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門女將(第一部)
作者:作者: 来源:[db:来源] 人气:加载中 时间:2023-01-23
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門顯赫貴族,為大宋初年的穩定立下了汗馬功勞,那就是
楊業父子,他們在楊業的帶領下南征北戰、東擋西殺,轉戰疆場立下了赫赫戰功。
楊業父子常年在外征戰不提,單說家中大事。
這天,在楊府后房客廳,有兩個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歲,長有傾城
之貌,更添一種成熟之美,還有幾分颯爽英氣,她就是楊業之妻,今年四十三歲的
佘賽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風道骨,顯得特別精神,她就是佘賽花的授業
恩師天山仙姬。
突然,佘賽花的小女兒,十六歲的九妹楊延琪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佘賽花忙問:「何事驚慌?」
楊九妹說:「宗保,他受傷了,現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說:「快帶我去看看。」說完連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楊宗保
。
她們來到宗保房間,房中早已擠滿了人,有宗保的母親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
張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華,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
六郎次妻王蘭英,六郎小妾黃瓊女,以及八姐楊延瑜。
佘賽花只見楊宗保雙目緊閉,面如死灰,忙問:「他傷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避開后,說:「他傷在下身。」
佘太君掀開被單,只見楊宗保的雞吧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在
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八寸長,嬰兒手臂粗細,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孩拳
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骨刺」更是嚇人。
佘賽花不禁倒吸口涼氣,心中一驚,血氣向上就湧,暗想:「他才剛剛時四歲
就長著這麼嚇人的,像小孩子的手臂粗,如果塞進小穴中,不知是什麽滋味。」臉
上一紅,問道:「怎麽回事?」轉臉一看,大家個個面紅耳赤。
六娘柴郡主靜下心來,把手里的一對三寸死蛇,遞給佘太君看,說道:「這對
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體上了。」
這對怪蛇,確實奇怪,只有三寸長,一只通體金色,一只遍身銀色。
這時,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來。」
佘賽花轉身問道:「師傅,你看這孩子有救嗎?」
天山仙姬接過三娘周春華遞過的瓷瓶,把那對死蛇放在瓶內。大家跟她一起走
到外間。
天山仙姬道:「這不叫蛇,它叫『金銀飛龍王』,雄體通體金色,雌體便作銀
色。乃是遠古時代殘留下來之物,相傳它五百年才長一寸,渾身刀槍不入,劇毒無
比。只有在它交配時,渾身脆弱無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殺死,看情景它應該有
千年以上的道行。書上只有記載,從來沒人見過。按說它應該藏在深山,不應該在
這里出現。」
佘賽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師傅大發慈悲,救一救宗保。」眾
人緊跟著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沒有把握能救他。不過,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
能夠逢凶化吉,先喂他把這個吃了。」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
遞給佘賽花。
佘賽花趕緊交給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眾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著說:「這藥並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暫緩他身上的
慾火。剛才我看他面相,見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對楊令公父子不利。你們
看何去何從。」
佘賽花道:「請師傅看在我楊家幾代忠良、一心報國的份上,大發慈悲救一救
他吧!再說,對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們也不信。只求師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說:「剛才你們也見了,他陽具大異常人,將來性慾必是驚人。而
那『金銀飛龍王』,最是好淫,猶喜亂倫,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
計都流進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長在他的龜頭里了,那是沒有辦法弄出來
的。我擔心這孩子,將來會做出亂倫之事,你們看呢?」
六娘柴郡主說:「他性慾大我們可以多給他娶幾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說:「那恐怕是滿足不了他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閹
了,讓他進宮當太監。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將來做出不倫之事。」
佘太君堅定的說:「做太監絕不可能!將來的事以后再說,請師傅先救他一命
!」
天山仙姬嘆口氣說:「唉,好吧。也是你我師徒緣盡于此。帶我到他昏倒之地
,看看再說。」
大家來到后花園,在一個小屋后。經過一個多更次地仔細觀察,終于發現這個
小屋后有一個汲水溝,掀開蓋板,大家不禁大吃一驚,里面密密麻麻長著各種從未
見過的菌類,其中一個特別巨大,一半通紅,一把煞白,呈太極圖形狀,特別耀眼
。
天山仙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原來是它把『金銀飛龍王』引來的。」接
著臉色一沈,問道:「你們經常向這里倒些什麽東西?」
佘賽花臉色一紅說:「倒些滋陰壯陽補品的殘渣,還有…一些…還有……」
天山仙姬掃了大家一眼,見她們一個個紅著臉低下頭。就說:「我明白了。這
東西叫『萬陰和合草』,乃至陰之物,『金銀飛龍王』為至陽之物。只有『萬陰和
合草』方能解『金銀飛龍王』的毒性。這草再過兩個時辰就要調謝了,也是宗保命
大,也該你們難逃此劫。下去用玉鏟把這草摘來,注意千萬不要把它弄破了。」
眾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萬陰和合草』和「金銀飛龍王」煉制成四十九顆
藥丸,交代每日服一丸,連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複健康,並且增添常人
苦練一甲子的內功。
天山仙姬私下對告誡佘賽花說:「剛才,我在煉藥時,仔細地算了一卦,卦中
顯示,將來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將命喪他手,沒有辦法逃避的!」
臨走時告誡佘賽花說:「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性
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占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不論
提到哪個女人,都將成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還能躲
過此劫。這有兩本前朝遺書,一本『龍陽神功』,一本『玉女心經』,在他成婚時
交給他和他妻子,記住在他沒修煉到第三層『伸縮術』時,千萬不要讓他玩處女,
除非女孩修煉有第四層玉女經之類的功夫,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少造殺孽。千萬千
萬!」
接著從懷里掏出兩只玉瓶說:「這一瓶是『金銀飛龍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
進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這一瓶是它的內
膽液,一滴就可以滋陰壯陽,功用不說也罷。雖說你們習練此功,並不是好事……
但,唉,畢竟師徒一場,望你們好自為之!我們緣盡于此!從此再無相見之期!」
說完飄然離去……
佘賽花對天山仙姬的離去,雖感傷懷,但一見「玉女心經」不禁心中一喜。原
來,佘賽花在學藝時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經」一書。雖受天山仙姬傳授
此藝,但一直未見真跡,實為心中遺憾。今日一見,大喜若狂。
從此,佘賽花等開始加緊習練「玉女心經」,眾人原意只是為了在閨中獲得更
多樂趣,早已忘懷「天山仙姬」的臨別交代,不想以后……
再說,京城楊府中怎會出現遠古遺物。原來,楊門女將個個不光武藝出眾,而
且性慾也大逾常人,她們丈夫又經常出征,回來后女將們就那各種壯陽之物給自己
丈夫們補養身體,以便滿足自己需要。他們出征時,就用木質的假陽具滿足需要,
用壞的也就同壯陽之物的殘渣一起倒進汲水坑里,在她們的淫液和壯陽物一起滋潤
,竟然長出遠古「萬陰和合草」。
這也是天緣注定在楊家要發生一場巨變,所以一切機緣巧合必定會在他們周圍
出現。
在「萬陰和合草」成型之時,必會引來天下至陽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
果。這次引來了一對「金銀飛龍王」。
趕巧這天楊宗保在這里大便,正碰上它們在交配,而『金銀飛龍王』在交配時
被人騷擾,張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龜頭上,宗保大驚連忙伸手抓住『金銀飛
龍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隨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們的七寸上,「金銀飛龍王」被他捏死了。楊宗保龜頭上的傷
很快就愈合了,而它們的毒牙卻永遠的長在他的龜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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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群英樓結識好漢笑和尚欲渡訓兒
兩年以后……
遼國屢屢騷擾大宋疆土,連年交戰不休。這次遼王親率遼兵侵犯大宋邊疆。
宋太宗在兵馬大元帥潘仁美的鼓動下,禦駕親征。
楊業率領七郎八虎,楊家眾兒郎,護駕到前線殺敵……
楊宗保已十六歲了,雖然只有十六歲,但由于機緣巧合,食用了「金銀飛龍王
」和「萬陰和合草」的原因,現在身體早已發育成熟,他長得身高體壯膀闊腰圓,
面賽潘安,是一個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已經二十歲了呢。
在楊業出征這幾個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賽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無事。由于這
次出征時間太長,也未接到什麽消息。佘賽花就派楊六郎小妾王蘭英、黃瓊女和自
己的義女楊排風到前線打探消息,這一去也有兩個多月啦……
這天,楊宗保閑來無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樓」,店小二一見是常來
的貴客,趕緊過來打招呼,請上二樓。
楊宗保舉目一看,樓上人很多,十幾張桌子只剩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舉步來到
桌前坐下,叫了六個菜,一壺酒。這才仔細打量四周,別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卻
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聲的談論著什麽,他運起『天耳神功』,就聽一個人說
:「你說多奇怪,這兩年發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個個都是脫陽而死,開封
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多奇怪?」
另一個人說:「這不叫『采花案』,這是女飛賊采陽補陰,應叫做『倒采花案
』。」
一個像他們頭領的人說:「趙老二,就你知道得多。這是什麽地方,你們瞎談
論這些干嘛?趕緊吃你的飯!」
楊宗保聽他們不再談論了,對此他也不感興趣,就把注意力轉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個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條羊腿,這莽和尚見他在注意他,衝
他「嘿嘿」一笑,扮了個鬼臉,轉臉不再看他;還有一個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
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個壯漢,桌上也沒叫菜,只有一壺酒,那大漢只在不停地喝著
酒。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見這大漢空口已喝了十幾碗酒,心想道:「這到是個好漢
,今日落難,我幫幫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漢桌上,跟著拉個板凳坐下。
楊宗保衝他一抱拳說:「這位大哥請了。」
那大漢衝他笑笑,也不客氣,伸筷夾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楊
宗保端起酒猶豫了一下,見那大漢面露鄙色,心中豪氣一起,碗到杯乾。
那大漢露出笑容,又倒兩碗酒,推給他一碗,說:「干!」
楊宗保和那大漢連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渾身發熱,頭暈腦脹,兩眼發晃,腳
下發虛,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漢鄙視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
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動真氣把已到喉中的酒氣給壓了下去。這一運
氣,就感到很舒服,頭不痛了,眼不晃了,腳也不虛了。
楊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勁,不能認輸。」一邊暗運「九陰九陽神功」把
肚中的酒精煉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說:「來,干!」
那大漢明明見他已經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煥發的來找自己喝酒,心中雖然納悶
,卻也不疑有它。就這樣,兩人又連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漢突然張嘴說:「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們到城外走走吧!」說完轉身
就走。
楊宗保也沒問為什麽,扔下一塊銀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邊啃羊腿的莽和尚見他們出去,一推正在睡覺的邋遢道人,連聲說:「哎哎
,快醒醒!有熱鬧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闖。
那大漢一出城門就加快腳步,使出輕功如飛般奔跑。
楊宗保一看,心想:「原來你想考較我的輕功,好嘛,我就叫你見識見識一下
。」他使出絕跡江湖近六十年的絕技「萍蹤無影」,毫不費力地趕到那大漢身后。
那大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立馬把功力提到極限,狂奔了九十余里,來到一座
山頂。當那大漢氣喘籲籲渾身大汗地轉臉再看時,楊宗保早已氣定神閑地站在他身
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就在眼前,不容他懷疑。
那大漢哈哈一笑,很灑脫地說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宮飛雪命喪你手
,確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臨死之前,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不論勝敗,我都
把東西還給你!」
楊宗保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你說什麽?」
那大漢見他這麽說,就問:「你不是來追殺我的嗎?」
楊宗保說:「兄長誤會了,小的只是見你一人喝了那麽多酒,心中敬儀,想結
交你這個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見疑,小弟告辭!」
那大漢一躬到底,忙說:「兄弟你別誤會,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他見楊
宗保又轉身回來了,又說:「不瞞老弟,現在我正被人追殺,敵人連派十二批殺手
,都被我殺死,聽說他們這次請出了『江湖鬼才』上官無雄前來追殺我,雖然我久
仰他的大名,苦于從未見面,聽說這人應有三十多歲,武功出眾,輕功獨步江湖。
老弟你……,實在讓我想不出,江湖中還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
氣。這才誤把你當作上官無雄。還請兄弟原諒。」
楊宗保一聽原來是一場誤會,一笑而過,說道:「南宮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
令小弟佩服萬分的!」
南宮飛雪說:「老弟見笑了。我這點東西,在你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接著
雙手一抱拳問:「請教老弟貴姓大名,哪里人氏?」
楊宗保抱拳還禮說:「小弟楊宗保,就是京城開封人氏。」
南宮飛雪問:「那請問,威震邊關,讓遼兵聞風喪膽的楊業楊令公是你什麽人
?」
楊宗保據實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宮飛雪說:「有句話兄弟別見怪?」
楊宗保說:「大哥你有話請說。」
南宮飛雪說:「按說你們楊家馬上功夫天下無敵,輕功和拳腳內功只能剛剛擠
入一流水平。你們楊家是不會培養出你這樣的高手的。」
楊宗保說:「不瞞兄長,小弟幼年叠逢奇遇,又受兩位恩師悉心栽培,才有今
天成就。」
南宮飛雪又一抱拳問:「那請問賢弟,你師承是哪兩位前輩?」
楊宗保還禮說:「這點萬分抱歉!因為,小弟在恩師面前發過誓,今生絕不主
動介入江湖恩怨,也絕不親口告訴他人恩師姓名。這還請南宮兄見諒!」
南宮飛雪點點頭說:「賢弟據實相告,足見坦誠!江湖忌諱原是極多,各有各
的難言之隱,我能理解。」
楊宗保說:「南宮兄,小弟方才見兄長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願意交我這個
朋友,就請你收下這點銀子。」說著從懷里掏出兩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重,看也
沒看伸手遞了過去。
南宮飛雪看他一臉誠意,伸手接過銀子,往懷里一揣說:「賢弟果然豪爽,為
兄沒有看錯人,如果我能躲過此劫,一定要回來好好交交你這個朋友。」
楊宗保說:「大哥如果你有什麽困難,需要小弟幫忙,請只管說。」
南宮飛雪看了他一眼,認真地說:「多謝你了,我不想讓你因為我,違背你的
誓言。再說此中過節,的確是愚兄做的太過份了。」
楊宗保問:「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宮飛雪說:「我料敵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從京城開封走,經安陽
,取道太行山,過了太行山,就是我們的勢力范圍。」
楊宗保說:「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線告訴我。」
南宮飛雪一陣狂笑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種賣友求榮
之輩!」
楊宗保說:「多謝大哥的信任!小弟決不會露出去的!」
南宮飛雪說:「賢弟將來到山西請到大同府東的『聚樂堡』一會……」
突然,楊宗保轉臉衝著身后一片樹林,大喝一聲:「什麽人?鬼鬼祟祟,請出
來一會!」
就聽樹林里一陣大笑,「哈哈,怎麽樣,臭道士,我說這小兄弟,練過『天耳
聽』之類的功夫吧,你還不相信!怎麽樣,叫人發現了吧!哈哈……」隨著笑聲,
從十丈開外的樹林里,並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楊宗保在「聚英樓」見
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宮飛雪早就搶前一步擋在楊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慚愧:「敵人侵到身邊,自
己竟沒有發現,自己這十幾年白混了,比起楊兄弟自己差遠了。他的功力簡直深不
可測,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等到那兩人走出樹林,南宮飛雪趕緊一抱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位老人
家。」
那邋遢道人說:「還楞在這里干什麽?那你還不快走。」
南宮飛雪說:「這件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你們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擔。只
是,二位前輩向來不問江湖是非,沒想到他們把你們都請出來了。」
道人說:「廢話少說!還要我讓你滾嗎?」
南宮飛雪說:「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聲,笑嘻嘻地說道:「可是什麽?我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走吧
。」話音未落笑聲又起。
南宮飛雪說:「可是這位小兄弟是我帶出來的,我要對他的安全負責。」
那道人說:「在我面前,你能負什麽責?」
楊宗保一見他倆傲慢無禮,就上前一步,沈聲喝問:「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偷
聽我們的談話!」
莽和尚瞟了一眼楊宗保,笑聲不斷,沒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衝南宮飛雪說:「怎麽你還不走。」
南宮飛雪說:「前輩,你如果能保証不傷他性命,晚輩立馬就走。否則,我南
宮飛雪就是命喪當地,也決不做棄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著說:「你放心走吧,我們不會傷他的。只是他和我們有緣,有些事
要商量。趕緊走吧!」
南宮飛雪衝他倆一抱拳說:「我相信二位前輩一諾千金。」又衝楊宗保說:「
兄弟,一切小心!這兩位前輩說不傷你就決不會傷你!咱們后會有期!」轉身就走
。
那和尚見南宮飛雪已經走遠,對楊宗保說:「好了,他走了,咱們該好好談談
了!」
楊宗保冷笑道:「有什麽好談的。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那道人說:「好狂的小子!在我們面前還有你的問話?是不是皮癢了?」
那和尚說:「別!你別嚇著他了。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那道人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那人還能嚇著他?不是,嚇著了又有何妨?小子
好好回答道爺的問題。你師傅是誰?」
楊宗保一陣冷笑道:「哼,憑你還不配問!」
那和尚打圓場說:「好了,咱說正事。小夥子,請問你師傅究竟是哪位?」
楊宗保不答反問:「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偷\r
聽?」
那和尚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倆主要是來找你的,對他的事我們並不關心
。實話告訴你,你一進『群英樓』我就注意上你了,因為咱們有緣。方才出城見你
施展輕功,好像是絕跡江湖六十年的『萍蹤無影』,和尚說的可對?」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點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問:「『九陰真君』是你什麽人?」
那和尚趕緊止住他說:「慢點,你態度不能好點嗎。」
那道人賭氣地說道:「好了,我不問了,由你來問。」說著找塊石頭坐了下來
。
那和尚說:「這才對了,你在那歇著吧。看來我不對你說實話,你不會相信我
的。好吧,我和尚吃點虧,先說。實話告訴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彌勒,他就是
『睡道人』醉真君。我倆遊戲江湖,從來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敵人也
沒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這里。」
楊宗保一聽這倆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彌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聽師傅
說過這倆人的為人,知道他所說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們二位前輩
。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麽事?」
笑彌勒一愣,接著就笑著說:「還是有緣,你也知道我倆的習性。不錯,我倆
今天就是來渡你的。」
楊宗保說:「那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出家的。」
笑彌勒說:「怎能找錯呢。你不就是京城楊府的小少爺楊宗保嗎?」
楊宗保說:「你既知道我是誰,你也應該知道我楊家決不會讓我出家的!」
笑彌勒說:「知道。告訴你,我渡人的秘訣,不是別的,我倆都精于相面之術
。我看你長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從面相看來,應驗之期為
時不晚了。」
楊宗保說:「你既知我輕功的出處,就該知我恩師應該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
笑彌勒說:「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為徒,為什麽不讓你避開這場禍端
的?」
楊宗保說:「不告訴你,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經到過我府上去了
?」
笑彌勒說:「不錯。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談過,她也不讓你出家。」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我師傅半年前就知道,將來再有人勸我出家的人就是你
倆!他們讓我告訴你倆,他們都不行!」
笑彌勒說:「他們?『九陽上人』也是你師傅了?他們現在哪里?」
楊宗保說:「別人問我是不能說的,你倆是唯一的例外。他們已于半年前仙逝
了。臨走時,交代我將來見到你們,告訴你倆,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把他們修煉
一生的功力,全部輸給我了。別說你倆,就是你們四人聯手,現在也不是我的對手
了?」
笑彌勒急得兩手亂搓:「這……這……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倆行走江湖,我倆幫你在武林中創一番事業,怎樣?」
楊宗保說:「不行!我楊家世代忠良,只會報效朝廷,決不會淪落江湖!」
到這時,笑彌勒再也笑不出來了,以商量的口吻問:「那你說還有沒有別的辦
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楊宗保說:「沒有什麽可商量的,沒事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笑彌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緩過勁來,見醉真君還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
向他發:「怎麽,你還坐在那里,還不快想個辦法?你真想讓那等之事發生嗎?」
醉真君說:「你讓我有什麽辦法?我觀他之相,不出意外,楊家最近就會發生
劇變……」
笑彌勒打斷他說:「這我還能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啊!」
火爆脾氣的醉真君竟細聲慢語的說:「怎麽,平時遇事不驚的笑彌勒也有著急
的時候?」
笑彌勒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麽時候了,快想辦法。」
醉真君說:「辦法倒有一個,不知你願不願意?」
笑彌勒忙問:「什麽辦法?快說!」
醉真君說:「也不是什麽好辦法,帶不走他就把他毀了。」
笑彌勒為難地說:「咱一向是不傷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說:「那我就沒有好辦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麽時候了。」
笑彌勒擔心地說:「可是他已身具那兩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對手了。」
醉真君說:「你試了嗎?就說不是他的對手?」
笑彌勒腳一跺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麽辦!追!」說完兩人並肩追了下
去。
兩人一陣狂奔,不一會,就追上了緩緩而行的楊宗保。
笑彌勒大喊了一聲:「哎……等一等!」
楊宗保一看是他倆,就不耐煩地問:「你倆還有什麽事?」
笑彌勒問:「你真不願意跟我們走嗎?你別后悔?」
楊宗保一陣冷笑:「少爺我還不知道什麽叫后悔呢!」
醉真君發狠說:「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們手上見真功吧!」
楊宗保冷眼看著他們警告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心存僥!」腳下不丁
不八站好。
笑彌勒和醉真君,分別運起了五成的「須臾真氣」和「玄子神功」,兩人相互
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楊宗保發出石破天驚的一掌。
楊宗保見來掌已到面前,不驚不慌,運足七成的「九陰九陽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來掌。只聽「啪啪」兩聲,接著就聽「蓬蓬」兩聲。
再看,楊宗保一動不動站在那里,而笑彌勒和醉真君,卻倒退了十二三步,「
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口噴鮮血。
楊宗保略帶歉意的說:「這是你們自找的,我早已警告過你們,你們可不要怨
我。」說完轉臉離去。
兩人看著他漸去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醉真君說:「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脈已斷,我懷里還有一粒『
還天丸』,你拿出來吃了吧。」
笑彌勒說:「道兄,我心脈也斷了,不行了!看來天意如此,我們也無能為力
了。」
醉真君說:「我們也盡心了!怨只怨是他楊家殺孽太多,上天懲罰他楊家出此
孽種!怨不得別人。」說著把手伸給笑彌勒,兩手握在一起。
笑彌勒說:「唉!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當年,『九陰』『九陽』兩位前輩,為
什麽不把他毀去,反而傳了他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說:「這也是我倆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來不及了……」
笑彌勒苦笑一聲說:「我們這就去了!」
兩位世外高人,命喪荒外……
再說,楊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見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兩
位前輩,與自己也無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確實太狠了點。我還是回去幫他們療療
傷,救他們一命!」想到這,轉身回去了。
楊宗保回到原處,見那兩人早已魂遊地府,命喪多時了。他自言自語地問:「
為什麽你們都要勸我離開家呢?這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呢?為什麽勸我離開家的人,
都要命喪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兩位恩師的慘死……
楊宗保的兩位師傅,就是百年來武林中無可比擬的高人。
那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一生專練純陽功夫,把「九陽真經」練到極限;弟弟
卻喜好純陰功夫,把「九陰真經」也練到登峰。
兩人在三十多歲時就橫掃天下武林。在沒有對手以后,相互間開始攻擊對方武
功的缺陷,話不投機,比武見高下。三十年間,六度交鋒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時,兩人已經年過七十,就約定這次如果還不分勝負,就各選弟
子讓他們來比試。誰知經過七天七夜的驚心動魄激戰,兩人都身負重傷。
就在他們奄奄一息的關口,楊宗保的曾祖父從此路過,無意中救了兩人,留在
府中養傷。
這一養就是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幾年中,兩人各自意識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
同努力,相互檢討,竟別開天地,把至陰至陽的功夫合二為一,在六年前,創出了
「九陰九陽神功」。
兩人為報答楊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楊宗保為徒。在兩年前,楊宗保受傷后,兩
人就發現楊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勸說楊令公讓他離開家庭,楊家說什麽都不同意
。
半年前,兩人已經一百多歲了,感到自己來日不多,而楊宗保的武功實在太高
,恐怕將來無人能制服他,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那天,兩人再次勸說楊宗保離開家,楊宗保就是不答應。「九陽上人」萬般無
奈,舉掌拍在楊宗保的「百會穴」上,就想廢掉他的武功。
誰知,他的「九陽神功」打在楊宗保頭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樣,無蹤無息,而且
自己的內功源源不斷向楊宗保體內流去。「九陰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楊宗保
的丹田,情況和「九陽上人」一樣。
就這樣,一個多時辰以后,兩位武林至尊因內功盡失而亡……。
原來,「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打在楊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陰九陽神
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樣,不但對他沒有傷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爍今的武
林高手……
楊宗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具屍體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
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論對誰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兩位老人家就安息吧!
」說完就把笑彌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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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觀淫情賽花亂性
「為什麽他們都要勸我離家出走呢?」這個念頭一直死死纏繞著楊宗保的心頭
。
第二天一早,楊宗保就來找他祖母佘賽花想問個明白。
當他走到門口時,聽到里面有水響。楊宗保從門縫往里一看,原來是丫花秋荷
在外屋洗澡。
楊宗保本想轉身就走,兩腿卻不聽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荷的身子,一具胴
體展現在他眼前,只見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豐乳高聳,細腰肥臀,雖不是絕色
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慾。
不一會,楊宗保體內的淫素就爆發出來,他不顧一切衝進房內,抱起秋荷往地
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脫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長的雞吧早就昂首挺立,準備衝鋒
陷陣了。
秋荷還沒反應過來,宗保就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兩手使勁地揉動秋荷剛剛發育
成熟的乳房,下邊的大雞吧一突一突地還沒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楊宗保心中一急,低頭伸手掰開她的小穴挺槍刺入,就聽秋荷慘叫一聲,昏了
過去。
楊宗保並不在意,繼續發瘋般地拚命抽插。
原來,楊宗保兩年前被「金銀飛龍王」咬傷以后,楊家為了避免引發他體內的
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環全部換成男的,而且下了嚴令,不準在他面前有親熱行為。
所以,兩年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想再過兩年,在他十二歲時,給他娶親,以避免
發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亂倫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丫鬟在洗澡,被楊宗保看見
,竟然激發他體內埋藏兩年的淫毒。
到這時,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當年「天山仙姬」所擔心的在劫難逃。
楊宗保慾火攻心,不顧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為什麽一大早就洗澡呢?原來,昨夜佘賽花慾火難忍,就把她叫來幫她消
火,兩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臟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來就打水洗澡,誰知會遇
上楊宗保來呢?……
再說,佘賽花這天清晨到后花園去練武,興致一起,回來晚了點。
等她練完,走到房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猛烈
的撞擊聲。
佘賽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個這麽大膽,竟敢在我房間偷情。」再一想
:「我還是看看再說吧,別是她們……」
佘賽花趴在門縫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楊宗保的側面。
佘賽花一看是楊宗保,就想轉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楊宗保碩大的雞吧吸引住
了,兩只腳再也不聽使喚,牢牢地釘在那里不願離開一步,兩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楊
宗保的雞吧上。
只見楊宗保胯下的雞巴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雖
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整個長
度,太驚人了……
佘賽花雖然聽不到秋荷的浪叫聲,但從楊宗保碩大的雞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
體會到,她一定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不由想起兩年前楊宗保受傷時,所看見的那個可怕的龜頭,不由打了一個冷
戰,不知這個小丫頭怎麽受的……
佘賽花不由得一股怒氣升起:「這小丫頭,竟敢違反我的嚴令,去勾引小少爺
!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殺了!」
看著看著,她就感到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衣服,一手揉動乳房,一
手褪去內褲,小穴早已淫水漣漣。
佘賽花不知不覺就把手指伸進了小穴,誰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還好,越伸進
去越是勾起體內的慾火,小穴越是奇癢無比,就想趕快有一個雞巴插入穴中,不由
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門給碰開了……
楊宗保聽見房門一響,轉臉一看,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轉身離去。
這時的楊宗保正在興頭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沒有反應,正在欲罷不能的關口
。突然發現別的女人,楊宗保想也不想,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誰,一招「移形換
位」,搶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進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
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從身后就把自己的雞吧對準小穴口,就聽『噗』的
一聲插入小穴,接著就聽見:「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這時的佘賽花空負渾身武藝,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剛想出聲制止,可
是小穴不爭氣,早已吞入楊宗保那滾燙的陽具,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傳到心頭:「…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別……
別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別看佘賽花今年四十八歲了,雖然從十五歲開始,連續生了七男二女九個孩子
,但由于武功高強,又常年習練「玉女神功」,駐顏有術,望之好像三十余歲的艷
婦一般。
她天生性慾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楊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讓他上戰場還難過
,有時就因為怕見到她,才主動請纓出戰,在前線躲避佘賽花的糾纏。因為,楊令
公根本就不能讓她完全滿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幫助,才能讓她達到高
潮。而楊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到佘賽花屋里,把雞巴插入她
的小穴里。
有一次,楊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來,又在前廳多呆了一會,再到她房里。竟被
佘賽花逼著連吃七回「龍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幫助,兩人在房里不吃不
喝,連續干了兩天兩夜,假雞吧也被用壞,才滅下佘賽花的慾火。
最后,楊令公因的太多,昏迷了兩天兩夜,休養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康複。而佘
賽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個多星期沒有合縫,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這佘賽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奮不顧身的,不完全滿足,她也是不能停下來的
。
不一會,佘賽花就被楊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雞…雞巴……真大……,插
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
…大雞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干吧…插吧…噢……啊啊……用…
…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
…插……插爛……小……小淫穴……噢……」
到這時,佘賽花竟把楊宗保當成楊令公了。
楊宗保在佘賽花的淫叫聲中更加奮勇,快抽猛插,招招頂到佘賽花的穴心,大
有把子宮頂穿的趨勢。
經過一個更次的激戰,佘賽花就在極端快樂中身子一陣哆嗦,穴心一酸,一股
陰精狂,昏了過去。
楊宗保在她陰精的衝擊下,就感到龜頭一陣說不出的舒服,一陣陣的衝擊,激
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還是在楊宗保的抽插中佘賽花悠悠醒來,感覺小穴里,還是被撐得漲漲的,燙
燙的,她腦子一清醒,開始意識到讓自己滿足的人不是楊令公,而是自己的孫子楊
宗保。
但是,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楊宗保的大雞吧了,只希望能永遠地占有它,心
想:「他爺爺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時都不能讓我身。我現在已經把『玉
女神功』練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難讓我滿足了。而他太強了,我不能離
開他了,我佘賽花死皮賴臉,上天入地,槍林彈雨,刀山油鍋,死后哪怕下十八層
地獄,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離開他了。再說,離開他我的功力怎能再進一層?我才
不管它亂倫不亂倫,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麽用?能讓我舒服嗎?現在就是
他讓我把楊業殺了,我也願意干!」
佘賽花一產生這些想法,就開始為楊宗保著想:「這麽長時間了,可別累壞了
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問道:「宗保,你累不累?」話一出口,后悔也來不及了。
楊宗保雖然還沒有射精,但已經逐漸清醒了。突然聽見佘賽花問話,感到聲音
很熟,就扳過佘賽花的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抽出陽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賽花一見楊宗保沒有主意,立馬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裝出一副尋死覓
活的表情,說:「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殺了吧。我活不成了。」
楊宗保趕緊跪在佘賽花面前,不住磕頭:「奶奶,我……我錯了,你……你就
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賽花說:「我……,你讓我以后如何見人呢?」
宗保說:「奶奶,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吧!」
佘賽花說:「可是我已經被你強奸了,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橫說:「奶奶,你把我殺了吧!你就當沒有發生這件事。」
佘賽花說:「在你這一代,我楊家的男孩本來就少,怎麽我也不能再把你殺了
!」
宗保問:「奶奶,那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把你殺了也沒有用。可是……」
宗保一聽話又轉機,趕緊問:「那怎麽辦?」
佘賽花看了一眼楊宗保,話鋒一轉,說:「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說
怎麽辦吧?」
宗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佘賽花說道:「不論怎麽說,你都是一個男子漢,到這時你不拿主意誰拿主意
?」
楊宗保著急道:「奶奶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畢竟只有十歲啊!我確實沒有什麽\r
主意。求求你了!」
佘賽花一看楊宗保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勁,就能把他收拾
得服服貼貼,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楊宗保一看她不說話,催促說:「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趕緊快說吧。一切
我都聽你的。」
佘賽花說:「那好吧。你先發一個誓。」
宗保問:「發什麽誓?」
佘賽花說:「你就發誓說從今以后,永遠都聽我的。」
楊宗保磕了三個頭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后我事事都聽奶奶的話
……」
佘賽花插嘴糾正說:「不要叫奶奶。」
宗保問:「那怎麽說?」
佘賽花臉一紅,細細的說:「你……你……你就說事事都聽佘賽花的話!」說
完把頭一低,不敢看楊宗保的臉。
楊宗保這時也沒注意,就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誓,從今以后事事都聽佘賽
花的話,永遠不反抗佘賽花的話,倘若違反今天的誓言,天誅地滅,永無出頭之日
!」
佘賽花伸手拉起楊宗保,一手趕緊堵住他的嘴,怨道:「誰讓你發這樣的毒誓
的。」
佘賽花光顧阻止他發毒誓,擋在身前的衣服,卻掉在地上,兩只大乳房正靠在
楊宗保的胸下,而楊宗保碩大的雞吧正好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臉更紅了,趕緊推
開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擋在胸前。
楊宗保心中蕩漾,雞吧早已暴漲,到這時他早已明白兩位恩師和笑彌勒與醉真
君為什麽以死相逼自己離家出走了,但他並不后悔,心中暗下決心:「我為什麽要
離家出走?不!我決不會答應!但,我已經向她發誓我要一切聽她的了,她如果叫
我……?不行!我什麽條件都能答應,如果她以后不讓我干她,我能答應她嗎?不
……不能!我就是違反誓言也不能答應!」
楊宗保抬頭仔細看了看佘賽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簡直太漂亮了,就像三
十歲左右的人一樣,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讓人難以抗拒魔力;而她的體
型,簡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說根本就沒人相信她已經生過九個孩子了。楊宗保又
想到,剛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和滿足,更堅定心中的決心。
佘賽花見他臉上忽而眉開眼笑,忽而咬牙切齒,便似癲狂了一般,連叫了幾次
:「宗保,宗保!」楊宗保只是不覺。
過了好一會,楊宗保才似夢中醒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佘賽花開始還道他是膽小嚇得呢,后見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動想起恩師「
天山仙姬」臨走時所說的話:「『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
淫性將會大發,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占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
不論提到那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我現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
,我還能逃脫他手掌嗎?看來,這事早已天定,我現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樹立
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賽花見他清醒過來,明知故問:「宗保,你怎麽了?」
宗保搪塞說:「沒……沒什麽。你說怎麽辦?」
佘賽花就小心地問:「你以后能不能離開我?」
宗保說:「說實話,我現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種無名的衝動,就想占有她。所以
,我肯定不能離開你了。」
佘賽花說:「如果你以后永遠不離開我,我也許有辦法。」
楊宗保立馬又發誓說:「我今生今世決不離開你,如違誓言,我終生不得安甯
,不得好死。」
佘賽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說:「你看你,別說這樣的話,我相信你。只是以后
你遇到年輕的女人,千萬別忘記我就行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秋荷說:「怎麽會呢,剛才她一點都不能激起
我更大的的興趣,也不能撲滅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還不能清醒呢。」
佘賽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驚:「啊?她被他奸死了。為了積點陰德,少
造殺孽,我得勸勸他。」說:「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給玩死了。」
楊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帶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
佘賽花嘆口氣說:「哎,你真是女人的殺手。但願你以后別再玩這樣年輕的處
女了,她們根本就經不住你的一陣抽插,只怕玩一個死一個,你還是少造些殺孽吧
。」
楊宗保說:「放心吧,這樣的少女根本就沒有玩頭。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
不會找她們玩的。」說著,他伸手就扯下擋在佘賽華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
房。
佘賽花假意地把他推開,又用衣裳擋在胸前說:「不行,我們以后不能再干這
種事了。」
楊宗保急道:「那不行,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這件事我決不會答應的。除
非,你現在就把我殺死!」
佘賽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實點,還沒有玩夠,來坐在我身邊
。咱倆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說:「什麽都別說了,我都聽你的。我好愛你啊!」說著就擠坐在她身邊
,把頭湊近佘賽花的胸前,張嘴含著她的乳頭。
佘賽花故意說:「一切都聽我的,你不后悔?」
楊宗保說:「奶奶,我只要現在舒服就行了,誰還管以后的事。」一邊說手一
邊不老實地伸進佘賽花的密處,不客氣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賽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說:「你到現在還叫我奶奶嗎?」
楊宗保停下來,抬頭看著她的臉,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賽花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臉又一紅,把頭低下。
楊宗保雙手扶起她的頭說:「抬起頭看著我。」
佘賽花抬頭看著她的臉問:「有什麽事?」
楊宗保說:「對了。剛才,你叫我什麽來?」
佘賽花說:「我什麽都沒叫你。」
楊宗保說:「不對,剛才我好像聽見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稱『妹妹
』。對不對?」
佘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人家不是誤把你當成人家老公了嗎。」
楊宗保問:「那你說,是我強還是他強?」
佘賽花說:「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強了,就是十個楊業也不敵一個你。」
楊宗保問:「那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賽花說:「你現在不就做過了嗎。他經常出兵打仗,長期不在家,你的時間
比他長多了。」
楊宗保說:「不行,讓你必須得選一個呢,你選誰?」
佘賽花說:「他是我公開的丈夫,我讓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楊宗保說:「那好吧,我現在也不和他爭了。」
佘賽花交代他說:「以后呢,在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宗保』,你還是叫
我『奶奶』;沒人的時候,隨便你叫!」
楊宗保說:「可以,以后沒人時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賽花親了他一口說:「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歡你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非常緊張,佘賽花趕緊說:「快趕緊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佘賽花問。
「老夫人,是我小紅。六太太叫我來請老夫人到前庭,就要開飯了。」外邊的
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是,夫人。」一會腳步走遠了。
佘賽花一看現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嬌的說:「老公,都該吃飯了。姐姐的小穴
現在還疼呢,你好壞啦。」
楊宗保說:「對不起,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盡興呢。」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剛才沒讓你滿足。這是一粒『清心禦火丹』,你先吃
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讓你盡興地玩。好不
好?」
楊宗保說:「好吧,就這麽定了。到時候你別再說受不了,不讓我玩了。」吃
下「清心禦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佘賽花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無法讓你完全滿足,到現在你還沒射精呢。晚
上我再請一個人來一起陪你,讓你玩個夠。」
楊宗保說:「那太好了,先謝謝你。」說完轉身要走。
佘賽花說:「別慌!只是這個人,不一般……」
「什麽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誰。只要象姐姐你一樣漂亮就行。」楊宗保不耐
煩地說完,伸手在佘賽花臉上擰了一把轉身走了。
佘賽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顧
不了這麽多了,我必須這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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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歡周春華闖入縱欲
佘賽花看著楊宗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我今天
是怎麽了?我怎麽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竟然和他
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他……他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這讓我以后如何見人呢
?我……我……我還有什麽臉再見六郎他們呢?我這麽做怎麽能對的起令公呢?這
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將如何面對呢?……
看來擺在我面前只有三條路了:一條就是我現在就把他給殺了,然后消屍滅跡
,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別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但是,我現在的武功根本不\r
是他的對手,除非用毒;這樣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嗎?雖然我生了七個兒子,可六郎
只生了這一個男孩,也是我最疼愛的孫子,我要是把他給殺了,那我就更對不起他
們楊家了,我的后半生也會在深深的自責中渡過,這條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條路,就是現在我就自殺,以我自己的死來維護楊家的聲譽,可是我今年
還不到五十,自殺實在是心有不甘,這條路還不如第一條路呢!再說即使我死了,
誰又能保証他,不把這件事向外說呢?第三條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
已經做下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麽大不了的。」
佘賽花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發痛的小穴又想:「說實話他也太強了,幾十年來也
只有他讓我這麽滿足過。」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語的說:「哎,都是你太不爭氣了,現在即使我願
意離開他,你能離開它嗎?沒有了它,讓我到哪兒還能找到令你這樣舒服的對手呢
!」
佘賽花想到這使勁咬了咬牙,雙手握得緊緊地,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
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顧不了那麽許多了。現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時大家
彼此都有個照應,才能瞞住令公他們,這畢竟是亂倫的事,鬧大了真沒有臉見人的
。想我們楊家畢竟是名門之后,世代忠良,雖然我們沾花惹草紅杏出牆的事常有,
但這次非同一般,傳出去太不好了。」
她邊想邊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好頭發,補了補妝。
處理完雜事,佘賽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屍體裝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無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幾刀,撒上「化屍粉」,看著化為黃水
,隱到地下,這才轉身離去。
佘賽花走在去飯廳的路上,繼續想著心事:「那我從誰開始呢?府中的丫鬟傭
人不行。嗯…,對,就從她開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當不錯,我倆聯手大
概能滿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別人就好辦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斷
了;第三,有她撐著局面,以后即使鬧出事來,我也就輕松多了。好,就這樣決定
了!我就不信他就這樣強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敗,然后再想別的。」
佘賽花決心下定,也來到了飯廳。
吃完午飯。佘賽花叫六娘郡主柴艷紅留下。
在佘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六兒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趙德芳的義妹,前朝的公主
,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寵愛,家中大事小事都與她商量,今天叫
她留下並沒有引起別人多少注意。
兩人來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間,佘賽花把傭人全都打發出去,插上房門,走到臥
室兩人坐在床邊。
六娘柴郡主一見她這麽神秘,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問:「婆
婆,你有什麽事?」
佘賽花盯著六娘柴郡主的臉,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臉,也沒有感
到有什麽,就問:「婆婆你說話啊,我臉上有什麽嗎?」
佘賽花又衝她笑了笑說:「你臉上很好。我問你,你說實話,你現在把『玉女
神功』練到什麽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臉一紅說:「我不瞞你,我現在剛練到七層的功力。不過……」
佘賽花問:「不過什麽?」
六娘柴郡主說:「現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經達到第七層了,可這
三個月不但沒有進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層時的感覺了。婆婆,你那時候是什麽樣的\r
感覺?」
佘賽花說:「這也是正常情況。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這個年齡,還沒有你這
個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說:「婆婆你別欺負我了。我的苦誰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滿足
,現在我有時一夜不睡,用那個插一夜都不能讓我滿足,心中就像有螞蟻爬那樣難
受。」
佘賽花說:「你現在嘗到這個滋味了吧。誰讓你們以前笑話我的,你現在怎麽\r
說?」
六娘柴郡主說:「好婆婆,你幫幫我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以后她們再
笑話你,我幫你說她們。」
佘賽花說:「你知道為什麽你練『玉女神功』的進境比她們要快嗎?」
六娘柴郡主說:「我也奇怪呢,她們都有武功,按說應該比我進步快的。我上
月聽三嫂說大嫂練到第六層功力,她們都膿慕得了不得。我都沒敢說我練到什麽地
步了,她們現在還都認為我還停留在第三、四層功力呢!」說著她很驕傲地昂了一
下頭。
佘賽花說:「她們幾個就因為身負武功,用在練『玉女神功』的時間,就比你
少多了,而你心無二用,進境自然也就比她們快多了,只是她們一時沒有意識到而
已。」
六娘柴郡主說:「那還不是多虧你幫我,要不然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佘賽花說:「唉……,不過,也因為你不會武功,所以你這一層功力很難上去
了。」
六娘柴郡主把頭伸進佘賽花懷里,撒嬌地說:「婆婆,那你還得幫幫我。」
佘賽花摟著她的頭,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我們楊家向來都允許女人在外找
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別人發現是我們楊家的人干的。你不會武功,就無法出去尋找
強壯的男人,而六郎又經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麽下苦功,也無法練到最高境界,
而以后你受的苦會更多。」
六娘柴郡主雙目露出凶光,問:「婆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男人,事后,我們
再把他毀屍滅跡?」
佘賽花說:「你還嫌我們楊家造的殺孽不夠嗎?我們在戰場上殺人,那是為了
保家衛國,沒有辦法,再因為這件事殺人,我們就會受到天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來,說:「是我錯了。可我實在受不了了,求
求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佘賽花聽她這一說,就知道她是長期得不到性滿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
用問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楊家在令公他們出征之時,府中決不留下一個
男仆,而她身無武功也就無法到外邊去倒采花。現在,她已經處在極度的性飢渴中
。心想:「看來沒問題了,我再給她加把勁。」
佘賽花欲擒故縱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問:「快說,有什麽辦法?」
佘賽花一看是時候了,就說道:「實話對你說,我今天上午還真遇到了一位『
龍陽』真君,他只用一個多時辰就讓我身,使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他竟然還未
精。當然我也沒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來,但我心中有數,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
他的對手。」
六娘柴郡主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盯著佘賽花的臉笑著說:「我不相信,這事
絕不可能!」
賽花說:「要是別人對我說我也不會相信