我……不知道……啊……”低低呻吟,少女面色绯红。
一只手在那丝绸似的肌肤上游移着,另一只手拉过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平日里冰冷的声音漾出极少见的迷魅沙哑:“解开。
”
平时清亮的水眸内蒙上一层雾气,乍看之下波光潋灩,妩媚动人。乖巧地解开那繁复的锦衣,令人心悸的完美线条展露眼前,脑中嗡地
一片空白。
“怎麽了?呆了?”看见女孩直愣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目光,男子低笑两声,俯身再次吻住微启的红唇,紧紧纠缠。
“啊……嗯……”窒息感压迫而来,晕眩随之紧跟。
男人的舌尖强硬的顶开少女带着淡淡茶香的唇,勾挑出柔嫩的小舌吮吸嚼咬,似麻似酥,甜腻的津液因为太过激烈的吻来不及吞咽,都
顺着嘴角流出,慢慢流向细白的雪颈,晶亮,诱惑,而又带着几分淫邪。
“唔嗯……”女孩娇娇的低吟,手攀上了男人的後背,紧紧抓住,陌生的快感席卷而至。
男人的唇舌,一路吻至女孩饱满而挺立的酥胸,那娇弱而挺立的蔷薇色乳尖,渴望疼宠的微微颤抖,男人轻笑着,弹了弹丰满乳房,眼
前瞬时荡漾出一片白色的乳浪。猛然含住乳尖,用唇吸吮,用舌轻搔,甚至轻轻咬住,微微向上提拉,平日对女孩疼爱万千的男人在欲
望的世界里没有半点怜惜之情。
“啊!嗯……不要……嗯哼……”不断的弓起腰又放下,女孩摇着头,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愉快,只能发出一连串似求饶又似亢奋的呻吟
。
“真的不要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男人邪肆的一边逗弄着女孩,一边快速的扯下浅紫襦裙和底裤。
“啧啧,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这麽多水……”男人的手指,拉扯开粉嫩的花瓣,轻点娇弱的花核,捻弄不止,忽然,手指猛然刺入小
小的水穴,轻轻旋转,沾满了粘腻的蜜汁。
“啊……不要……倾,痛……”细微的刺痛,让女孩抗拒。男人抽出手指,安抚的拍拍女孩,“你看,这是你的水呐,”说着,将沾满
蜜汁的手指在娇嫩的红唇上来回涂抹:“你痛,可曾想过我的痛?”
说罢,狠狠的吻住眼前的如花唇瓣:“痛,是给你的惩罚!”
4、朔锦
未浓楼正厅内,人满为患,人人都想进入未浓楼的朔锦阁,一睹朔锦公子的风采。一些幼童,手捧托盘,鱼贯而出,只见托盘上皆
放着一样物品。细细看去,是长若细柳的一支绯红,竟是上等的玛瑙所制,形如枝蔓,其上缀着数枚雕琢精细的叶片形状,状如花蕊,
煞是好看。乍一看来清雅悦目,又透着几分旖旎。
内室,朔锦公子斜斜靠在椅塌上,一头长发,只是松松的束在颈後,红色的绸衣,如水一般,平滑,细腻,一丝褶子不沾,领口处
有点大,配上丝滑垂软的料子,仿佛,轻轻一碰,整件就会从身上滑落,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肌肤,冶艳的红色,亮丽却不刺眼,有种低
调的高贵和雍容,意外的有种邪肆惊艳的感觉。
左耳上扣着的黑色琉璃,闪动着诡异的色泽,衬着朔锦公子,衬着红色绸衣,倒也是相得益彰。
朔锦公子懒懒的站起身,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头,有许多身段面貌俊秀,身段匀称的年轻男子在其中来往穿梭,个个脸上都带着笑
意,却不显浮夸,不会让人生出丝毫反感,他们衣着并不奇异,举止也十分自然,整个厅内有的只是情色暧昧,而没有一丁点低俗淫靡
的气氛。
眼神流转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唇边勾起一抹笑,命人撩起纱帘,踏出房门。
众人一见正主儿出现,刚刚还闹哄哄的大厅,瞬时安静下来,诡异的安静,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倚着栏杆,半明半暗的脸色看
不清表情,只露出一段轻扬的眉梢,和左耳上的琉璃,但仅是这风情,已不由得叫人心生旖念。
“今日朔锦见客,多谢各位捧场,但规矩还是不能坏,”朔锦公子顿了顿,“方才看见一位故人,今日,烦请各位送朔锦一个人情
,让朔锦与故人好好相聚,他日,朔锦定当奉还。” 悦耳的男声,声音轻缓,如耳语一般透着诱惑,却字字清晰,使人心头一跳,忍
不住想听他再多说一些。
让人将那道熟悉的身影请到暖阁,自己,缓缓的背转了身,离去。
走进暖阁,摇曳的烛光中,暖香萦绕,那香气如此时手中的感觉,温软怡人,触之欲醉。伸手轻轻拉下腿上之人的兜帽,看着腿上
人儿面无表情的小脸,朔锦公子温柔地问道,“邀邀,这是怎麽了?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真让我看着好生难过啊。”
腿上的小人儿可没什麽心情陪男人玩这一套,抬头,目光冷然的看着男人:“朔锦公子不是今日公开见客?就这样把其他客人丢下
,怕是不好吧?何况,我也担不起朔锦公子的一片好意。”
“邀邀是生气了吗?我可是欢喜的紧呐……”
呢喃似的叹息飘入耳中,含着诱惑的尾音,邀邀不明白,这男人如此的态度,究竟为了什麽,是刻意引她出来,看他是多麽的风华
万千?还是,看他男女通吃,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此刻天色已不早,想起心中一直牵挂的人,纠结的事,邀邀忽然失了继续探问
的兴致,“既然今日朔锦公子想见我,如今已见了,若无事,那,我便要告辞了。”
见她起身欲走,朔锦公子忽然伸手揽在了她的腰间,“方才邀邀还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眼下却急着走?是我让你如此急着离开?莫
非邀邀真对我毫不动心?”
注视着环在腰间的手臂,邀邀眸色渐冷,“朔锦公子的风姿确实让人心动,可惜……我对无法专情的人不感兴趣。”随着冰冷的语
声,忽然,邀邀有种想哭的冲动。
“唉,邀邀啊,我的邀邀啊……”男人似是叹息,也似是轻笑,吻住了小女人张口欲言的唇,柔软而又诱人的味道,比当年偷偷的
那一吻更为甜美,手掌在纤细的腰间游移,僵硬不再,柔韧依旧,却更添风姿,愈加的使人疯狂。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手中的动作激烈而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女人,他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带着警告之意:“邀邀,若是再
让我听到这张小嘴里吐出那麽不讨喜的话,可别怪我,在族谱上,把你这个陶氏之女,有子名溯,变成陶氏之女,有夫名溯了啊。”低
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
邀邀喘着气,咬着下唇,瞪着笑得像偷腥了猫儿似的男人,一时忍不住,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手腕。
哼,朔锦,我陶邀,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5、合作
酒楼。
的确,这是一家酒楼,这家酒楼的名字,也叫酒楼。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酒楼的老板,懒。
懒懒的塞进一块绿豆蓉素馅饼,那日在朔锦公子房中喝茶的女子──苏云卿,也就是朔锦公子口中的“云云”半眯着眼,细细品尝
着嘴里的素饼。恩,这次厨房拿捏得不错,微甜,但也没有盖过绿豆馅儿原有的清香,再看看馅儿,不错不错,依旧保持着绿豆的碧绿
微黄的颜色,看来,这厨子是非赏不可了。
喝口茶,清了清嘴里绿豆的味道,再拿起另一块做成梅花形状的南瓜莲蓉馅儿的素饼。咬一口,微微皱眉,不行,南瓜和莲蓉搭配
在一起,还是很奇怪,恩,这点厨房需要改进,馅儿的颜色,恶,还是不想为好。
一旁坐着的男人,微微啜抿着茶,看着苏云卿拿过一块素饼接另一块,咬咬咬,吃吃吃,不由得眉头紧皱:“云云,你不腻吗?”
“笨溯,这素饼,可是最好吃的,我好不容易让厨子做了出来,你不吃?”苏云卿,也就是云云咬了一口绿茶味儿的素饼,笑眯了
眼,再端过一旁金丝小碗,轻轻夹起里面的明月虾面,尝了一口,不行,还是腥味儿弄了点,一定要告诉厨师,虾面一定要虾蓉味儿够
浓够鲜,但不能有腥味儿,面本身也要更加细白柔韧一些。
“笨云,你就不能停一下?”男人终於有点儿不耐烦了。
放下手中的筷子,苏云卿看向男人:“墨洄墨大爷、皇帝陛下、朔锦公子,您想说什麽?”
“合作。”男人,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朔锦公子,本名墨溯,刚登基没两年的新君说道。
“怎麽合作?合作什麽?”苏云卿可没有被对面男人的美色迷倒,要知道,自己家里本身就已经有一个妖孽了,看了十多年,也早
就免疫了。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苏云卿的位子,正好笼罩在阳光中,春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地,不像在屋子里那麽阴沈。懒懒地靠在门外
的柱子上,眯着眼睛抬头看着太阳,手不自觉地想伸向糕点碟子中再拿一块点心。
墨洄半垂下眼,看着对面的女人,这是一场豪赌,从认识这个女人的第一天开始,他便肯定,这样的女子,绝不会轻而易举就屈服
在他人之下;同时,这女子在知道他身份的第一时间,就直接找上他,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也告诉他,她想让对方吃醋。
於是,闻名天下的未浓楼就这样出现了,而他,也为了试探出那人的真心,甘愿与苏云卿合作,成了未浓楼的背後出资人,和,当
红头牌,朔锦公子。至今,三年多了。
三年,这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
三年,足以让一个少年长大,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也足以让一个少女成人,让她,成为坐拥天下小倌馆与大半酒楼的女
子。
从回忆中挣脱,墨洄缓缓笑着:“昨天,你家兄长,可是来找邀邀了呢。”
“邀邀?应该是妖妖吧?”云云翻了翻白眼,谁不知道,邀邀表面善良可人,实际上手腕可不比她弱,“他去找你家的那个妖女干
什麽?”
“她是邀邀,不是妖女,”墨洄难得对着一向温言软语的云云皱起眉头,“他去找邀邀,当然是因为某人,没事就往未浓楼跑,他
想让邀邀好好管管她儿子罢了。”
“哦?是吗?”云云兴味的撑着下巴。“可不。”墨洄倒是轻松,拿起一块素饼,塞进嘴里。
“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能不合作了。”云云笑着。
“是啊。那麽,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将朔锦公子与捧场小姐的戏码演下去?”墨洄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样有什麽好玩的?不如,就来演一场皇上与未来皇妃吧。”云云笑着,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既然这样,那亲爱的皇妃,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进宫一趟呢?”男人同样笑着,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我的邀邀宝贝呀,你怎麽可以,背着我,偷偷见别的男人呢?这後果,这惩罚,可不是轻易就能混过去的呐。
6、太后
皇宫,小西楼。
太後娘娘盘膝坐在榻上,倚着靠枕,借着窗外的阳光认真的翻看着什麽。
刚刚登基才一年半的新君涅帝悄悄走进,制止了宫女太监的传话,轻轻推门进楼。他翻阅太後看过的各种书籍,多以地方志为主。
他实在不明白这种记载地方的地理、农产、气候、官民等琐碎事物的册子有什麽好看的。
转进後厅,浓厚的陈年书纸味道扑鼻而来,涅帝看着专心看书的太後,忽然觉得心头一紧,呼吸急促。日光打在她披垂而下的黑发
,映出亮丽的乌金光芒,那张认真的脸也罩在光线里,闪动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嫣红小嘴嚅嚅而动,似是诵念书上文字,右手无意识地
把玩放置裙间的玉牌,忽然,无意识的把玉牌送到嘴边,咬下去,发现咬不动,才知道拿错了,忙吐舌一笑……
涅帝屏住呼吸,抑下突如其来的狂乱心跳。他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身份的阻碍,怕是,他早就出手了吧?
看着阳光中的人,涅帝此刻,只愿时光停留,不忍离去……
“皇儿,你傻站着干嘛?”不知太後娘娘什麽时候发现了门边的涅帝,不悦的放下腿。
“太後啊,儿臣只是来请安而已。”涅帝笑着,靠近软榻,“再来,也就是告诉太後一声,儿臣,有看中的姑娘家了,明日,会领
她来给太後请安。”
太後手微微一颤,看向状似笑得一脸眷恋的涅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极为灿烂,但涅帝似乎在她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落寞?
“若是那名女子身份足够的话,皇儿倒是可以先封她为妃嫔呐。”太後端起一旁小桌上的茶盏,啜饮了一口茶。
“太後放心,这女子的身份,绝对足够高贵,甚至,皇後,也能母仪天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涅帝定定的看着太後。
母仪天下?太後好似听见什麽天大的笑话般勾起唇角,故做的诧异停留在秀美的面上,讽刺却深深映在眼底。别以为她被推上太後
的位置时因为年少,就什麽都不记得,恰恰相反!当今的太後,未出阁前,便以天资聪颖,记忆超群而闻名帝都内外,而成为先帝最後
一位皇後时,更是见过太多不见血的杀人计谋。虽然,这个新君不是自己生的,但毕竟她是一国太後,宫内什麽手段没见过?否则,也
不可能一路走上这太後的位子。“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是在说笑呢,还是怎麽的?难道,皇城内外,令人闻风丧胆、手腕狠绝的涅帝
陛下,要的只是位能够母仪天下的皇後?说出来谁信?
涅帝……这是什麽意思?
太後垂下长长的睫毛,站起身,抱起一旁的白猫儿,转身背对向涅帝:“那,皇儿明日,就领她来给母後见见吧。”
涅帝眉头微微一皱:皇儿?母後?自从这太後进宫,登上皇後宝座,继而成为太後,她,从来没有这麽自称过。
看着背向自己一直不愿转身的太後,涅帝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冷眼扫过那道站的笔直的女子柔弱的身影。
太後啊太後,你,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算计我呢?
冷冷地勾起唇,涅帝的拳头紧紧握起,在慢慢松开,站起身,冷冷的道了一声“儿臣告退”,瞥了仍未转身的太後一眼,毫不留恋
,转身不疾不徐地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不似寻常母子道别时那般嘘寒问暖,甚至连句象征性的客套都没有。
而太後,也一直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句,便,任由涅帝离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
────────────
7、夜访
是夜,泱昭殿。
迷离的眼神,涅帝表情高深莫测,站在窗边望着明月。只是仔细瞧去,也能看出几分烦躁。
午後从小西楼出来,太後落寞的眼神和笔直的背影,就一直在脑海中闪现。“哎……”无声一记叹息,转过身,拿起桌上的书,重
新看了起来。
忽然,鼻间隐隐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微微一笑,看来,那人还是忍不住了。抬头,却被惊艳:梅花丛中,那人衣袂飘飘,淡
淡月光飘洒在白皙侧脸之上,温润洒然,说不尽得风流秀雅,道不完得如真似幻。
放眼宫内美人,若论绝色惊艳,此人受之有愧,但若论高洁秀美,此人当之无愧。
“这麽晚了,太後来这泱昭殿,有何要事吗?”涅帝出声,打断那人的沈思。
太後回眸,见到涅帝,再看见这四周真是泱昭殿的景色,微微一愣,红唇微张,眼神恍然,随即淡淡笑开。
当今太後陶氏,闺名邀,年十又三入宫封陶嫔,十又四封陶妃,十又六封後,十又九先帝崩殂,晋太後,号懿德,无子。
涅帝心中默念着皇室宗谱上的这段话,痴迷在那月下人儿的一抹笑容中。
只可惜,那懿德太後的封号,还有宗谱上的那段话,不久之後,怕是会要消失了。不知想到了什麽,涅帝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
芒。
“哀家只不过睡不着,四处转转,皇儿也没有睡?”懒洋洋的在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太後捏着衣袖,看着天上的明月。
身形一顿,正欲走出殿门的涅帝停下脚步,慢慢回头,带上真挚笑容:“如此良宵,岂能辜负?若是空有明月梅花,没有月下美人
,当是憾事一桩。不过,既然是良宵,又怎能空度?儿臣,正要命人将宫内教坊中善舞女伶招来,和着这月色,正当舞一段美人邀月。
不知小太後是否有兴趣一同观赏呢?”
文绉绉得说了一大段为自己开脱的话,刻意突出话中的一个“小”字,涅帝心中略感头痛的看着端坐的太後,哎,好好儿的两个人
,怎麽未浓楼一别,就闹得这样了?
展颜一笑,小太後放柔着声音说道:“看来皇儿倒是好兴致,既然有美人邀月可观,那母後还是留着一同欣赏吧。除非,”话音一
转,“皇儿不欢迎?”说完,还很是委屈地垂下了眼帘。
涅帝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走出殿门,来到小太後身边的石凳坐了下来,既是无奈的说道,“行了,你我也别卖关子了。”
小太後见他坐下,又是这麽说了一句,倒也没有答话。
“小太後,未浓楼一别,似乎多日不见了啊。”随口说了一句,涅帝依旧是刚才慵懒的口气。
“既然皇儿有了心仪女子,经常去未浓楼寻些小倌戏耍,怕是不合适吧?”小太後状似数落,但却不经意的轻撩耳边碎发,万般风
情,顿时耀眼。
涅帝本想气气小太後,却没想到反被小太後将了一军,用白日里自己的话堵了自己。看来,这小太後是白日里被自己有了心仪女子
的消息给吓住了,现在,是来扳回一城的。
站起身,小太後来到涅帝面前,微微俯下身,看着涅帝的眼睛:“皇儿及冠後似乎还没有册封妃嫔呢,哀家帮着挑些女子,怎样?
”
听着这话,涅帝知道,小太後,真的生气了。面对着依旧盈盈笑着的佳人,涅帝忽然觉得心情大好:等了这麽多年,佳人,也开窍
知情事了呢。
绽开了笑容,看着小太後笑着的表情,逗弄之心油然而生,轻佻地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暧昧吐气。“小太後
啊……”
“若是小太後愿意充做儿臣的後宫嫔妃,儿臣,倒是愿意至极啊。”涅帝轻佻地一笑,言辞颇为痞气。
小太後也不在意,只管接口:“哀家可是你父皇的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还有小太後为儿臣陪葬呢。”
“呵呵,怕是皇儿心中的那个女子,不允呐。”状似惋惜,小太後懒懒的伸指,在涅帝唇角微微划过。
嗔怪地伸手握住唇边的手指,温润一笑:“如此妙人儿,儿臣又如何忍心看您香消玉殒,被人所欺呢?”说着,合掌,捏住小太後
的下巴,迫使着她靠近自己。
“墨洄,放手。”小太後不禁皱起了眉头,狠狠地刮了涅帝一眼。
“小太後啊,这,似乎是最近三年来,您第一次这麽喊儿臣的名吧?”略带苦涩,涅帝轻轻在小太後嘴角印下一吻。
直起身,捂住唇,小太後看了涅帝半晌,蓦然转身:“皇儿明日还是别忘记带那女子来见哀家。”
突兀一笑,涅帝松手,看着小太後略显仓皇的走掉,轻抚唇,笑的,一脸偷腥。
──────────────
8、夜见
“哎,我说笨洄啊,你就这麽点儿能耐?”蓦然响起的女声,打破了涅帝墨会的沈思。
回头,看见殿内坐着的身影时不禁微微一惊:“云云?你怎麽来了?”
“哼,还不是我家那……算了,不说我了,你半天,就亲个嘴角?”云云拈起一颗茯苓贡糖丢进嘴里。
“说话,能文雅点儿吗?苏云卿?”被说中刚刚的偷香行为,墨洄恼羞成怒的轻轻扣了一个爆栗在她头上。
“你打我干什麽?有本事,去扑倒你家小後娘啊!”摸着自己被打的脑袋,云云生气道,“亏我还好心好意半夜跑进来帮你,你知不知
道你家多难进?!”
墨洄深深吐了口气:“你这麽进来,你家哥哥知道不知道?”忍耐,忍耐,没听见刚刚“扑倒”两个字。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帮手,忍
耐,忍耐,墨溯自我催眠着。
“你管那麽多干吗?反正,今儿我来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带我去见你家小後娘吧。”继续丢进一颗茯苓贡糖,云云毫不在意的说。
“恩,现在?”墨洄略微疑惑,“现在,不会太晚吗?”
“不晚不晚,”云云似乎在掩饰什麽的说,“再说,你不是盼着早点把你家小後娘给吃了吗?怎麽事到临头了,却这麽婆婆妈妈的?”
拿起杯子的手一顿,墨洄僵硬的放下杯子,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云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就揽过了云云。忽然,掐住云云的脖子,来
回猛摇:“谁说我盼着吃掉邀邀的?那是爱!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云云虽被摇的快坐不住了,但依旧状似好心提点道:“笨洄,人家脸皮薄得很啊。”弦外之音倒是说墨洄公开承认自己爱着陶邀,脸皮
太厚了。
两人只顾着打嘴巴仗,却没有留意,窗外一道黑色镶金的身影闪过……
碧霄阁,太後寝宫。
靠在软褟上,月色如同锦绣银丝被一般,轻轻的吻上太後陶邀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上。
纤长优雅的手指握着地方志,随侍在侧的宫女细心地递上熏香的锦帕:“娘娘,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儿安寝吧,明日,不是说还要
见陛下喜爱的那位小姐吗。”
“嗯……”半眯着眸,陶邀那黑得宛若夤夜的眸,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你也下去休息吧,哀家,还不想睡……”
“娘娘,奴婢知道,您是为了陛下操心,毕竟,先帝仅有陛下一个皇子,但是,您也要注意您的身体。您别怨奴婢多嘴,虽说,陛下的
母妃早就不在了,您身为太後,也是陛下的母亲,但是,您的身子要是累出什麽,陛下至孝至善,怕也不会安心於国事。”
“陛下……也会不安心?”陶邀似乎想起什麽似的,喃喃自语。
“娘娘,您……”宫女迟疑了。
“没事儿,”嫣红的唇微微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淡雅又雍容的浅笑,比盛开的梅花还要迷人。“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就睡。”
宫女行了个礼,悄悄退下。
陶邀披上外衫,推开窗户,又是,满月了呢。忽然,微微的轻声碎语,打断了她赏月的心情。低头看过去,只见,碧霄阁外的梅花丛中
,一双璧人儿正并肩赏花儿。
慢慢的抓紧袖口,手背上白细肌肤下悄然浮现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映着纤细的手臂,几乎如同脆弱而又精美的琉璃,碰了就会碎了。
“……云云,带你去见太後,如何……”涅帝的话语声,淡淡飘来,云云?陶邀微微皱眉,啊,是了,是非倾家的那个小丫头。轻叹了
声,将手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盛在其上的碎光就散下了。
非倾呀,不知道,他赶来了没有。
“呵呵……”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有趣的一笑,睁开眼,看着窗外梅花树下那对影成双的人儿。
“看来,自己还是放不开呐。”微微嘲笑着自己的口是心非,静静的看着,那匆匆从国师府赶来的男人,拎走了云云,留下涅帝一人站
在梅花下。
淡淡银辉的月娘,在墨黑眼眸里什麽也透不出来。
看着涅帝,看着他映着月色,走到自己窗下,慢慢的说着什麽,虽然,听不清,但是,那口型,分明是:“陶邀,你是个胆小鬼。”
眼眸一眯,太後陶邀蓦然发怒,胆小鬼?既然涅帝墨洄想要玩,那,我陶邀奉陪便是……
若干年後,当陶邀想到那时的情景,每每都要垂首顿足一番,後悔自己就轻易上了某人的当。
而这时,某人却总是得意洋洋的搂着陶邀,笑的一脸诡异,与满足。
9、懦夫?(H前)
这厢,小太後被涅帝气的失去理智,那边,某个倒霉被拎回国师府的小人儿却被吼得山摇地动。
云云被一路拎回国师府,当今国师,言非倾屏退所有仆役,将手里拎着的小人儿“放”到地上。
“哇呜,龟苓膏!”被放下来的小人儿,看见屋内桌上摆着的精致青瓷小碗,不禁开心的欢呼一声,无视身後男人的黑脸,扑了上
去。
看着吃的正欢的小人儿,言非倾也不禁柔和了脸上的表情。这小丫头,看到了喜欢吃的东西,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就像贪吃的猫儿
遇上了鱼肉一般。
吃完了龟苓膏的苏云卿,摇摇摆摆的转身爬上床榻,半趴在被褥上,脊梁骨弓成圆弧形,不盈一握的小拳头缓缓往前伸直,金兰玉
足轻轻一蹬,心满意足的呵欠从柔红色唇瓣呼出来。
“我要睡……啊!”话没说完,就被猛然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阴影给吓了一跳。
言非倾站起身,看着维持着半趴姿势的小人儿,拳头,缓缓的一握一松。“厨娘做好龟苓膏给你送来的时候,你在哪儿?”沈声问
道。
“睡觉啊。”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回答。
“为何会在宫内见到你?”男人伸手,握住小人儿的手腕,“半夜孤男寡女同处,更何况他还是当今涅帝,你知不知轻重?懂不懂
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
被抓的生痛,折腾半天也没见男人一个好脸色的小人儿也来了猫儿脾气:“我半夜孤男寡女同处?倒是你大半夜的直接闯入太後寝
宫,也不需通报,熟门熟路,你就不用避嫌吗?”
“我与太後自是清白,无需他人置喙。”“我与小皇帝也是清白的,别人怎麽说,不关我的事情!”
“本相让你读的那些《女诫》你都读哪儿去了!”“本相?你在我面前自称本相?”
看着小人儿受伤的眼神,言非倾才懊恼的摇头,无意间,自己不自觉地端出朝堂上国师的架子。她是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人儿
,自己,怎麽可以伤了他?
“你……好好休息吧。”狼狈的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想离开。
“言非倾,你是个懦夫!”身後,忽然传来了苏云卿清亮的话语声。
半转身,“你说什麽?”男人的眼,眯了眯。
“你、是、懦、夫!”挑衅的抬起下巴,看着男人逼近的身影,“你是个懦夫!言非倾,你不是喜欢我吗?看见我和其他男人在一
起,你就这麽简单就算了?原来,名满天下的少年国师,也不过如此,是个懦……”话尚未说完,便被男人扑来的身影打断。
原本一直拼命压抑怒火的言非倾,此时脑海中,全是在皇宫中,小人儿对着涅帝巧笑倩兮,亲密偎依的影像。
“懦夫?我是懦夫?”男人恨恨的抓住小人儿的手腕,举过头顶,忽然转变口气,轻柔温和得说:“小卿儿,你真是不乖呐。”
小人儿一下子僵住了,心中警锺刚刚敲响,便发现,男人竟然伸手在剥自己的衣服!
丝质华服没有了束缚的腰带,立刻朝身体两边滑落下去,露出了内里的天青色肚兜。隔着肚兜,男人略显粗糙的大掌抚摸揉捏着云
云胸前的隆起,眼神痴迷地称赞道:“这麽娇美的身子就这麽放过,我确是懦夫。”
说着,张嘴,隔着肚兜将挺立的乳房含入口中,吮吸得啧啧有声。随着男人头颅的移动,肚兜儿渐渐濡湿了一大片,清晰的勾勒出
丰满娇乳的弧度。
“啊……好难受……嗯……倾……”小人儿吐出娇美的呻吟,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红唇微张,挺起胸,不知是要躲开还是靠近,像
只爱娇的猫儿,引得男人眼神更加深邃。
男人眸色一黯,空出左手,用力一带,将小人儿狠狠抱进他的怀中,这麽娇媚诱人的表情,只有自己才能看!
──────────────
10、半春(高H)
看着眼前云云娇媚的模样,言非倾粗喘着,啃吻上眼前洁白的颈项,热烈而粗鲁。沿着雪白的玉颈而下,手指探入襦裙内,隔着亵
裤,按住红艳娇软的阴核搓弄顶弹。直起身,脱光云云的衣物。
男人火辣辣的视线,在少女光洁的身子上来回扫视,如同实质的抚摸,让少女的身子慢慢浮现出一层绯红。
“倾,不要看……”娇羞的想要遮起自己的身子,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强行分开双腿。“啧啧,小卿儿可真热情呢,”说着,手指
在紧闭的细缝中一划而过,沾上一指的晶亮粘腻,恶劣的伸到小人儿眼前,“看看,都这麽湿了呐……”
说着,男人将手指放入口中,诱惑的吮吸舔舐,“啊……倾,不要……”小人儿慌乱的扭头,却被男人定住。“这麽甜,这麽美…
…小卿儿为什麽不让哥哥品尝呢?”
随即,低头含住眼前不断缩合的小穴儿,舌尖在细缝中慢慢舔舐,来回吮吸,并顶着小小的花核儿,研磨扭转。
“啊……嗯哈……倾,倾……啊……”娇媚的呻吟喘息,小穴儿内不断沁出花液,还不及流出穴口,便被男人探入穴内的长舌给裹
走了去。
“嗯啊……倾……不要……呀……”男人粗长的舌整个探入在撤出,模仿着欢爱的脚步,“嗯……倾,不要……停,停下来……”
小人儿扭动着纤腰,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嘴里说着不要,动作,却像是在邀请。
“嗯……小卿儿,唔嗯……这麽甜,怎麽可以藏私呢?”男人邪魅的看了一眼,沾满淫液的薄唇弯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难道,是
因为哥哥只顾着自己品尝,没有给小卿儿?”
男人故意曲解小娃儿的意思,“这个好办,现在,就给小卿儿吧。”说着,男人抱起小人儿,解开长裤,翻转过小人儿,让自己早
已挺立坚硬多时的肉棒送到小人儿嘴边。
长舌再次舔过浸满花液的穴口,男人恶意的挺腰,将肉棒抵住小人儿的唇边:“小卿儿不是要尝尝吗?来张嘴……”
如同恶魔般诱惑的声音,引得小娃儿张口,含住了蘑菇状的顶端。“嗯哈……真会舔……恩……”沙哑的呻吟,从男人喉间溢出。
小人儿尽可能的用力舔吮,吞含进那粗大的圆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来,粘湿了肉茎无法完全含住的棒身。
“唔……”过於粗大撑满的感觉,让小人儿不舒服的呻吟。男人也狠狠吻住眼前粉嫩的小穴,“嗯……真乖,给小卿儿……唔嗯…
…奖赏……”
粗糙的舌面与软嫩的花核不断摩挲,小小的花穴儿敏感的收缩蠕动,甜腻的汁液,从小穴深处潺潺流出,晶莹的蜜液随着男人舌尖
的蠕动,流进男人的口中,也沾满了男人的下颌。
“啊啊……倾……啊啊啊……”小人儿蓦然尖叫,小穴紧紧收缩,绞住男人的长舌,不断抽搐。小手也蓦地握紧男人的肉棒,激的
男人一阵舒爽的低吼。
“天!”男人忽然惊呼一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麽!自己的妹妹,就这麽赤裸的睡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正含着娇嫩粉红的花穴
刺激亵玩!
这是乱伦!脑海中响起这四个字。
猛然推开身上的女体,男人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给床上的小人儿盖上被子。“你……我,我,”支吾了半天,男人无法说服自
己这只是普通的兄妹感情,也无法让早已深刻进心中那凹凸有致娇弱白皙的女体磨灭,只得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夺门而出。
被孤孤单单留在床上的小人儿,在失去男人的体温後,缓缓回过神来,想起刚刚男人一脸惊惶,却不肯面对的样子,羞愤的泪珠儿
在眼眶里打转,抓过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门上:“言非倾!你这个懦夫!我和你没完!”
──────────────
11、邀邀
清晨,未浓楼。
打着哈欠,本名凤妩伊棠的澜沧公子施施然走进大厅,正欲坐下喝茶,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定睛一看,不
禁吓了一跳。“你,苏云卿?!”溟棠一蹦三尺远,隔着若干张桌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儿是什麽日子?你怎麽在这?”
苏云卿不耐烦的看了眼溟棠:“你楼里的小倌都起来没?”“你问这个干嘛?未浓楼的小倌你不是说你不会动嘛?你别给我家舞儿
找麻烦!”溟棠立刻紧张兮兮。
“哼,人还没娶到手,哪来你家我家的?”不屑的哼了声,苏云卿拿起一块莲蓉饼,咬了一口。“那好歹舞儿已经被我吃了,总比
有些人,被啃到一半就丢在一边好。”溟棠想起什麽,不知死活的调笑到。
苏云卿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听说,最近神殿圣女要去雪山祈福,好像是要三个月才能回京啊……”
话音未落,就见溟棠顿时苦了一张脸:“好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子我一般见识,怕了您了,还不成吗?说吧,你想要干
什麽?”
云云倒也不再为难,垂下眼眸,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往来路人。人来人往的市集上,摩肩擦踵的人群蜂拥着,缓缓往前挪动。两
旁小贩的叫卖,在清晨的空气中嫋嫋飘散。
一辆马车在未浓楼前停住,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探了出来,动作自然,却有种说不出的悦目好看,接着,车内之人下来,只见一头黑
发如墨,随意的束在脑後;略长的眼,似乎总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情意,却在流转之间透着清冷,看似容易亲近,望第二眼的时候,又使
人生出几分危险之感,显得十足的矛盾,却也十足的引人心神。
“呀!朔锦公子!”不知是那个眼尖的小贩认出来人,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楼内的澜沧公子听到“朔锦”二字时,忍不住掩面哀嚎:这两个煞星中的煞星啊,平时要不都不来,若是来了,必定要弄得鸡飞狗
跳才罢手。
云云站起身,“让他到三楼找我。”说着头也不回的上楼。
朔锦公子来到楼上,见着苏云卿盘腿坐在软榻上,微微皱眉:“你怎麽在这儿?”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儿?再说,今日又不是十五,你怎麽能出来?”挑眉,抱着一盘奶香葡萄的云云反问回去。
朔锦公子懒得答话,直接撩袍坐下,正欲伸手取过茶盏,却被一旁的云云伸手截住:“啧啧啧,是哪位夫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
你的身上留下印子?”
抽手,看见手腕处一圈精巧的牙印,不禁眼神柔和起来。想到早上离开时,那人儿娇懒无力,妩媚诱人的神态,一抹得意跳上嘴角
。
“哪家夫人?当然是我的邀邀才有资格呐……”低声回应了一句,看向云云,“不过,我听说,昨日言国师夜宿流悦楼?”略带笑
意的声音里,依旧带着独有的媚惑,还有几分嘲笑。
“朔锦公子,想必是您的母亲大人近日操劳过度,想找位大夫诊治一下了吧?”云云表情一僵。
“小气,说一下有什麽关系?”朔锦倒也不多问,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
“哼!”云云翻了个白眼,“看你满面春风,昨夜必定是红帐翻滚了吧?”
“是又何如?”“是的话,就说给我听听,我倒是好奇,你家的妖女怎麽就被你给吃了。”
“邀邀不是妖女。”忍不住反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唇,似乎,在回味着前夜的旖旎情事。
──────────────
12、回忆(H前)
时光倒流,前一夜,太後寝宫。
小太後看着涅帝,看着他映着月色,走到自己窗下,慢慢的说着什麽,虽然,听不清,但是,那口型,分明是:“陶邀,你是个胆
小鬼。”
眼眸一眯,太後陶邀蓦然发怒,胆小鬼?既然涅帝墨洄想要玩,那,我陶邀奉陪便是。
有趣的看着陶邀款款而来,明明是怒火冲天,偏还要装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涅帝墨洄觉得好笑的同时,爱恋又多了几分。
“墨洄皇儿!”挟着怒火,陶邀站定,“你刚刚那句胆小鬼,什麽意思?”
“没有啊,儿臣怎麽敢说小太後邀儿是胆小鬼呢?”明明是句戏耍的言语,但和着墨洄放肆的眼神,却像是无形的爱抚,慢慢摩挲
过陶邀的全身。“若是太後有疑义,可随儿臣去泱昭殿去探讨一二。”
“泱昭殿?”陶邀略微迟疑,这麽晚了,去泱昭殿,皇帝的寝宫?“小太後是担心儿臣会对您怎麽样吗?”涅帝讽刺的说。
“谁说哀家担心?哀家这就你去便是。”话已出口,陶邀这才觉得後悔──这涅帝墨洄!
提心吊胆的行至泱昭殿,刚刚跨进殿门,一道黑影兜头罩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墨洄扛到了肩上。“啊!墨洄你干什麽!”
呵呵一笑:“没什麽,只是太後夜间辛劳,想请太後泡泡澡,解解乏而已。”墨洄开心的扛着陶邀,转入寝宫後的温泉池。
“噗通──”墨洄直接将陶邀丢进池子,还来不及站稳,後背上便直接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墨洄!你滚开!”陶邀吓得脸色苍白,推拒着男人,“你滚开,你走,你走!”颤抖着手,眼中泪花乱转。“啊!不要碰我,不
要碰我!”小人儿神情慌乱,眼中渐渐失了清明的神色。
“邀邀!是我,墨洄!”墨洄觉得不对劲,搂住小人儿,轻轻拍着她的脸,“邀邀,没事了,是我,墨洄,乖……”一遍又一遍的
在小人儿耳边安抚着。
“墨洄?”慢慢平静下来,陶邀抱着墨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怎麽可以这麽做……呜呜……你和你父皇
一,一样坏……”哭着到最後,打起嗝儿来。
墨洄按捺住心中的疑问,轻轻抚着怀中人儿颤抖的身子。“乖,不哭……乖,不哭……”
渐渐的,安抚变了质,男人的手慢慢转移,覆在小人儿挺翘的臀上,慢慢揉捏。而女人也开始克制不住,贴着身上的男人来回磨蹭
。
略带急躁的扯下小人儿的外衫,池水中,贴身的内里白衣被水浸透,紧紧的贴在身上,如同第二层肌肤,映着里面艳红的肚兜,分
外妖娆诱人。
“嗯……墨洄……”猫儿似的娇娇呻吟,陶邀心中分明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被升起的燥热覆盖住。“洄……热……”柔若无骨的
手探入男人的衣襟,却在遇到系带时,挫败的低低哼着,直接一口啃上了男人的胸口。
“哼……”男人闷哼了一声,伸手抬起小人儿的脸:“妖妖,知道我是谁吗?”没有再自称朕,也没有自称儿臣,而是,象征着平
等的“我”。
“墨洄……墨洄……”依旧是娇柔的呻吟,男人的唇盖了上来,“邀邀,你,是我的──”
“唔嗯……”小人儿的呻吟,让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抱起她,大掌包裹住挺立的双乳,暧昧的抓捏着,麽指邪恶的按住嫣红的
乳尖旋转。“啊……洄……”小人儿的惊呼,让男人勾起一抹笑:“邀邀,你会爱上接下来的事情的。”
温泉水面上漂浮的衣衫,覆在女人私密处蜜糖色的大手,掺杂着男人邪恶的话语,分外的暧昧……
13、玩弄(高H)
男人一只手横过翘臀,揽抱着陶邀,手指有意无意的在股缝中摩挲,甚至过分的擦过紧闭的粉嫩小菊花;另一只手,却恶劣的抓住
邀邀自己的手指,盖在挺立的胸乳上。“这麽美,这麽软……真想就这麽一直弄下去……”低低的耳语,男人的唇时不时的含住妖妖的
耳垂,大手带着柔嫩的小手,不断揉捏,甚至,引诱小人儿自己捏住乳房上的红梅不断玩弄。
“嗯……啊……”气息不稳的娇吟,小人儿贴着男人蠕动。忽的,男人的长指隔着亵裤,陷进了小巧的菊花中。“啊……洄……嗯
哼……”原本尖细的呻吟,却在尾音转了感觉,硬生生的带上几分妖媚,让男人忍不住下腹升起一团欲火。
看着小人儿绯红的脸儿,男人再看看温泉池水,忽然勾挑出一抹邪笑:云云那个小魔女给的灼华,果然药力不同寻常。现在的邀邀
,让他看着,有种想要疯狂蹂躏的冲动。
忽的抱起女人,赤裸着身体,走出温泉,将小人儿放在龙床上,也不管会不会弄湿锦被。发下邀邀,男人温热的唇紧随其後的跟上
,灵活的绕过她粉嫩的脸颊,沿着雪颈的曲线,下滑至精巧的锁骨,温柔却热情地耳鬓厮磨着,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属於她独特的沁人幽
香,在锁骨上留下朵朵红艳的花。
“嗯……”妖媚的呻吟响起,让男人忍不住,拉下小人儿的亵裤,将手指按在小人儿密处上的裂缝来回按压,轻刮慢搅。“啊……
嗯哼……”细微的呻吟,让男人忍不住分开小人儿的双腿,将头埋入。
那两片红嫩的蜜唇,被男人的舌尖轻轻一挑,顺势分开,点点晶亮的花液缓缓溢出,湿漉漉软腻腻的好不迷煞人。男人忍不住,用
牙齿轻轻的摩擦。“啊呀……嗯……洄……”小人儿惊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并起双腿,却把男人的头给夹住了。
“这麽迫不及待啊……”男人调笑着,探舌猛的刺入紧窒的花穴,勾卷出满舌的蜜液。“啧啧,又香,又甜,又热……”故意当着
小人儿的面,伸舌舔过自己的上唇。
搂抱起小人儿,将几个软枕垫在她的背後和腰间,自己则趁势坐在小人儿的双腿间,坏笑着,一手拉着小人儿的手按住她娇嫩的小
花核,一手则压在邀邀的腿根处,强行小人儿将双腿张到最大。
“啊!洄,不要……”惊惶失措的邀邀想收回手指,却被按住。男人诱惑着手下细嫩的手指弹弄旋转着已经湿润挺立的花核儿,粗
长的食指,却探入花穴,上下勾弄着。
“啊……洄……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小人儿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扭动着娇躯,神情痛苦却又享受。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男人魅惑的调笑,“嗯?邀邀?”
忽然男人残忍的放手,引来小人儿一阵抗议似的猫儿叫。男人笑着,轻轻勾画着蜜穴的边缘,却不进入:“想要的话,先给我看…
…”恶魔似的言语,勾引着邀邀不由自主的按着小花核,旋转拉扯。
“嗯……洄……”羞红着脸儿,小人儿的头扭向一边。“啧啧啧,这麽多水……”男人忽然并起双指,恶劣的插进花穴,却又很快
抽了出来,“舒服吗?嗯?小妖女?”
“啊……嗯嗯……”小人儿完全被欲望笼罩住,自己又伸出另一只手,来回骚刮两片肥美的阴唇。“哦呜……啊……洄……好舒服
……”
“用力!”忽然,男人冷酷的声音响起,命令着小人儿用力插自己的花穴。“把手指伸进去,想象着是我在干你。”下流淫靡的话
从男人好看的薄唇中吐出,却如同春药一般,让邀邀无法自己的将手指用力戳进蜜穴。
“来回插!”男人继续冰冷的命令。“啊……洄……啊啊……快了……”小人儿狂乱的扭着头,“洄……嗯啊……我怕……”过多
的快感,让小人儿无力的哭泣,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另一只一直揉弄阴唇的手按住小阴核儿,不停的搓弄按弹。
邀邀扭摆起臀儿,难耐的弓起了腰身:“呀呀呀,洄……好舒服……”忽然身子猛然向上拱起,“啊啊啊……洄……到了到了!”
不知自己喊出了多麽淫靡的话语的小人儿,尖细的呻吟了一声,大量透明的蜜汁顺着手指和腿根倾泻而下。
“这麽敏感?”墨洄看着不断抽搐的小穴,眼睛慢慢染上欲望的火焰,“让我也来尝尝这麽敏感的小洞……”说着,退下自己的亵
裤,解放出早已硬挺粗长的肉棒,自己握住,在邀邀早已湿透的蜜穴上来回磨蹭,“小淫娃,轮到我了。”
邪魅的话语,向邀邀宣告了片刻後无法想象的狂野激情。
──────────────
14、镜子(高H)
墨洄跪立在陶邀面前,粗壮的肉茎在邀邀面前骄傲的展示着。
墨洄将陶邀一把拉起,让小人儿趴伏在自己胸前,大手按着小人儿充满弹性的翘臀,勃起的肉棒在红嫩的小穴外来回磨蹭抽刮,让
小人儿的蜜汁浸湿自己整根肉茎。
揉捏着手下的雪肌玉肤,男人似是觉得依旧不过瘾,将小人儿翻了个身,一手把握这小人儿丰满的乳房,轻轻向上抛弄着,仿佛是
在掂量分量,另一手,绕道前方,滑到小人儿的双腿间,去抚摸那等待着被插入满足的蜜穴。
邀邀迷蒙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探出的那个不属於自己的菇状硕大,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柔嫩的掌心碰上热烫的顶端,不由
自主的收紧,来回摩擦,连前端的小眼儿都被画着圈,时不时的细嫩的小麽指还轻轻碰着小小的洞眼儿。
男人粗硕的龟头,在温暖的掌心内微微颤动,慢慢从顶端的小眼儿里渗出透明的粘液。“邀邀喜欢?嗯?”可以挺了下腰,男人在
小人儿的掌心里来回抽动。
“嗯……”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将手指插进小穴中,“嗯哼,很好,邀儿,用点力。”一边指导着邀邀,一边将粗长的手指顶进
去,微微上钩,再撤出来。
“啊……好痒……嗯嗯……洄……”小人儿伸手抓住男人的大手,想要抽开,却下意识的紧紧的向内按住,臀儿也抵着男人的手指
,来回绕圈扭动。
墨洄伸手扳正邀邀的小脸,朝向床的正前方,“邀邀,我要你看着如何成为我的。”抬眼看向男人示意的方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
气。
床的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面,清清楚楚的倒映出来两具纠缠的躯体,雪白柔软,凹凸有致的女性,和蜜色健壮,结
实坚硬的男人。
镜中的男人,忽而邪恶的一笑,缓缓挺动腰部。“啊……嗯哼……”小人儿忍不住娇啼,只见镜中玉人儿的腿间,一根粗长紫黑的
肉棒时隐时现,而覆满棒身的晶亮蜜汁,更让一切显得淫靡至极。
墨洄刻意的将邀邀的腿分到最大,一只手拨开花瓣,露出红嫩的小穴,按住小穴顶端的阴核,慢慢弹弄着:“怎麽这麽湿呢?恩?
下面的小嘴怎麽留这麽多口水?”恶意的将手指浅浅的插入穴口,旋转半圈,再抽出,“舒服吗?邀邀?想被我干吗?”男人下流的说
着淫荡的话,刺激的小人儿脸色通红。“嗯哼……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